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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2章 又不敢顶撞
 “忒标致的姑娘,出手却无比毒辣,草菅人命若此,心地可想而知。你别吓我啊,当心我明儿一坐不住,突然从她那“虎口”中拔将出来,一溜烟跑了,你可难办。”黄缨得意得要命。

 “我怕甚来?又不是我光股。况且以她那股子狠劲,我料等不到明,今晚肯定带姜豉调料来寻你。”耿照无奈摊手:“我皮厚的不好嚼,你劝她别吃生脍,费点心思红烧了罢?”

 黄缨“噗哧”一声,娇娇横他一眼。“红烧好。我专让盈姑娘等她,逮着了活剥下釜,烧她个皮酥烂,做成一锅好吃的酱狐。”

 耿照不知她用什么法子说服了盈幼玉,入夜之后,两人还真躲进了隔壁的侍女房,预备逮她个“偷吃貂猪”的现行,气氛却不怎么剑拔弩张,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,不时穿着盈幼玉趾高气昂的斥喝,以及黄缨忙不迭的讨饶,最后总能以笑声做结。

 听在一墙之隔的耿照耳里,只能佩服小黄缨的手段高超,牢牢掐住这位盈姑娘的七寸,居然还教她浑无所觉。

 盈幼玉身为菁英,同侪之间向来只有利害,婢仆下人又惧于她的权威,处处曲意逢,只能说“高处不胜寒”从不奢望有人能真心相待。

 黄缨巧妙利用了这种下对上的形势,故作呆傻的模样,一意逗她发笑,以此松懈、瓦解盈幼玉的戒心,果然收到奇效。盈幼玉对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,连发怒时都鲜少严词斥喝,这正是她与外界隔绝、绝不轻易向人敞开心房的表征。

 黄缨能让她处处瞧不顺眼,忍不住开口纠正,在心理上已较孟庭殊、夏星陈等更接近她真实的情感意向。

 考虑到这样的成果竟是在短短两之内取得,简直教人不敢想像再继续相处下去,最终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。只是耿照并不知道,这已非是黄缨头一次用这样的手法“朋友”

 她每到一处新环境,总能看出那些个看似高高在上、占据了最多资源的“天之骄女”之中,谁是最寂寞最脆弱,隐隐被群体排挤抗拒,由她们的小跟班做起,后却无不与之平起平坐,甚至掌握主导权,让这些自视甚高的富家千金任她弄摆布而不自知。

 对黄缨而言,采蓝与盈幼玉除了武功出身之外,本质上几无区别,只是随着年岁识见增长,过去要花上几年工夫,忍受无数次愚蠢无聊的“姐妹谈心”…多半是对方目无旁人的自说自话…才能从采蓝身上取得的,于盈幼玉处不过三两天罢了。

 她了解她的脆弱,明白如何才能讨好她、合她,乃至解裂她的心防,不着痕迹占住更有利也更有力的位置。就像她清楚孟庭殊其实不会对“貂猪”做出什么出格之举,以免损伤自身的利益,但盈幼玉绝对会喜欢这个埋伏窥探、守株待兔的提议,而不在乎是不是真能逮到,光是想像孟庭殊可能做出这种宵小行径,便足以巩固她刚取回不久的自信与优越。时间在说笑打闹间飞快流逝,还不到二更天,邻室忽传来“咿”的一声轻响,居然真有条娇小的身影一闪而入,回身掩上门扉,作贼心虚似的吹灭了近门处的两盏铜镫,将灭未灭的焰影划出一张方颐尖颔的猫儿脸蛋,下巴底那点小巧淡细的乌痣倒比白间显眼,竟是夏星陈。

 盈幼玉浑没想到孟庭殊未来,反来了个不相干的夏代使,连提议守株待兔的黄缨也料不到会是这厮,不愕然。

 夏星陈挽起头发,出细直的雪颈,颈背黏着几绺濡发丝,似是刚刚沐浴完毕,随意披了件薄纱大袖,间松松地系了带子,衫摆几被晕黄的灯焰映透,浮出两条细腿剪影,敢情底下无有襦裙,仅上半身穿着一件水蓝色滚乌边的缎面肚兜,腹以下竟是空空如也,未着寸缕。

 盈幼玉平浴后睡前,随意处亦不遑多让,然而一迈出闺房,无论如何也不敢这样轻疏,以免招人非议。夏星陈在“过日子”一事上向来是个缺心眼的,此际侍女又不在,洗完澡还记得披衣服已属万幸。

 况且她夜袭此间,本就没打算给旁人瞧见…夏星陈轻手轻脚溜上榻,起了衫摆,对准男儿腹下之物,屈着雪肌团鼓的白皙大腿缓缓坐低,耿照巨硕的龙杵突入她腿心之间的娇红小,被两片酥娇脂噙着徐徐纳入。

 夏星陈的儿与花看似细小,陡将狰狞的怒龙一衬,更是悬殊得吓人,纳的过程却极是滑顺,仅初入时微微一滞,弄得少女仰头哆嗦,旋即直没至底,整巨物悉数入她雪白丰盈的小肚子里,夏星陈长长吐了口气,脸颊红扑扑的,忽然“嘻嘻”傻笑起来,片刻才咬低呼:“怎能…怎能这般大?真是吓死人啦。”

 缓过气来,迫不及待摇动雪股,细细品尝男儿的过人之处。夏星陈嫌梳妆麻烦,戴些项炼耳坠等身外物就算打扮了,发长仅至背心。

 如非讨师长心,不敢太过疏懒,教她齐耳削去怕也使得。夏不在身边,无人为她打理衣容,头发这等麻烦之物,溜出房门前随手一揪一束,松松地簪在脑后,发贴颅逆起,正面看来便似短发,仅前额鬓边垂覆两片青丝,居然也颇为俏丽。

 她双手按着耿照腹,小股熟练地抬起放落,要不多时便摇得呜有声,一身莹润雪肌无不沁出密汗。胡乱挽起的带随着渐趋烈的驰骋,早已松开来,失去羁束的大袖衫自颈后滑落,出光滑的美背香肩。

 夏星陈上半身宛如幼女,细细的臂儿薄薄的肩,前双丸差堪盈握,说不上丰傲人。然而天生质细绵,极其软,比新炊的豆腐脑儿还要鲜滋水,一晃起来跌宕生姿,丝毫不逊沃

 衬与扁窄的肢,视觉上的反差妙不可言。相较于纤瘦的上半截,她的腿股却是极富感,紧致的雪肌鼓束成团,张驰有力,透着难以言喻的丰与情,显是风月老手,多炙男女情事。

 盈幼玉初时见她潜入房中,以为她要对貂猪不利,及至夏星陈爬上榻,盈幼玉的精神更是紧绷至极:“难道…她竟想硬植丹,强取貂猪的气?”

 料不到平大而化之的夏星陈,竟比孟庭殊更贪更狠,不由得手按剑柄,杀气腾腾。就着门窥视老半天,见她耽于乐,玩得可了,哪有半分植丹取气的模样?

 转念恍然:“好啊这个小蹄子,姥姥千万代,让我们守住红丸,待与合适的纯男子媾和,武功才有大成之。哪知她早已抛却处子之身,恣意行!”

 以其驰骋之老练,失贞恐非是近期之事。她知夏星陈子疏懒、无大志,随便拿点好吃好玩的便能引走她的注意力,只是万料不到她胆大如斯,竟舍弃香副使最紧要的前程依靠,不又气又好笑。

 防备心一去,顿觉既新鲜又刺,不想能窥同侪姐妹行的模样,面颊烘热起来,杏眼眯着猫儿也似的,饶富兴味地打量着门的汗女体。

 夏星陈腿肌结实,腿间形成一处明显的三角空隙,即使紧并了也合不拢,跨开‮腿双‬在男儿身上起伏时,裹着薄浆的紫红柱于两瓣桃裂也似的雪股间进出,大大撑开腻的花,连小巧的菊似也反馈着膣里的巨物蹂躏,频频开歙如鱼口,身后一望即知,甚且丘上滴着汁的乌茸依稀能见,令人脸红心跳。

 盈幼玉看得心猿意马,腿心里一片温腻,若非她天生泌润极稠,宛若杏膏,怕已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来,忽生出促狭之念,抿着一抹坏笑,低声回顾黄缨:“咱们给这蹄子一点颜色瞧瞧!”

 冷不防撞开门扉,鞘尖一指,低喝:“夏星陈,你干得好事!”俏脸不及板起,居然“噗哧”一声笑将出来,才省起不能给她好脸色看。

 夏星陈差点从貂猪身上栽落,无奈巨得极深,箕张的菇伞活像倒钩,牢牢嵌着百转千折的膣,想分也分不开,唬得她六神无主,如情被曝的偷人小媳妇般,双手环着汗津津的酥腻细,扭过窄忙不迭分辩:“幼…幼玉!你、你怎么…我、我不是…啊…”盈幼玉这才换上一副冷冰冰的样子,轻哼道:“拿贼拿赃,还有什么“不是”的?好啊夏星陈,我还以为你不思进取,没想到却是扮猪吃老虎,使这等招!”

 森寒的嗓音忽地一扬:“阿缨!去请孟代使,就说姑娘拿了个背盟违誓的叛徒,让她带上佩剑!”

 “是!”黄缨突然机灵起来,一反白里的憨傻,飞快福了半幅,便要揭门冲出。夏星陈想起孟庭殊之辣手,魂儿都飞了,哭丧着脸求饶:“幼…幼玉!我没有…我不是叛徒!我没有…我只是…”

 薄一颤,尾音悠悠飘去,显是让貂猪拱到了什么紧要处。盈幼玉一使眼色,黄缨双手在门上虚晃两招,连步子都没停,掉头折返,牢牢按住夏星陈不让起身,老实巴地说:“夏代使得罪啦。等我们家盈姑娘问好了,我再请孟代使拿剑来。”

 夏星陈巴不得她永远别去,不敢妄动,居然就这样给武功低微的巨妹制住了。“你没有?你不是?”盈幼玉故意皱眉。

 “你深夜前来,难道不是想给貂猪动手脚,以瓜代我的丹?”夏星陈儿没想过这事,听得一愣,才发觉事态严重,苦于半身被黄缨紧紧搂住,小脑袋摇得波鼓也似。

 “不是!决计…决计不是!幼玉你知道我的,这种事…我又不…欸!我哪想过什么丹嘛…这一贯不都你和庭殊在想么?关我什么事啊!呜…”小嘴一扁,眼眶儿都红了。“这么说似也有些道理。”盈幼玉故作沉。“你这人这么懒惰…”

 “是啊是啊,我这人这么懒…”夏星陈见她口气松动,如遇浮草,总要先攀住了再说。出口才觉不对,又不敢顶撞,讷讷地张嘴无声,算是混了过去。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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