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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2章 伊人太媚
 也不知过了多久,一股灵灵的寒意刺得女郎浑身一悚,浸透裙布的爱离体降温,股间意骤浓,然礼服梧得严实,兼有雪股玉肌烦着,本也不怎么寒凉。这下突然惊栗,像见了风…蓦听“嘶”的一声长响,股间一凉,里外数重长裙被切了开来。

 为方便新娘解手,裙中本无骑马汗巾之类,漱玉节下身赤,意识也更清明几分:“莫非…是薛尙戏我!”

 挣扎起,无奈身子尙未全醒,一时动弹不得。“笃”的一声,一物标入两腿之问,深深进裙底豳席,却是柄锐匕,钢刃距女郎花不过分许,几乌卷纤茸无风自断,自酥脂间吐出的温热水气,令青烁的匕刃蒙上一层薄雾,模糊了倒映其上的娇美春光。女郎不及惊恐,匕尖拔出迭席,锐风“唰!”

 由下腹掠至颈颔,厚重的礼服从中两分,大红绣金的绸缎间浮出雪白的体,拔的双峰将裂衣高高拱起,若非布纟厚重层迭,怕已自两侧滑落。

 这刀岂止是快,劲力的拿捏简直妙到毫颠!她身上的衣物没一件躲过的,泛着酥红的雪肌却连油皮都没擦破,女郎差点要鼓掌赞好,匕首青芒却一分为二,笃笃两声,将她两只云袖钉住,劲力之强,甚至贯穿迭席,钉入底下的木制地板,直没至柄,连一丁点儿能割破衣袖的刃口都没留给她。

 漱玉节难以思考,没来由地气恼起来,藕臂挣了几下,无法摆被钉住的礼服大袖。一层层蚕茧般缚着她的衣料、系结、密扣等,即使从中被利刃分开,一时也难轻易摆I清醒时或许可以,但酒意正浓的黑岛神君连坐起都有困难,遑论身。

 朦胧间,她艰难地昂起下颔,见一物浮出腿间,窸窸窣窣爬过礼服下摆,游向腿心。她两腿被人用力拨开,并之不拢,只能微屈,权作闪避,可惜徒劳无功。

 又又长、泛着青金暗芒的状物蹭过她的大腿内侧,光滑冰冷的触感令女郎不由一悚,忽明白来的是什么。…蛇面神!或者…该说是戴着“蛇面神”面具的舞者。

 清明不过一霎,自蛇盘面具中心昂出的钝三角形蛇首抵住女郎黏闭的花,沾着玉蛤口附近的腻润残桨,剥开两瓣酥脂,缓慢而霸道、不容抗拒地挤入了窄小无比的口。

 即使不考虑她异于常女的修长身段,漱玉节的户都算是小得出奇。满的外,如腿心里夹了只桃,裂长约两指节,须极力撑开周围肥美的小圈圈,方见一抹凹陷。

 这般异乎常人的紧窄,令她在破瓜时吃足了苦头。硬木雕成的柱状蛇首不比活生生的物,无一丝柔韧可言,层层髹漆、打磨光润的三角蛇头沾着排闼直入,纵是天生窄小亦不能阻。

 漱玉节呜咽一声蛇,支起的长腿剧烈颤抖着。丰沛的泌润虽大大减低痛苦,少经人事的膣仍受不佳适般硬,疼痛中隐带着一丝快美,入睡前的虚躁一扫而空,直想被更充实、更暴地塡满。来人并未给她思考的余裕,蛇盘面具缓缓前顶,硬的蛇头“唧…”

 滑入寸许,与膣全然扞格的昂扬角度令女郎忍不住抬起娇,以免身子被木贯穿。戴面具的蛇舞者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,趴在她修长白皙、玉肌绷紧的‮腿双‬间继续往前,红的小圈圏被绿漆蛇柱撑开,密合到几无隙、绷成薄膜的口随蛇柱徐入,不住汩出荔汁似的薄浆,可见其沛。

 漱玉节肢,动听的嗓音陡地拔尖,哀唤着:“裂…要裂开了…要裂开了呀!啊…啊啊…”天狗鼻子般前后细的长长蛇柱终到了底,面具的脸幅撑开女郎腿股,只能辱地屈膝抬脚,宾般敞开最羞人的私密花园。

 纯血传承大不易,蛇且多产,于婚礼上跳蛇面大傩,本有求子之意,那蛇盘面具象征宗族延续,五岛均供于自家社址,舞者须沐浴焚香、斋戒一,临上场前才从神坛请下,谁敢拿来嬉戏?

 有那么一霎,漱玉节几以为是神临,典掌嗣承的蛇面神来到房中,木雕面具上的盘蛇忽动起来,蛇口中含满漦浆,就这么悍然钻入她娇的身子里,恣意发播种…

 直到那人脑后系绳松,自她白腴的大腿间抬起一张熟悉的面孔,龙鳞般的黥纹爬满左颊,随着轻蔑而气的笑容微微颤动,宛若活物…肖龙形!漱玉节惊呼,最后一丝困倦烟消云散,无奈血中奔腾的酒计不是说化消便能化消,绷紧的身子一用力,藕臂仍挣不出被匕首钉死的腋袖,只将玲珑浮凸的娇躯从衣分处拔出些个,尖翘的美向天耸起,雪峰稣颤颤一晃,似将倾溃。

 她用尽气力,连被利刃切开的礼服也摆不了,又惊又恼,但此举毕竟不是毫无效果…肌一缩,紧窄的膣夹住深入的蛇首,将假具似的蛇柱稍稍挤出,伴着汨溢的细白荔浆,从肿成桃红色的小圈圈淌过会菊门,蜿蜒至底。

 “我给你破身时,都不见你有这等…”满脸坏笑的高瘦青年,怪有趣似的沿着她迅股冏的面^1阵愿,被撑紧的蛤嘴一掐、一掐地吐将出去,疽到她忙得粉颊酥红、脯腹间沁出密密细汗,才好整以暇地伸指抵住面具内侧,重新推送进去,直没至底。

 “该不会…其实你喜欢这调调?”漱玉节“呜”的一声昂颈拱,重又被深深入的异物感,令高高抬起的雪不停抖散珠,也不知是汗或

 蓦地身子一僵,大把清澈的汁水倾如注,淅淅沥沥地满迭席,毫无之腥咸,却被未散的体温蒸出一股如兰如麝的淡淡异这股气味肖龙形甚是稔。

 每回过她腻浆滑的花蛤珠,乃至刨挖绉福丰富、堪容一指的细小玉户之后,总在指尖萦绕不去,往后三两夜间仍不往鼻端凑去,尽情回味与玉人翻云覆雨的荒唐。

 那是膣里沁的气息,世上没有更甘美人的。“别…不要…好深…好深!呜…顶到了…”肖龙形以拇、食、中三指,抵着面具内侧凹陷处,缓慢而确实地划着圚,被蛇柱深深嵌入的女郎退无可退,圆翘结实的瓣只能随之颤摇,然而蛇面的侵凌却远不止于此。

 蛇身上精细雕錾的鳞纹粒粒凸起,宛若肥菱,擦刮着大小,更摁充血贲起、婴指大小的蛤珠。女郎酥颤片刻,美得魂飞天外,咬呜咽着了几回身子,美重重摔落迭席,娇吁吁,似断息。

 肖龙形得了她的处子元红,但即使是篝火畔换童贞的那夜,两人都是棋逢敌手,分庭抗礼。说是媾,更像豁出一切,抛开宗嗣、礼教、悬殊的身份等,以体为兵,搏命相斗,务求倒对方,谁也不肯相让。漱玉节的破瓜血染得股间狼籍,几天都下不了,家臣总以为是历险求生,超支体力所致。

 殊不知是求如战,未经人事的花径狠遭蹂躏I事后回想起来,肖龙形觉得她还比自己狠些,结实的股跨在他上如狂顚,一点儿都不在乎身子破了,颇有一岛之君的霸气。

 险之后,他俩想方设法瞒过众人,幽会了几回,漱玉节的体美不胜收,与他不相上下的肌力与体强韧度,更令男儿不顾一切,尽情在她身上得到足,未料她也有逗般柔弱无力、教人忍不住欺侮的动人风惜。

 肖龙形抓着面具,从她股间拔出漉漉的、沾满黏稠白浆的蛇柱,没等女郎缓过气来,挤开她软软垂落的大腿,狰狞的龙首直抵一片腻狼籍的娇红花,将硬到不可思议的怒龙“唧!”一贯到底,那团濡的不可自抑地搐起来,如鳍壶,似蛭管,死命痉挛。女郎连叫都叫不出“呜”的一声,蛇弓起。

 不知是身太过,抑或香汗淋漓所致,醉意被狂出的汁水迅速带离娇躯,再加上被硬的贯穿之际,浑身肌束一绷“嚓!”扯裂大袖,雪白的上半身自四分五裂的大红锦缎中穿出,甫获自由的两条藕臂,却非是去抓搠穿迭席的匕首,而是情不自揪紧男儿两襟,脸抵着他的膛,低声呜咽,彷佛非这样无法承受持续贯入的滚烫与长…“这样…是不是更好?”

 肖龙形坏笑着抄起她的膝弯,将两条修长玉腿卡在臂间,双掌略托起女郎雪股,奋力进出。“比起势均力敌的较量,如‮狗母‬般被男人着狂干,是不是让你觉得更更舒服?”

 “啊…才不…啊…不是…谁…啊…‮狗母‬…”“是了,‮狗母‬不是给躺着干的,趴着才是。”男儿故作恍然,将浑身泛红、瘫软如泥的女郎翻过,从身后狠狠进入了她。

 后背体位素来是漱玉节的死,碍于神君威严,即使与情郎幽会,她能容忍的底线即是手扶墙壁,踮起两条笔直匀称的长腿,让他从股后进入,未如此刻这般,趴在支离破碎的新嫁衣上,低着蛇,高高翘起雪股,牝犬般任男人抓握推送,毫无抗拒之力。

 “好麻…啊…好刮人…不要、不要…呜…放开我…啊啊…”男儿的物较蛇面更更硬,带着惊人的热度,毫不留情地刨刮着,从膣里刮出兰麝般气味鲜浓、甚至略略刺鼻的,强烈到连漱玉节自己都惊讶,羞感如星火沾燃,一发不可收拾。

 她忘情吐出令人脸红心跳的,如一名溺于无边海的平凡小女人,仅存的气力只能用于掩口,以防失控的叫声漫过庭院,为满堂宾客所听。

 肖龙形的针砭并未持续太久II他毕竟血气方刚,而伊人太媚,无助的姿不仅前所未见,简直远远越过了他的想象边界,油润膣里紧缩惊人。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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