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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3章 牢牢揷上这回
 “…又没什么壮志雄心,武功不上不下,也不见你心急火燎求长进。要说打丹的主意,好像也没甚道理。”

 盈幼玉自顾自的说下去。夏星陈委屈道:“你讲就讲,干嘛老损人嘛。”盈幼玉俏脸一板,寒声道:“你既不为丹,何故来此?不老实代,我让孟庭殊问你!”

 “别!千万…千万不要!”夏星陈犹豫片刻,红着脸道:“我…我下午去找庭殊,恰好她在午寐。她屋里的没敢打扰,便放我进去…”盈幼玉啧的一声,蹙眉打断:“拣重点说!”

 “呜…”夏星陈吓得缩颈闭眼,忍着委屈嚅嗫道:“反、反正就是她边睡午觉,边大拇指,口里直说:“好大…好烫…怎能这般厉害…”脸蛋红扑扑的,笑得猫儿也似,只差没呼噜呼噜地叫起来。

 我…我一看就明白啦,还能是哪个?肯定是你的貂猪啊,便想来见识见识…”盈幼玉从小就认识孟庭殊了,打死她都想像不出,着拇指出憨笑、如足的猫儿般呼噜作响的孟庭殊是什么样子,不由一阵恶寒。也难怪夏星陈巴巴地跑来“长见识”换作是自己,见得一向自矜娇贵的孟大小姐这般模样,也不免好奇心大盛,来瞧瞧这貂猪是怎么个厉害法,况乎总是少筋的夏星陈?

 最后一丝疑虑尽去,盈幼玉再无顾忌,戏耍的兴致益浓,故意轻哼一声,咬道:“我怎知你不是信口雌黄,随便编个理由诓我?除非…除非你已非是处子之身,化纳气有限,我才相信你的清白。”

 夏星陈如释重负,急道:“我不是!我早就不是啦,幼玉你信我,我…我只是好奇来玩一玩罢了,不是要抢你的貂猪。我的喜安都给你啦,你还要怀疑我!呜…”说到伤心处,忍不住又掉下泪来。

 盈幼玉愣了半天,才意识到“喜安”是她藏在屋里、那只李代桃僵的貂猪,几晕厥:“我的天,她居然给貂猪起名字!”这下也毋须追问,夏星陈的贞就算不是毁于“喜安”肯定也是给了在他之前的某只豚貂。

 夏代使一时把持不住,非但把食物当成宠物,还与她的宠物逾越了应有的分际,发生不正常的关系,堪称是内四部的绝大丑闻。

 此际盈幼玉却不觉光火,反有种窥人私的刺兴奋,强抑中怦然,抱冷道:“你说不是便不是?阿缨,给我仔细检查,看夏代使是不是说谎骗人!”

 “哎呀!摸起来又又黏…”黄缨老实答应,伸手往她股间一阵掏摸,沉道:“莫非是处子血?”夏星陈魂飞魄散。

 “不是…才不是处子血!哪来忒多处子血,一个没完?你别胡…呀!”昂颈惊叫,僵板颤如风草。原来黄缨扣住她的蒂儿,指尖命似的一阵抠捻,弄得夏代使壁急缩,绉褶丰富的膣管内顿时大搐起来,掐着硬如铁杵的巨物死命绞扭,伤的却都是自家要害。

 夏星陈连叫都叫不出,拱背垂颈一阵颤,蓦地肌团紧实的小圆剧摇几下“噗…”出大把,劲道之强之远,直溅至耿照颈颔间。至于他贲起的黝黑膛布满水珠如骤雨,沿着起伏剧烈的肌线条淌于榻之上,身下积起的一个个小水洼不多时便连成一片,自是不在话下。

 若有似无的腥甜气味飘散在空气中,甘美如探指入膣时,刮搅出来的那一抹温腻。夏星陈天生体味甚薄,肌肤香泽浅浅淡淡的,十分好闻,不比馥郁浓烈的盈幼玉。

 气味能溢满整个斗室,可见其量丰沛。盈幼玉是头一次见其他女子如此情状“咭”的一声掩口失笑,再也板不住一张冷脸,摇头道:“怎…怎能成这样?”

 见黄缨从瘫软的夏星陈股间拔出汁水淋漓的小手,指尖滴滴答答不住垂落,不觉笑道:“这要说是处子血,几条大汉都死绝啦。哪个能出忒多血来?”

 黄缨笑道:“夏代使昏过去啦。要不沉冤昭雪,不知有多开心。”盈幼玉“噗哧”一声,娇娇瞪她:“滥耍嘴皮!”

 烛光下见夏星陈‮体玉‬莹润,剔透的水珠弹撞滑落,分不清是汗或水,益显出吹弹可破的娇肌感,看得盈幼玉怦然心动。

 在她心底深处,一向对莹白美肌十分向往,动也不动的夏星陈既无威胁,再加上身边有熟悉的巨妹相伴,盈幼玉迟疑片刻,终于克服了与人接触的心障,指尖缓缓挪近夏星陈汗腿…

 一旁黄缨红着小脸、咬嘻笑,既兴奋又调皮的模样,仿佛满溢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浓浓,混合了天真与暧昧,加倍地鼓舞了盈幼玉。眼见伸手将及,黄缨忽然转头,视线越过了盈幼玉的肩膀,愕然叫道:“孟…孟代使!”

 盈幼玉不假思索,霍然转身,但见房门关得严实,门闩牢牢着,哪来的“孟代使”?心念微动,脑后劲风已至!她反掌切出,高与颔齐,来人若不闪躲,这下便要斩在喉头要害。

 且不论识人辨位,纯以仓促支应言,出手不可谓之不辣。岂料来人竟闷头硬撞,盈幼玉掌缘切落,正中一团绵软漉,一惊撤手,恰将昏的巨妹抱个满怀。

 余光越过她的肩膊,见夏星陈倒在榻旁,依旧人事不知,自己却连是何人出手、何时出的手均无所觉,双方高下毋须赘言,不敢大意,潜运内力,沉声道:“在半琴天宫装神弄鬼,是当我天罗香无人了么?出来!”

 房中悄静静的,除了夏、黄二姝匀细的呼吸,再无声息。盈幼玉左手倒持长剑,右臂环着昏的巨妹,非为其安危,而是高手相对,往往一动胜负立分,断不可轻莽。奇妙的是:当她意识到“房内藏得有人”之后,果然生出一丝微妙感应,似乎壁隙间真有双眼睛,盯得她浑身发,只差着一点,无法辨清对方藏身何处。

 “唔,代…代使…”伏在肩上的黄缨呜哝出声,腴润的身子动了动。盈幼玉蹙眉,低道:“嘘!噤声…”忽“喀!”一声轻响,房顶藻梲附近突然翻开屉板,乌影扑落,迳取她怀中的巨妹!盈幼玉早有准备,飞退之际拧一旋,动作曼妙如舞姿,将臂间的黄缨甩至身后。

 回身已拔剑在手,翻腕递出,眼看要将飘落的黑影扫作两截,岂料来人坠势一顿,忽又拔高,竟自她头顶抱膝翻过,盖因上系有长索、一端与梁间短柱相连之故。

 盈幼玉一击落空,回见那人足尖点地、更不稍停,如箭离弦,几乎是贴地掠向黄缨,手中长杖戟出,正中黄缨咽喉!“…阿缨!”

 盈幼玉相救不及,眦目裂,却听“铮!”一声尖亢劲响,来人长杖刺中一物,却非黄缨柔软白皙的喉头,她及时以一枚发钗似的锐器遮护,那物事被杖头击成两截,断去的小半截破片划过她的颈侧,勾开一缕血线“笃!”

 钉在柱上。余势所及,黄缨持刃的双手虎口迸裂,娇小的身子倒飞出去,重重撞上门扉。来人满以为她纵未弹回,最不济也将瘫在门前,谁知上了闩的房门却被轻易撞开,黄缨摔出门槛、背脊着地,忍痛侧身翻了开去,其间竟无半点犹疑,倏地逸出视界。

 自梁顶现身的不速之客正追赶,背后锐风已至,得来人转身“铿铿铿”连拨带转,挡下一轮命疾刺,堪堪架住盈幼玉那不按牌理出牌的奇诡剑招,低喝:“幼玉,是我!”

 盈幼玉看清她一身鱼皮水靠,乌纱遮面、身段苗条,不是苏合薰是谁?不由睁大杏眼,失声道:“你…监视我!谁让你这般胡来?是郁小娥么?”

 想到连的模样都教她瞧了去,羞怒迸,光滑细致的小脸得通红,一霎间居然动了杀人的念头。苏合薰不知她心中纠结,长杖一推,解了僵持,只撂一句:“先拿细,少时再说!”

 转身便要掠出门去。盈幼玉闪过无数念头,还未理出一条清楚思路,身子已自生反应,唰唰唰连环三剑,迳取苏合薰背门!

 苏合薰颈背汗直竖,料不到盈幼玉竟痛下杀手,总算她应变快绝,挥杖连两着,第三剑却突入臂间,杖长势老不利回防,眼看避无可避,盈幼玉忽一踉跄,软软瘫倒。

 身后一人补上位,单掌劈出,却是本该在榻上的貂猪!苏合薰身子一矮,搂着栽倒的盈幼玉滚向内室,地躺身法轻逾猫扑,贴地似未触地,有如雾渐云沾,难以捉摸,与天罗香嫡传“悬网游墙”身法渺不相涉,一望即知。

 耿照跃过二姝头顶,落足槛外,扶起倚墙息的黄缨,视线不离房里的黑衣女郎,低声问:“没事罢?”

 黄缨面色白惨,高耸的豪随剧上下起伏,掀起连天,双手撮拳抵紧虎口,指间不住渗出鲜血,强笑道:“没事,疼而已。你给我揍她几下消消气,杀了更好。”耿照摸摸她发顶,宠溺一笑。

 “消气无妨,不宜杀人。”大步回房,信手自屏风架上取了件不知是什么的衣布围住下身,直视着乌纱裹面的苗条女郎,沉声道:“我等了你几天,只知有人窥视,却不知藏身何处。

 按说夹层若在地板下,榻四脚接地,我该听得一清二楚才是。若藏于四壁,视界有限,不能尽窥全豹。想来想去,也只能在梁顶了。”

 黄缨随后而入,虎口裂创已用撕下的薄纱胡乱裹起,拳肘相辅掩上门扉,以盈幼玉的镶铜花梨木鞘作闩,牢牢上。这回,没了那条预先做过手脚的横闩,无论想出去或进来,都得先拔出剑鞘才行。

 苏合薰道被制的盈幼玉,才发现自己入的是一个局。在她出任领路使前,早对这片楼宇中错综复杂的暗道了若指掌,所学的“古云黄蒿步”更是为在狭小相连的空间中无声来去、特别修改增益而成,于实战并无大用,她仍费尽苦心钻研修练,未曾有一丝懈怠。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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