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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3章 因绵软至极
 耿照下的狰狞巨物一昂,几乎拍击腹间,瞧得他心烦意,索转头闭眼。“起来罢。是我口气不佳,宗主莫放心上。”漱玉节见他先打了圆场,略微放心,按着口盈盈起身:“谢盟主。”

 想起少年闭目转头之举,心思一动,又落座榻缘。嗅得她身上温香袭袭,耿照眉头微蹙,未免尴尬也不睁眼,随口吩咐:“请宗主帮我盖上锦被,放落帐子,再唤蚳长老等盟中诸位首脑前来,我这样…实不能见人。有劳宗主。”

 忽觉上一阵凉滑,如敷膏粉,美得他睁开眼睛,却是漱玉节捋住了物,红着脸不敢看他,细声道:“桑…

 桑木的蚕娘前辈嘱咐,盟主与女子合,间断不得超过两刻,否则亢阻经脉,或又不省人事。在丫头们回来前,就由…由妾身代劳罢。”

 她平生只有过一个男人。诞下女儿后,迄今最接近合的一次,就是在船舱为耿照所制,几乎失节,称得上是守身如玉。

 对男女之事不算精通,手技平平,胜在肤质绝佳。那如玉一般的细滑微冷,耿照只在弦子身上尝过,而漱玉节的掌心又多一分温润柔腻,不似弦子弹脆如芽。

 耿照知她谨守男女之防,颇有些惊吓,但不知为何,或许是“不应这么做的人偏偏这么做了”的败德之感,龙杵的反应格外强烈。

 在她细滑的柔荑里跳了几跳,力量大得像离水的鳗鱼,漱玉节差点握不住,小小惊叫一声,又咬抑住,娇靥更红。说她不想男人是骗人的。她藏在密格里的角先生花样繁多,自渎的次数连她自己想起来,偶尔都还会脸红。

 当年与肖龙形相恋,不是在荒野密林,便是深溪清涧里,好玩是够好玩的了,但那不是漱玉节真正想要的,更多是那种挑衅较量的刺感,换成比剑原也一样。

 只是肖龙形更想要她的身体,而她只想和他一起。这些年,或许是对抗岳辰风的压力太大,漱玉节上轻浅而漫长的刨刮,喜欢打磨得滑亮滑亮的牙角,从犀角、象牙、玳瑁到珊瑚,多不胜数。

 她甚至有一枚磨去尖利之后抛光的虎牙。玩男子风险太大,将动摇她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。况且,她也不想再费心思合他人。要品尝被男人骑着的滋味,每天睁眼就是了,哪一处都是。

 需要在笫间再来一回么?谁这么。这是她第二次握住少年的杵茎,上一回只求尽快捋出,回去验一验是否与骊珠相合,真龙寄体,老实说无心多看,管它是扁是方。

 但眼前这条滚烫长到吓人的硬物,完全符合妇人蒐集各种角具的猎奇品味,捅破了第一下伸手的迟疑,她意外发觉自己还颇为享受。

 物上裹满弦子的腻浆,漱玉节毫不在意,甚至还有点喜欢。从少女的膣深处刮出的浓烈气味,与舐、捏外时指尖所沾染的并不相同,她很珍惜地‮弄套‬着,直到指渗出白花沫子,鲜烈的气味飘散开来。

 漱玉节越套越快,甚至忘记要趁盟主死、脑袋晕陶之际灌点汤,弄混他对决战的记忆片段,嗅着微刺的膣浓香,忍不住伸舌舐几下,丁香颗儿似的舌尖有些发麻,令她兴奋得要泛起皮疙瘩。

 耿照闷声低吼着,蓦地浓浆发,漱玉节及时避开,只溅了些许在颊畔嘴角,其余全被她本能捂住,了满掌腥浓。

 “好…好烫!”她几乎以为要被灼伤,吓得要甩手又不敢放。片刻确定不致烫伤手掌,微微摊开,掌心里牵得蛛网也似,无论挂在指间的丝,抑或积在掌里颇有些份量的稠浓白浆,都像极了从“亿劫冥表”滴出的贵重体,那让五岛男子求取回去,抹在杵尖构的纯血之源。

 漱玉节已快忘记漦龙浆的模样了。回过神时,她才发现自己着泪,将掌里的舐一空,辨不出它的滋味,但喉管腹间隐约可察的温热是真实的。帝门快完了,漱玉节。在你手里。(你还在犹豫什么呢?)即使身着亵服,发髻蓬坠,依旧美雍容的妇人伸手抹去泪痕,不顾雪靥沾上残,褪去黛青色的薄纱袖衫,出浑圆动人的玉香肩,整个人趴到少年两腿之间,抓着略消的入檀口。

 耿照才刚完,杵尖极是感,一入她凉滑润的小嘴,被舌尖一阵钻搅,忍不住“嘶…”的长长一声,美得杆。

 勉力抬颈,却见两腿之间窸窣一阵,从妇人高高翘起的黑褌之内,剥出两瓣雪白酥的大股,形如桃,浑圆弹手,没有半点皱赘痕,白璧也似的莹润肌让本已巨硕的股更加丰,低斜的枝却又细又薄,差一点就显得比例怪异,但在漱玉节身上,就只是令人焰中烧而已。

 被她踢腿挣下的黑褌底,拉开一条晶亮丝,垂坠甚长始终不断,可想见连着户那头,成了什么样子。

 耿照不知她何以突然动情,像中妖刀赤眼的牵肠丝,否则一个守身自持、雍容温婉的贵妇,怎会转眼成了情无边的尤物?无力推避,急道:“宗主…宗主且慢!你是不是…身子有什么不舒服,是不是嗅了什么烟气…宗主!”

 漱玉节褪去下身拘束,跨上少年虎豹般结实的间,手握抵紧花,巨量涌出的花浆了满手都是,裹着浆腻坐落,但比新剥水煮蛋还大的杵尖委实太过,丰沛的泌润并未减轻小被撑挤开来的压力。

 她抿着一声呜咽,感觉又像生了回孩子,咬徐徐坐下,刮得玉户又疼又美。坐了老半天没见到底,似都要捅近玉宫里了,低头一看,居然还有大半截,花容失:“怎能…怎能这般长!这要全进去了,岂有命在?”

 但弦子和丫头们毕竟没死,咬着牙继续,直到坐实的瞬间才长长吐出一口气,入耳竟似呻,耳都羞红了。

 耿照动都不敢动,他与弦子有合体之缘,还带她见过了木叔叔,虽与红儿、宝宝和姐姐都订有鸳盟,发誓今生不离,但大丈夫三四妾亦属寻常,在他心里,弦子早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。

 漱玉节不但是帝窟之主,更是从小收养弦子,传授她武艺之人,对弦子的青眼有加,明显也与其他潜行都少女不同,连最受器重的绮鸳也比不上,乃至引起琼飞嫉妒,屡次加害。

 这样如师如母的一个人,自己竟与她有肌肤之亲,船舱那时尚未与弦子定情,倒也罢了。眼下的荒唐景况,就像背着宝宝锦儿染指小师父一般,岂非了伦常?

 漱玉节缓过气来,双手按他腹肌,夹得臂间贲起两座变形的白绫球儿,尖端昂翘,隐约浮出两颗蓓蕾形状,将抹下缘撑离数寸,小巧的肚脐清晰可见,白桃似的雪股慢慢摇起。

 “盟主勿忧…妾身…这是为…为您疗伤,盟主…千…千金万贵,不容有失,妾身菟丝愿托…愿托乔木,盟主切莫放在心…好…怎能这般…啊!”慢慢厮磨最是要命,漱玉节并非精通媚术才如此,而是久未与男子合,窄小的道不习惯异物侵入,遑论被撑满至此,只得慢来。

 磨得片刻,雪的大腿不住轻颤,只得放得更慢些。耿照只觉头被夹得发麻,连处子都未必这般,陡被膣一,冲口道:“怎会…怎会这般紧?”

 出口才后悔起来:我怎么与宗主说这般浑话?漱玉节颊畔飞上两朵红云,不知为何羞意难抑,但盟主问话又不能不答,拼着一丝理智未失,小声道:“盟…

 盟主忘啦,您是妾身的第…第二个男人,妾身十余年来,未曾…兴许是这样,才…怎么…”只觉物竟还能大,深入处连角先生也未曾触及,刮得膣又麻又美,娇躯搐着,居然小丢了一回。

 耿照正被鱆管般的啜得龇牙咧嘴,头给晕凉凉的一浇,忽然间灵光闪现。适才他满满了一注在漱玉节掌间,随即亢渐消,显已复原,是漱玉节又将弄硬,自己坐了上来。

 听她之言条理未失,不像中毒,又绝非以构为乐的妇…所之物,足可过守身洁癖,以及一宗之主的体面,答案只有一个。思忖之间,漱玉节似乎渐渐习惯了巨的尺寸,开始摇动起来,呻渐响。

 明明还是那张端庄贤淑的面孔,一旦皱着眉噘起嘴儿,红颊绯,娇滴,呜咽的模样动人心魄,恍若另一个陌生人。

 耿照享受她那渐趋狂野的驰骋,频频昂首吐着息,渐感不妙。“宗主,我要…我似要来了,宗主你快…快些起来…我们不可以…”“呜…好美…”疯狂摇的玉人眯眼,娇着笑起来,密摇螓首,宛若小女孩撒娇耍赖。

 “不要…哈、哈…为什么…要起来?盟主快给妾身…快给妾身呀!啊…”“不成!万一…万一你有了怎么办…”话才出口,滑的道居然剧烈收缩起来,发出“唧…”一声的靡浆响,稀哩呼噜挤出无数沫。

 漱玉节益发,大耸大弄,娇体出乎意料地强韧有力,按他脐间的玉指,痴地抚着包覆在膜底下的明珠,彷佛想用指甲生生抠出来,喃喃细:“妾身要…妾身想要!盟主给我…给妾身…都给妾身吧!”忘情地刺进了些许指甲尖儿,见得血丝更加兴奋,摇得更疯狂。耿照吃痛,伸手握她皓腕。漱玉节高将至,玉肌肤上泛起片片红,没心思追究他何时能动了,扣住双手,过少年头顶,两只份量十足的浑圆瓜,沉坠着贴上他厚实的膛,因绵软至极,撞着居然不怎么疼痛,宛若两团厚厚的脂垫子。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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