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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9章 呜地颤抖半晌
 这位盈姑娘所用的道理,似与此相仿,亦是在男子体内留下一点劲,渐渐转化气,待水到渠成时,才一鼓作气尽。

 “受了丹的男子,初时可能觉得丹田凭空多一股力,随着时间过去,甚至隐隐与原本的内力结合,运使益发得心应手,殊不知是祸端。

 待两股劲力混为一元,这些个天罗香的教使逆运丹心诀时,你猜这股内力是听谁的使唤,往哪里去得?”黄缨打了个冷颤,喃喃道:“与虎谋皮、引狼入室,说的就是这种事了。那些男人自以为占了便宜,怎知连命都要搭进去。”

 耿照肃然道:“我虽涉“天罗采心诀”毕竟不同碧火功,能于昏间自行发动,料想她无意强取内力,而是打算趁离体、男子气最弱时,将丹送入丹田。”

 黄缨拍手笑道:“怎知遇上修练过自家绝学的江洋大盗,领粥的打劫粥棚,稀哩呼噜吐给你一家伙,蚀到家啦。”耿照挠头苦笑:“怎听起来我就这么坏啊。”

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,忽出一抹高深莫测、似笑非笑的神情,低声道:“现下,我知道将你藏哪儿啦。不过得同你借样东西。”

 耿照孑然一身,连衣裳都没有,料她不会“借”头发指甲这么正常的东西,双手急忙忙捂住要害。“不行!这没商量。你打什么歪主意?”

 “哪还由得你!”黄缨狞笑着伸出十指,一步步近:“你叫啊你叫啊,没有人会来救你的!就乖乖从了吧!”“代使,代使…”盈幼玉被唤醒时,只觉腿心里热辣辣痛着,摇摇头略凝起恍惚的神识,才想起自己已非完璧,应是那貂猪之物太过硕大,破瓜时留下的创裂所致…她马上就明白自己错了。少年那婴臂的巨物完完全全在她初经人事的膣中,她骑马似的跨在他上,弯翘的怒龙连部都不见,柔腻满的浅琥珀丘就在男儿茂密的乌茸之上,结合得紧密无间,仿佛本就是相连的一体。

 稍一动就清晰起来的痛感,提醒她此非梦境而是现实,虽然跟记忆中残留的片段似有出入,怎么都凑不起来。

 还有身后这温软酥腻的触感…女人对香气自来感,盈幼玉于此又远胜常人,一下就把这肌肤香泽与那呼喊“代使”的声音联系起来,脑海浮现一张憨傻的白皙圆脸。

 “你…你怎么会在这儿?你是…怎么进来的?”圆脸巨妹慌乱起来,支着她背门、如软枕一般的峰左晃右摇起伏如,段差之巨,颠得她又晕起来。

 “代使饶命!代使饶命!”动一阵忽然停住,静默片刻,那巨妹才怯生生道:“代…代使,我想下去同代使磕头求饶,但我下去就没人扶着代使了。我…我是当下还是不当下?”

 盈幼玉险些没气晕过去,本想反手掴她两记,无奈一扭膣里便疼,几迸泪,唯恐在这村姑面前失态,咬牙道:“不、不必了。就这样罢,你别…别动。”

 “是、是!我不动,我不动。”歇了半天,似才想起代使正等自己回话,嚅嗫道:“是代使放…放我进来的。”

 “胡说…”盈幼玉气得,膣里又痛又酸又麻,又隐有些美人,威严的斥喝却以娇腻的鼻音作结,闻之令人怦然。

 她吁吁细着,没敢轻举妄动,巨妹竟当作没听见似的,兀自叨絮着说下去:“我怕貂猪不干净,本带了胰子布巾来给代使二洗…

 一到门前,听屋里乒乒乓乓一阵,似是闹腾得…谁知道门突然打开,代使和貂猪都没穿衣裳,在比武呢!家生都打烂啦。”盈幼玉举目四望,果然几翻灯倾,得像是炸了锅,连她宝爱的玉具都摔在地上,硬生生断成两截。

 练功房的门扉开了一边,大的横闩扔在地上,的确是从里头打开的模样,并无自外头破坏的痕迹。巨妹说话颠三倒四,盈幼玉还是努力从话里拼凑出来龙去脉:媾之间,貂猪突然醒来,挣扎想要逃出…

 横闩便是在此时被取下…她在昏前奋力将他制服,又把恰巧踅至廊前的巨妹唤入…“…然后呢?”盈幼玉着额角,试图从脑海唤起一丝印象。

 “没有然后啦。”巨妹光听说话的声音口气便蠢得吓人,令她不由蹙眉:“代使睡着啦,我不敢动,他也没动。”

 盈幼玉伸手捏开少年颔骨,看看他舌上颜色,又检查了眼白,看不出用药的痕迹,暗忖:“郁小娥若常汲取这厮的元,自是用药将他变得痴傻,要容易控制得多。”

 天罗香老于用毒,外四部尤擅魂药,郁小娥在私藏的貂猪身上施用独门药,似也非是奇事。她渐渐习惯身子里满的异物,冷不防一扬手“啪!”结结实实掴他一记,少年吃痛,巨倏地一撑,盈幼玉“呜”的一声缩颈轻颤。好不容易过气,见他面无表情,她再提掌也不知闪躲,心中叹息:“果然是傻的。没想我的…却给了个傻子。”

 不知该悲哀抑或失笑。天宫用的貂猪,一向不许外四部胡乱施药,该用什么方子、怎样的体格年纪施用剂量若干…

 都有严格规定,盖因外四部愚鲁莽撞,药坏了少年不打紧,却发生过取种丹后、男子发狂伤人之事。盈幼玉猜想自己运气不好,竟碰上一回,也可能郁小娥城府深沉,投药以为防范,不旁人分沾雨

 她忍着不适提运内息,发现折损了小部分功力,忙按男儿腹一用劲,这才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纯内力,不骇异:“怎地忒短的时间里,已结成如此丹?”

 急命令那村姑道:“把门关上!”指着掉落地面的烛台:“给我护法。我若喊你动手,你便照准他面门敲落,毋须留力。”黄缨依言拾起鎏金烛台,活动臂膀,甜笑道:“代使放心,我在家乡常舂米,再来几颗也不妨,一样打得稀烂!”

 盈幼玉急于验证,没工夫理她,忙逆运心诀,只觉抵着花心的杵尖一颤,一缕丝般逆入体,原本空虚的丹田又渐充盈。

 她专心行功约盏茶工夫,所失已悉数取回,隐有增益,不仅如此,丹田内还有一股暖洋洋的异感,顿觉神清气,整个人仿佛焕然一新,喜不自胜。

 …郁小娥这蠢物,全然用错门道,白白浪费这绝佳的鼎炉!比起那补人的,这种与丹自然相合、能自行增益的体质才是真正的稀世奇珍!在其他男子身上,须耗尽其生命元方能转换而得的滋补月之质,这名痴呆少年却可以轻易供应。

 若能反覆施行,她将无止境地提升内力,直到能驾驭《天罗经》内所有绝学为止…这将彻底改变天罗香。困扰历代教门菁英、“内力配不上招式”的难题,终要在她盈幼玉手上获得解决。

 这是…这是连姥姥都做不到的事!盈幼玉几乎兴奋得叫起来,欢喜不过一霎,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,急问黄缨:“我昏了多久?”黄缨腹里暗笑,装作扳手指数数儿的模样,吊足了她的胃口,才嚅嗫道:“有、有半个时辰了罢?我记不清啦。”

 (糟糕!)盈幼玉面色微变。她种的丹,只有自己才能出,即使孟庭殊、夏星陈依样画葫芦,也无法于丹田结成第二枚。故姥姥派去“收割”绿林高手的教使,须得一以贯之,否则便失去意义。

 她将耿照丹田里的回,此际男儿腹中空空如也,宛若无主祭,落入旁人口中,这只鼎炉就算是拱手让出了。在藏起之前,最保险的便是再扎扎实实种一枚丹,一个萝卜一个坑,最多就是鱼死网破,决计便宜不了谁。

 盈幼玉想不起先前是怎么让他的身,却无多余的时间浪费,支使黄缨搬几凳顶住门板,自己咬牙缓缓摇动小股,也不管巨妹在一旁观视,将少年先据为己有。

 她不知道的是:耿、黄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好不容易才将翘硬的龙杵,重又进她干涩的膣户里,弄得黄缨满头大汗,频频埋怨“你太大了啦”、“再缩小些”

 但凡雄象征受到肯定,只会令男子更兴奋而已,这点耿照倒是比他的共犯还要辛苦得多。末了就着黄缨的津唾向上一顶,总算全尽没,盈幼玉呜咽一声身子发颤,渐渐苏醒过来。

 旧创之上又添新伤,动起来可比先前更难受。盈幼玉忍痛弄了几下,居然还痛过了先前的印象,泪水不争气地溢出眼角。谁知巨妹极不识趣,趴着凑近榻缘,奇道:“咦,代使,你了耶。”

 “胡说!我、我哪有哭…”却见巨妹伸出剥葱似的幼指尖,探入她腹底的刚之中,摁着户顶端的小豆豆细细挑动,一股酥麻的异感如蛇一般自脊柱下方直窜至顶,浑身不由一悚,昂着细颈呜轻颤,宛若餍足的猫儿。

 “别!别…别碰我…呀!呜…”“没碰没碰!我看着貂猪,别让他弄痛了您。”巨妹非常讲义气。盈幼玉平生最恨他人触摸,但巨妹落手处暧昧不明,说摸貂猪也使得,重点是:这蛇窜蚁走似的酥麻分外美人,膣里撑满的巨折腾得盈幼玉苦不堪言,反倒突显出小豆豆遇袭的舒,实难割舍。

 她直着臂儿双拳撮紧,死摁着男儿下腹,似要推拒又像阻挡,始终没把动作做完,仿佛这样已足以向自己代。

 比起男人的身体,黄缨对女人可了解得多。就凭盈幼玉这点微末道行,一摸腿心便漏了底,黄缨灵巧的指尖宛若动的虫,不住在凸的蒂打圈圈,盈幼玉呜咽着扭动身子,撑扩至极的膣口在滑动间渐渐漏出水声,亮的茎沾上点点,如甩着珠的马鞭草。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。盈幼玉正半睁蒙星眸,享受蒂儿上的快,忽觉一抹凉滑异感自股侧袭来,既轻且重、既麻又勾人,宛若蛇走。她“啊”的一声缩避,不意触动腿心痛处,肌为之一束。那人的凉沿着绷圆的线蜿蜒迤逦,肆过股下等,一路搔着脊柱往上爬,盈幼玉头皮发麻,连叫都叫唤不出“呜”地颤抖半晌,才发现榻缘早不见了巨妹,只余一条雪酥酥的藕臂自身后探入股心,蹂躏着感的小蒂儿。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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