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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1章 这儿有呢
 耿照将酥软絮的任宜紫放倒,大大分开‮腿双‬,再度深深地满了她,一手握住一座满坚、结实弹手的浑圆峰,,宛若跨马提,一下又一下的刺着花心最深处,每次刨刮都戳出无比丰沛的泌润。

 “啊…不要…啊!不…要…还要…”少女睁着蒙失焦的朦胧星眸,早已不知自己在说什么,软弱的双手时而举在耳畔,或搭着狠狠掐握美的男儿铁腕,似拒还,仿佛再难受。

 散着发的雪白垫褥之上,丽的片片落红被爱汗水渲染开来,宛若牡丹盛放,将少女迷茫的酡颜映衬得更加如梦似幻,明动人。

 耿照这一轮完全没有变换体位的念头,专注地握着满的玉,跪在少女高高举起的细腿间奋力得汁水飞溅,连挑数百记全无停顿,越越快、越越狠,直到陡升的舒一举越过巅峰,痛痛快快又一回。

 任宜紫正自尖声娇,蓦被男儿翻至一侧,两条笔直的玉腿并紧屈起,膝盖抵住了摊叠的两只硕,抱成了幼女把般的羞姿态。

 这一连串的动作虽在猝不及防间做成,仿佛不会消软的物却一直都里,串着少女转过半身,扞格已极的角度刮得道剧烈痉挛,头更是旋进了更深处…

 她颤抖着张大了嘴,却无法发出声音,丰沛的感瞬间溢满花径,再度攀上高,而男子才正要将徐徐刮出,准备打桩似的抱着雪股狠狠

 任宜紫不知是屈服于男儿骇人的长,抑或溺于海中无法自拔,仿佛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,持续跌宕于倾覆的边缘,却始终没被惊涛骇没。两人叠着、纠着,掐刺,贴拍击,浆腻的“啪唧”声响几乎未曾歇止,云褥汲满汗水爱,是一滚过便会涨起浮泡面的程度,靡的气味充斥着整个车厢。

 明明快完全盖过了的疲惫,他并未藉助碧火功还补神,仅靠任宜紫销魂的体便足以维持硬,但无论怎么发中始终有团火在烧,只能不断暴地摆弄、侵入、蹂躏着任宜紫,继续冲撞着彼此体的极限,仿佛里头会有答案似的。

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愤怒。是因为任宜紫把身边照顾她、保护她的孪生姐妹花,当作玩物般恣意戏弄,毫不留情地践踏她们的善良与单纯,而感到愤恨不平么?

 十年相伴,朝夕晨昏,虽非血亲手足,但她们照管你的起居,保护你的安危,尽心尽力,偶有拌嘴呕气,待得气头过了,总还是她们为你拾缀衣裳、摆布吃食,听你说话,陪你解闷…

 这些你视作理所当然、从没放在心上的日常,其实非是恒常不变的。总有那么一天,老天爷会在你毫无准备的当儿,就这么无端端地收回去。

 你没机会和她们道别,没机会同她们遍历既往,重临故旧。那些还未出口的感谢和抱歉,你再也没法说,值待追忆的小纪念你也留不住,苍天就这样把她们曾有的痕迹,彻底从你生命里抹去。

 祂知道你终将遗忘,再想不起她们的容颜笑语,只有遗憾和痛楚永难磨灭,伴随着你逐渐模糊的记忆…

 任宜紫算不清男儿到底了多少回,玉宫深处的温热感始终未褪,时间似乎车厢里的这方小小天地里静止下来,只有不断被起的焰攀升、跌落,而又再度复起…

 循环不已,仿佛永无尽头。同男子,远比想像中更刺、更美好,更令人蚀骨销魂。相较之下,破瓜的疼痛简直不算什么。若非在水月停轩里不得自由,出入都有无数双眼睛瞧着,该早几年试试这滋味的,来红后的这些年月,可真是浪费了…

 抱持着一丝不甘,少女疯狂地凑着,放地呻娇啼,尽情享受着男儿的蹂躏摧残。娘说的话果然半点没错。贞节之一物,是世间坏男子用来锢、奴役女子的恶器,明明是教人魂飞魄散至死难休的美事,却故意掐着不让你享受,更设下种种制,告诉你哪才能名正言顺地你,只管自己舒坦,不理女子的死活。

 “…为什么他们要这样?”她记得自己小时候尚不懂事,曾如此问道:“大家一起开心,不好么?”

 就在那年中秋,爹说要带她看姮娥,命巧匠以水和海外运来的无琉璃,在花园里连夜搭起一座冰砌似的透明亭子,指着无意间发现、信步走入亭中的母亲,笑顾女儿:“瞧,那便是月宫的姮娥。”

 任宜紫眼睛发亮,不知开心了多久。听女儿问,母亲嘴角微扬,很难说是笑了,透着一丝淡淡蔑冷的静颜仍是美得不可思议。

 “男子出无力,物难以久持,软着比硬着的时候多。只有女人,可以不断自好中得到快乐,男子只好生出种种桎梏加诸于女子身上,免得被我们发现,他们是这般的不济事。”

 母亲只说错了一件事。男儿的硬持久,远远超过少女的预想,怕还真不是普通人。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狼藉一片的褥面又绽开了一小朵一小朵的红,如丁香飞散,沾上少女雪白的大腿,连坐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梅花渍般的小印子,热辣辣的刺痛感由麻木的合处再度涌起。

 她猜是他的硬磨破了花,也可能是破瓜的伤口不堪蹂躏,受创益深,却不想他停下。任宜紫被抱坐在男儿盘起的‮腿双‬之间,修长的玉腿绕过他肌结实的,也在他身后盘起来。少女并不知道,这个姿势在风月册里名唤“观音坐莲”古书亦作“鹤颈”…

 母亲向她出示过一两本那样的书,一一指出其中的谬误,她和金银姐妹憋笑憋得辛苦,事后一致认为写这种破玩意的男人绝非狗,妥妥的蠢过猪。但“观音坐莲”的确得极深,同时因动作甚小,磨破油皮的花或破瓜伤处都不那么疼痛了,更能尽兴品尝男儿的过人长。

 她甚至能感觉膣管紧紧包覆着巨硕的物,裹得形状纤毫毕现:哪里是翘起的菇伞冠,哪儿的青筋如虬龙般鼓贲起,刮得她浑身酸软,呜哀鸣…

 少女爱死这个姿势了,直到口忽起一阵异样温热。耿照将头脸埋在她雪沃的间,像小狗般贪婪地嗅着香,又又啃。

 任宜紫是被他握着不放,几乎整个过程中都未曾释手后,才意识到自己的双峰是这样的浑圆满,充满人魅力的,益发爱起他的来。

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,少年改以双手环住她,将她整个人抱得满满,埋首间,再不顶,那股异样的温热感自她口慢慢扩散。

 疲力竭的任宜紫勉强抑住了小摇颤,絮着松开了几乎刺进他背肌里的纤纤指尖,轻轻贴着他不住起伏颤抖的背脊。

 颤抖是那般的紊乱而缺乏韵律,与少年强横的体宰制能力截然两样。思绪早被如涌至的强烈快冲击得七八糟的少女,突然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。

 (你…是为了什么而哭呢?是什么…让你这般伤心?)他这般本事,有什么好哭的?叔叔说他一统七玄,与慕容柔同合污,手底下随随便便就能号令千百黑道煞星,遑论谷城大营的精锐,势力直追赤炼堂。

 又不知怎的说服了正道七大派与之缔盟,假以时,怕连正道盟主都做得。百年来武林之中呼风唤雨者如他,不过三两人,可没有一个是在他这年纪做到的,就连栽他个刀尸榜中的罪名都没人敢动…本事大到这般田地,还能有伤心事么?“只要是人,就有弱点。”

 母亲恬淡却无比动听的语声,忽在耳畔响起。“问题是他把弱点藏在哪里,又拿给什么人看?”

 …这么强大的人,却在我怀里哭了。她下意识地抚着他的背脊,回过神时,少年的悲伤忽如溃堤的洪水,就这么突如其来地淹没了她。

 任宜紫从惊讶、错愕,乃至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惜,当中不过是一霎眼,快到连她本能的幸灾乐祸都不及生立足…也许是累得不及反应…俱被口的温热感卷去,只留下最纯粹的部分。

 “嘘…没事了…没事了…乖…没事了…”少女像哄小孩似的,满满地抱着间的闷郁热,柔声安慰着,一边轻轻扭动翘,忍着花径内外热辣辣的刺锐刮疼,和缓而轻柔地‮弄套‬着他。没事了,这儿有我呢,有我陪你快活。你的悲伤,就放在我这里好了。

 放在这里,你最喜欢的…这里。她着圆凹的小蛮,双手从背后拉起少年的手掌,轻轻放在她昂翘晃颤的峰上,初次对自己美好的体,生出难以言喻的欣慰和感动,温软热的小手覆着他的手背,引导少年加重力道,恣意

 好在我生了这么一对子,教你这般喜欢。哼,要好好感谢我啊。对了…就是这样。再大力一点…再顶得深些…是不是不那么难过了?啊…好舒服…好硬啊!来,把你的哀伤和痛苦,通通进我身子里吧!

 一滴都不留的,全部都给我就好…耿照的记忆从抱着任宜紫的雪狠狠破瓜后,只剩断片似的混乱,不止时序难以连贯,关于那些片段画面的荒谬程度,更是没半分真实感。

 按照那些凌乱荒唐的残碎,他不但和任宜紫试过各种体位,在她人的绝美身子里了十几回,任宜紫还推着半昏半醒的金钏、晕厥的银雪齐受男儿针砭,得姐妹俩中昏死的那个尖叫颤抖着攀上高,只剩一口气的则搐着晕死过去,然后昏着的害醒着的又昏过去,醒着的又让昏过去的美醒过来…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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