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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17章 浓眉微挑
 “好…好…”她其实也已近临界,胡彦之的壮硕非银样蜡头的富商可比,看着瘫了满地的姐妹,玉斛珠不敢与他比力长,一来便使出杀着,务求在最短时间内榨干胡彦之的精力。

 然而,那股心里热滚浇淋的发之感却迟迟未至。她打起精神大声叫,小股奋力抬放,膣管内的龙依旧维持在似将发的状态,极硬、极中带有一丝微妙的柔韧──那是杵茎扩张,即将接浓精通过的前兆──却无出的迹象。

 要命的是:这种硬中带韧、偏又大至极的状态,最易捣中女子花心,无论花径深处如何曲折,却不能抵挡这般随形易质,一旦深入又卡紧不放的凶器。

 雌雄媾本为延续宗嗣,的瞬间为求万无一失,造化早有妙着安排。“怎、怎会…啊!”玉斛珠有些着慌,坐落时没抓好分寸,短浅的花心猛被顶了一下,脊酸软如泥,再也提不起身来,一连在杵尖上顿了几下,连叫都叫不出,缩着粉颈一阵哆嗦,居然淅淅沥沥的了出来。

 “欸,别!你…哎呀,糟蹋了美酒啊!”本该气息奄奄、虚耗殆尽的胡彦之大嚷,单臂一箍她的圆,便跨出了浴桶,精力充沛的声音令玉斛珠面色丕变,惊觉事态不妙,却没能多想。

 那巨物还牢牢嵌在她的壶里,光是抬腿跨步便顶得她浑身搐,十指指甲揪着他宽厚的膛,几乎刺出血来。

 “你这头不乖的猫儿,先了酒桶,又抓疼你大爷,打你股!”他“剥”的一声拔出物,少女还来不及从又麻又的擦刮感中回过神,已被掉了个头,头手连着坚浑圆的房,被上一扇异常结实的髹金紫檀屏风,圆被铁钳般的大手牢牢箍住,仅有趾尖勉强触地,雪股被高高拎起,腿心里热辣辣一痛,一贯到底,得又满又深。

 此际不比先前,这牝犬似的后背位正是玉斛珠的罩门,如她这般身材娇小、花心短浅,采女下男上的“龙翻”一式,尚有沃腴的腿相阻,翘起股却无此阻碍,每下都直抵花心。

 玉斛珠好不容易从快美中回神,吓得魂飞魄散,偏生两人身高差距太大,她踩不到实地,便要挣扎也不能够,左手勉强扶着屏风,回过右臂去拨他。胡彦之哈哈大笑“啪啪”地扇了她雪两记,白皙的股上迅速浮起大片樱红,玉斛珠只觉脑中“唰!”

 一白,仿佛时光为之一凝,继而上热辣辣地大痛起来,疼得她身子绷紧,痉挛的膣“唧”的一声,挤出一注其味如麝的清澈泉水。

 “痛…啊!”哀鸣只出得半截,胡彦之已抱着她的小股恣意进出,刨得她咬呜咽,不住摇散着轻薄俏丽的濡短发。

 硕大浑圆的房随着股后的剧烈撞击,如吊钟般错晃。她匀称的‮腿双‬向内夹紧,却只是毫无意义的可怜宣示罢了,丝毫不能稍阻巨物入侵,翘着股频频跺脚,连脚趾尖儿也无法踏实,冶放的呻再不复闻,玉斛珠闭目摇头剧烈息,偶尔迸出一两声短促低鸣。

 她不明白男人何以越来越兴奋,但持续膨大的茎忽不安定起来,她灵敏的体捕捉到这微妙的变化,仿佛其中贮满沸滚的岩浆,不住融堆叠,似将爆发…“为…为什么…”

 朦胧间冲口而出,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要问。“因为像你这样的好女人…”胡彦之环着她沃腴的双,雪白绵软的溢出铸铁般的黝黑臂围。他俯身前倾,边以扞格的角度戳着顶着,挑起她无法自制的呜咽与酥颤,一边咬着她的耳朵:“…极的时候是不叫的。”

 “呀──!”玉斛珠大颤起来,感的身体早已无法忍耐,股一僵,自两人合之处出大蓬如稀般的,一注接着一注,着玉趾蜷起、雪背如弓,两条白生生的腿子绷直轻颤,连股间花苞似的菊蕾都不住张歙着,仿佛整副身子都被打开,再无保留。

 而她的高却不仅仅于此。下一瞬间,牢牢嵌在膣里的巨物像炸开了似的,强大的热挟着惊人的压力刹时贯穿了她。

 “呜…啊──!”炸裂的熔岩沸浆似没了失神的少女,将她冲向茫然不可知的漆黑彼端…那少女翠明端平静无波的表情,初次掀起了一丝波澜。她直勾勾地盯着镜筒里的影像──镜筒里的棱镜透过极其繁复的折,将远在楼子另一侧的景象接映过来,与逆行的水渠同为购自四极明府的贵重设计,却无法同时传递声音──撮紧粉拳,很难分辨是恚怒、轻蔑或其他情绪。

 “斛珠儿不成啦,没用的东西。”片刻,明端才淡然道:“让我去罢。不出半刻,定教他元尽出,知我“羡舟停”非是无人,任他耍泼撒野。”

 她以文静的口吻说出充满绿林气息的声口,只能说是格格不入,衬与神色淡漠的俏丽脸蛋,说不出的荒谬诡异。

 “慢!”美妇好整以暇地凝着镜筒,像在欣赏什么杂技表演似的,半晌微微一笑,曼声道:“玉斛珠十岁起潜伏敌阵,迄今已逾十二年,尽得其媚术之要,无论坚忍或资赋,决计当不得“没用的东西”这五字。

 明端,将来你要领导她们,这样的言语,人前人后均不可再说。”“是,母亲。”少女恭顺应答。“算上功力最深的斛珠儿,练有秘术的“如意女”已在他手底下折了六名。

 如意女培植不易,十分珍贵,犯不着做无谓的消耗,看来今,咱们“羡舟停”的招牌保不住啦。”‮妇少‬叹息,声音里却听不出遗憾,姣美的际仍带一抹笑意,仿佛说的是他人瓦上霜积,未有丝缕萦怀。

 “明端,你是我翠十九娘的女儿,要成为少主中兴之臂助,不能为虚象所眛,比起“羡舟停”这块假招牌,更紧要的是探得敌人虚实。

 今纵一败涂地,只消记取教训,他未必便不能胜。知道么?”“是,母亲。”毋须监看上房里的景况,翠十九娘亦知玉斛珠已是强弩之末。在天门嫡传的玄功之前,窃自左道的采补术毫无胜算,能支撑如此之久,已不枉她栽培斛珠儿的一番心血。

 果然要不多时,纸门外响起五短三长的叩击暗号,传信的侍女低道:“启禀主子,玉姑娘不成啦。那厮说要换过粉头。”翠十九娘长叹一声。

 “罢了,随便找个人进去应付,我一会儿就来。余人通通到楼外候着,上房里莫留闲人。”侍女领命而去。翠十九娘听脚步声既远,转头吩咐:“你去潜院请少主前来,就说鹤老杂之徒胡彦之在此,请少主定夺。”

 翠明端微微颔首,碎步疾行而出。玉斛珠的采补术撞着观海天门的玄门正宗内功,恰是强盗遇到兵,讨不了半点好。她被得昏厥过去,不卖弄风后,双目紧闭、檀口微张的模样倒比原本装的清纯,但也非十三四岁的幼女。

 该有二十出头了罢?老胡阅女无数,尝过的比你的还多!就你这点道行?玩杂技去罢!想是这么想,但胡彦之将尚未消软的物拔出,见那烂红牡丹般的花吐出一缕污浓白浆,仍信手为她抹去,横抱着置于一旁的胡,扯开嗓门喊:“你们家的玉斛珠姑娘睡好啦,还有别的姑娘没有?”

 瞎喊一阵,纸门磕磕碰碰拉开,涌入几名壮仆妇,将玉斛珠并着其他姑娘抬将出去,回头进一名青衣小婢,单手覆额,碎步蹒跚,连路都走不了一直线。

 踱至台下,索蹲坐在架梯下歇息。“娘的,自暴自弃了都。投降也不是不行,好歹叫十九娘来嘛!”胡彦之笑骂,抓了件不知是啥花花绿绿总之是女人用的长衣之类围,趿着皱兮兮的长靿靴“啪答啪答”踅下梯,一股坐在小婢身旁。

 那婢子似有不适,蜷着身子斜倚梯架,闭目垂首,更不稍动。她的服,可说是胡彦之在整座金环谷所见第一寒酸,连单披一袭织锦大袖、光股跑进来的玉斛珠都比她有型有款。

 胡乱拢着的发束,原本该有条包头巾之类的罢?此际却连荆钗也未见。或许…这身衣裳根本就不是金环谷里的。胡彦之心念一动,以眼角余光打量着姑娘:散发披面,苍白的面庞却颇秀气,比之浓妆抹的“羡舟停”群花自是不如,胜在素净。

 与高大的胡彦之并坐,发顶却几乎相齐,身量在女子中系属罕见。下身裙裳裹得严实,不肌肤,不过从鼓起的大腿曲线判断,该有双结实匀称的腿子…

 他勒住行将失控的玫瑰想像,把注意力放回现实。难道…这就是她们被拐子带走的共通点?“喝点。”他随手拎过一把金壶。姑娘摇摇头。“我…我头有点疼。”

 “浓茶醒酒,对蒙汗药也有点效。”姑娘似醒了醒神,空的眼眸里亮起一缕细芒。“我…我在哪儿?”“这不重要。”

 胡彦之笑道,低声音凑近:“重点是:你,想不想回家?”姑娘茫然点头,泪水忽溢满眼眶,捂着脸又更用力点头,肩背轻颤。

 “你是孙自贞、于媺,还是吴阿蕊?”他忽然问。姑娘愣了一愣,片刻才想起自己的名字,呜咽道:“我…我叫孙自贞。”

 “那便是了。你爹越浦长定街坊的老孙头让我来寻你。”胡彦之持金壶轻碰她的肩膀一下,权作抚慰,怡然笑道:“别怕,我带你回家。就回家啦。”

 “砰”的一声纸门撞开,一条杀气凛凛的娇小丽影俏立于灯华逆影处,白皙的裎娇躯裹了件素雅的蓝花褙子,衣料为光所透,其下更无片缕。

 衣底一双赤足错并立,虽无华服女史,自有一股高傲出尘的感觉。胡彦之目光如炬,浓眉微挑,翘着兰花指捻须笑。

 “一斛珠,你放工了不是?来找你胡大爷吃夜宵么?”玉斛珠美腿错,一步步走进上房来,仿佛正试着新纳的绣鞋帮子,每一下都踩得很稳、很小心,慢慢越走越是顺畅,步幅也逐渐恢复正常──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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