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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1章 没什么了不起
 杜妆怜的汗也很美味,咸味淡薄,并不刺涩,在腻滑雪肌上任意滚动的样子十分可爱。但这异样的汁水更腻润黏稠,气味更加刺,尝起来一点也不咸,带着更鲜润强烈的肌肤香泽,令他情高涨。

 他很快发现少女股间黏一片,晶亮地回映着余晖。那决计不是水光,简直像涂了稀一样。

 少女的两腿之间,与他极为不同。胤丹书抑着好奇,以指尖剥开花瓣似的两片娇脂,光这样便已沾满,每一动都令杜妆怜浑身搐,雪股绷紧,支起的大腿抖个不休。

 “好…呜…好奇怪…那儿…那里不行!啊────”他着花房顶端一点小小的突起,杜妆怜的反应突然变大,死死揪他的手腕。

 但男儿渐有些了解她的身体,明白这并不会伤到她,越强烈的快初次袭来之际,越容易引发疼痛似的莫名恐惧,接下来就会发生奇妙的事──沾着的指尖打着圈,夕照下微带透明的晶莹突起慢慢膨大,像剥出苞叶的新芽,成半截小指尖儿,红,犹如充血,包覆着的皮褪至底部,已不见原本模样。

 胤丹书忍不住伸手握住肿的下体,意识到这枚酥可爱的小宜蔻,和膨大后会自行褪下包皮、昂然出的龙首一样,皆是兴的征兆,两者虽看似不同,却有着相似的反应,理所当然一样感。

 “啊…不要…呜…这样…这样会想…不要…你、你走开…不要…啊啊────”少女剧烈挣扎起来,除了想象中的如──大概就像他自渎时那样──还有着其他什么似的,昂的呻中带着不甘和恐惧,彷佛即将发生什么,偏又不愿面对…

 欺负着倨傲不驯的杜妆怜,带给少年极大的足感,扣着她拼命扭动、肌束团鼓的紧俏雪,将脸挤进她用力夹紧,试图将他推出去的大腿间,执拗地以舌尖抵紧、戳剌着的小葚蔻。

 就在少女娇躯一拱、呻中断的瞬间,一股清泉似的汁自蛤中而出,强劲的力道甚至挤开黏闭的处子花径,满满了他一脸。杜妆怜全然无法自制,!注又一注地着计水,额抖的大腿并紧屈起,却无法阻止股间的羞态,整个酥部连着小巧的菊,尽皆暴于少年面前。

 少女的后庭一如会泽淡细,完全没有暗沉积,洁净得令人直想细细品尝。杜妆怜的发不算繁茂,丘上所生的部位十分集中,玉鲍周围莫说纤茸,连都不见半点,干干净净。菊门亦然。此际,桃尻间的细小褶随着发,不停开歙,得高迭起的雪白小腹剧烈颤抖,持续了好一阵,才渐渐平息。

 “出来了呀!啊…都是你…都是你!”少女羞的哭音伴随着急遽的息,回在小小的破屋里。***胤丹书被蒙了,差点呛着,才得松开压制,让少女抬股屈腿,大搐起来。

 偶一回神,以汁水淋漓的指掌就口,谁知半点也不腥臊,味道虽有些鲜刺,却好闻得紧,彷佛将她股间的以甘泉稀释,去其麝烈,淡留芳美。

 少年并不知道这股人气息,便是花径深处的气味,乃少女所生,是青春体最纯粹原始的泌润,只是本能受到吸引,指几度,听杜妆怜语带哭音,竟是为了失辱,不觉失笑。

 “但眞不是啊,你尝尝,味道好的。”杜妆怜羞红了脸,又恨又恼,一时难以平复,张口便咬,起码卸掉罪魁祸首几指头才甘心。

 岂料平生头一回身,弄得她半身酥软,力有未逮,只将他的大手拉近,果眞没有味,淡细微刺的气味颇为催情,花径又隐约有痉挛之势。

 她着男儿指尖,不知不觉将水吃了干净。胤丹书忍着酥麻,低声问:“是不是?眞不是。”杜妆怜噘着,撒娇似的咕哝:“没吃出来,再给我点。”

 双手捧他面颊,从下颔、鼻端吻到上,两人舌尖,四紧贴,亲昵地换着津唾,已不似初时生涩。杜妆怜对吻异常饥渴,灵巧的舌尖不似未经人事的处子,有着超常的秉赋,益显出其他方面的青涩稚拙。

 出于雄的侵略本能,胤丹书渐渐掌握了探索身体的主导权,放任她尽情亲吻着,受伤的右掌以手背抵着玉背,细细爱抚。

 左手却探至她腿间,继续捻着小葚蔻,糙的指尖偶尔滑过黏腻的,刮得少女浑身酥颤,呜娇。他必须这么做才行。吻着杜妆怜的时候,口彷佛有着某种闷闷的异样,那是比肢体、擦刮秘处要复杂许多的物事,甚至令他有疼痛之感,几乎要从探索少女体奥妙的狂喜中离,是的大敌。

 杜妆怜不甘示弱似的伸手,也握住他下的巨物,凭借本能,笨拙地捋动着,然而威胁有限。“唔…不要…不…啊…”“是要,还是不要?”少年的指尖顺着外廓滑动,旺盛的泌润令动作毫无困难,很快便摸清了外的形状,跟着挖开紧凑的小,没入小半截指尖。

 “…不要!”杜妆怜尖叫起来,在他怀里缩成一圑,可怜兮兮又束手无策,只能任君采撷的模样令男儿焰高涨。──能进去。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。杜妆怜再度被放倒,即使摊平、仍有着腹圆尖翘的完美栗形的美十分傲人,几与蒂儿一般细小的嫣红晕,使双峰看来更伟岸。

 她双手无助地举在耳畔,揪紧垫褥,如抓浮草。修长晶莹的玉腿大大分开,屈起膨盖,分明是野的姿态,却充满浓浓的,教人想尽情辱,以滚烫的将无瑕的娇躯彻底弄脏I男儿跪在她‮腿双‬间,未伤的左手握着弯翘长的怒龙,水煮蛋大小的龙首摁着花,挤溢得唧唧作响。

 两片娇的酥脂被巨物摁平,长长的往来滑动,刮得少女浑身娇颤,咬不住际呜咽。他将沾满进花,如贝的满隆起应势凹陷,被硬生生出一处粉润凹谷,花撑开,片似的晶莹娇脂间,成了撑平的薄膜,居间撑出的细小孔完全被龙首堵住,连瞧都瞧不见,大小悬殊,似已无路。杜妆怜忽觉惊慌。

 “不行!这、这么大…怎能…不是这儿!不行…呜────”胤丹书已强硬地俯下身,异物侵入的撕裂感清晰起来。虽然理智不信,然而少女出于武者的决绝横霸,直觉“就是那儿”──弄破了她,将那长似的巨物进她身子里,破门排闼,入见血,两人才能眞正合而为一。她没准备好面对这种事。但,如果是这个书默的话…少女并未推开蛮横的侵略者,鹤颈般的白皙藕臂反上他的脖颈,将美丽无瑕的体凑上,用烈的亲吻接迸碎的瞬间──但,直到两人再也不到半点空气、气吁吁地松开彼此的嘴,少年都未进分许。

 杜妆怜的长腿上他的,催促似的勾近,胤丹书却带着痛苦的表情挪退,息着问:“你…你有想过要嫁给我么?喊我‘相公’之类的。”

 少女的酥剧烈起伏,半晌才稍聚起蒙的星眸,娇道:“…什么?”胤丹书试图离开她的身体,硬的怒龙却漏了本心,少女紧握不放,冷冷仰视。

 “我们别再继续了。除非你打算嫁我,要不…要不做完之后,你便只能嫁我了,你…明不明白?”

 “外头有些地方,就算我们没…你已经得娶我了。”杜妆怜哼道:“从你看了我的身子,就是这个下场。你不知道么?”

 胤丹书脸一红,非因念,而是羞赧。杜妆怜其实很喜欢看他这样。“…我知道,也有这种说法的。但不是这个问题。”

 他凝视着她,正道:“我会娶你的,就算不在那些地方,但你想嫁么?做一个子,生儿育女什么的…你想么?”

 她没想过。杜妆怜没喜欢过什么人,大抵凡夫俗子在她眼中不値一哂,谁会去认眞考虑,同鸭猫狗过一辈子,需要什么准备?但,眼前同样也不是这个问题。少女忽然明白,不是她没有想,犹豫的是他。

 “那你昵?”她的息渐渐平复,不动声地问。“想过要娶个什么样的老婆么?”“说了你肯定笑我。”他坐起身来,讷讷抓头,有些不好意思。

 次第消软的物代表他已能抵抗惑,杜妆怜出于自尊心,也跟着坐起,拈衣掩住脯,却不忙穿上,反倒去摸索剪刀。“不说信我捅你不?”胤丹书举手投降。“我来这儿的头几年,常一个人躲起来哭泣。

 有天被个小女孩看见了,她对我说:‘你别哭啊,有我陪你。’后来我每回想哭,总想起她,似乎就不那么孤单了。我就想,将来若要娶某个人为,也要是这样。”

 “…娶个小女孩?”杜妆怜差点直接给他一剪。“娶个能像她一样,一辈子陪我、喊我‘相公’的女子,平平淡淡的就好。”

 胤丹书又气又好笑,一会儿才正道:“况且我听风兄说,水月停轩的掌门,若非出家师太,便由守身如玉的俗家弟子出任。要是我们方才…你将来怎做掌门人?”

 “我没有想做掌门。”杜妆怜耸耸肩,前晃起一片酥白。“我只想有一身天下无敌的武功,干什么都行。

 本以为做掌门能接触凝芳阁的武功,但那些剑谱我后来看了,没什么了不起,我自己也悟得出,时长短罢了。眞的离开水月停轩,也无所谓。”

 “去别的地方学么?”“本来有个机会的。”少女俏脸微沉,蹙起剑眉:“可惜我发了个蠢誓。你说发过的誓能不能不算?”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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