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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2章 耿照五指一攫
 甬道尽处,乃是二十来丈方圆的宽广地宫。此间不见斧凿痕迹,应是天然所致,周围石笋钟相接,形成错落孔隙,有的不过拳头大小,有的却可容纳一名成年男子弯钻入,比耿、染二人爬过来的人工甬道还要宽阔。

 地宫中微飔习习,未有片刻中断,甚是凉,显然这些个大大小小的孔隙另有别通。而奇异的幽蓝波光,却来自地宫里的巨大洼池。洼池形如满月,几乎占满整片地面,上头覆着一个又一个圆箕也似的绿褐巨叶,直径均在三尺以上,越往中央越是巨大,远眺甚至有近一丈者,已不能说是筛米用的圆箕了,直是堪卧成人的竹簟,大得令人难以置信。

 蓝光自巨叶底下透出,其间穿笋大小的花苞,苞茎如杯口,直地伸出水面,模样与莲塘惯见相差仿佛。二人从没见过如此巨大浑圆、边缘竖起如浅盖翻转的“荷叶”更想不透水底何以发光,一时怔然。

 染红霞维持着爬出甬道的姿势,仍是四肢撑地,低,仿佛置身梦境,被眼前不可思议的奇景牵引,蛇款摆、梨轻晃。

 那一团圆鼓结实忽左忽右,缓缓爬到池畔,随手一掼火炬,身子探低,抄起光闪烁的池水,柔荑被溢出池缘光晕一映,剔如玉脂,不胜荧照。耿照盯着她高高翘起的、裹在绸里的半雪股,喉结“骨碌”一搐,却无津唾相润,仿佛被熊熊焰蒸化,口中干得发苦。这画面委实太过离奇。即使屈膝跪地,女郎的绣红靴帮子仍裹出足般的曲线,可想见靴里的脚掌是如何凹圆匀敛,分外应手。

 衬与修长的足胫、修长的小腿、修长的大腿与肢…他从未想过,英姿飒的二掌院会与“蛇”这个字产生连结,此刻她就像一条迤逦媚行的美人蛇,每个无心的动作都散发惊人的离痴媚。

 染红霞掬起池水,发现水质较寻常井水黏润,如极稀极薄的蜂水,却无池塘死水的腐臭,反而散发着鲜藻般的淡淡腥甜,并不难闻。

 水中悬浮着指甲大小、触感滑腻的异物,形状像是满滚圆的三角锥体,又似新剥的栗子,摸起来便似芋茎一类的水生植物。

 正是此物发出碧磷磷的幽光,染红霞却不觉恶心,端详着掌中莹碧,玉指轻拈“剥”的一声,挤破了一枚异藻,从厚厚的壳中淌出发亮的汁,腥甜气味更浓。

 她似被光晕吸引,忽然举掌相就,连着池水藻浆,一并送入了檀口。异藻口感的诡异一如外表:肥厚多汁的壳嚼起来像芦荟,黏腻中带着脆,发光的汁却似牛血鱼生,几令人产生啖食鲜的错觉。染红霞还未萌生“吐掉”的念头,身子抢先做出反应“骨碌”一声进了肚子里。

 耿照望着贲起的美,好不容易回神,赫见女郎垂首过肩,一头浓发散在水上,稀般的池水浮力甚强,青丝与水面之间仿佛有层隔膜,虚托其上,光华透发而出,宛若仙子伏波,吓得他魂飞魄散:“红儿!”

 一掠而至,揪着带提起,却“啪!”硬生生将带儿扯断。总算少年应变快绝,左臂暴长如猿,堪堪抄住她结实的蛇。螓首离水,裹着稀浆的发束甩开,转过一张濡的娇脸庞,染红霞双颊酡红,嘴角、面颊沾满晶晶亮亮的稠腻浆水,娇嗔道:“你干什么?莽莽撞撞的,弄坏我的衣裳啦!”眼波转,说不出的可人。耿照见她并未溺水,心上大石落地,绮念又生。女郎自无所觉,但瞧在男儿眼中,这模样倒有几分像是云收雨散后,被爱郎了一脸,滚烫浓稠的男子华遇风化水,挂得她满面薄浆…

 浮想联翩之余,下的怒龙倏尔昂起,分外狰狞。染红霞没心思搭理,樱微启,细润的舌尖舐过嘴角,将一缕晕芒卷入口中,细辨滋味,如刚吃完一尾鲜鱼的猫儿。耿照几晕倒。

 “你…你吃什么?那水…那水…”唯恐玉人着恼“怎生吃得”几字扣着没说,染红霞竟当他之面,抄水又吃一口,雪的面颊鼓如花栗鼠“喀滋、喀滋”美美嚼着,眯眼微一丝餍足。

 这要是弦子也还罢了,堂堂水月停轩二掌院、名震江湖的“万里枫江”怎会在野地胡乱饮食,将来路不明的发光异物吃进腹中?

 耿照哭无泪,硬将她拉离,没口子叨念:“这水万万吃不得!你怎么…这是…唉!”染红霞嗔道:“怎吃不得!我觉得好吃的。”不知哪来的气力,一扭,游鱼般自臂间挣出,又扑向池畔。为出石隙,她将那来路不明的寒真气连同丹田内息,毫不吝惜,用得一干二净。

 而逞强爬过甬道,更是耗去所剩不多的筋骨健力,按说此际还能四肢撑地,犹未瘫软如泥,赞她一句“意志过人”那是毫不违心。

 力竭至此,岂有这般身手?耿照被挣了个措手不及,但碧火神功发在意先,应变快绝天下,还未会过意来,右手倏然探出,径拿她眼!可惜染红霞动如兔,仍有毫厘之差,耿照碰着她后衣布,未及拿住,女郎已加速逸去,眼看便要错开…

 旁人或来不及,于耿照却未必。碧火神功感应气机,紧扣一缕将逝。鼎天剑脉倍力加催,化极弱为极强!五指一攒,竟已抓实。但听“嚓!”一声长响,女郎的连同骑马巾,被一前一后两股力量拉扯,管破开至靴靿,出浑圆雪,以及两条着裂绸的结实大腿。

 耿照面红耳赤,又不血脉贲张,染红霞蓦觉股间一凉,仍先探下水面,吃了两口脆多汁的异藻,回见下身半,柳眉倒竖,红着烘热的小脸大声斥责:“你…无!禽兽!魔!”

 埋螓首于臂间,香肩抖动,却未闻噎之声。耿照正要认错,忽见她满的腿间,夹着一只娇、光洁粉润的细蛤,对比主人的高挑修长,蛤嘴便如一枚小圈圈,开歙的两片酥脂当中,一抹滑不断被挤溢堆栈、鼓满,仿佛一霎眼便要扑簌滚落。

 染红霞埋首片刻,终于回过一张红扑扑的桃花脸蛋,吃吃笑道:“魔!”“”字才出口,蛤嘴一颤,汩出大把,由稠而稀,终至清澄如水,沿着雪股淅沥淌下,宛若失,打了腹间的乌卷细茸。这不是他认识的染红霞。女郎像吃醉了酒,胡乱踢动‮腿双‬,枕着一侧臂儿,不住掬水就口,阖眼如丝,似在午后秋千下吃着糕饼细点、饮着果甜茶,鼻中飘出细软轻哼曲不成调,自顾自的吃吃笑着,径转,无比娇慵。

 那样的娇媚如一把熊熊烈火,烧去少年心中最后一丝理智。他息解开带,踢掉乌皮靿靴,一层、一层剥去束缚,直到光赤出浇铜铸铁般的结实肌

 缓慢的动作里含了持续增幅的压抑与蠢动,犹如风暴核心,女郎却恍若未觉,似乎跌入天真无忧的儿时记忆,直到一双滚烫糙的大手握住娇两侧,往她腿心里抵入一枚光滑如剥壳儿水煮蛋也似、既硬又软的硕大异物。

 染红霞尖叫一声,一边咯咯笑着,圆忽然向后撞去!这下用力极猛,杵尖反而滑开,硬得微微弯起的怒龙蹭过她柔光滑、肌淡细的会和小巧菊,径自朝天昂起。

 余势不停,瓣撞上鼓的卵囊。那里本是男子要害,饶是耿照焰高涨,囊袋比灌了水的猪更硬更韧,复有碧火真气护体,仍不免气息一窒,痛弯了。女郎一撞到底,猛被震开,不知是浑厚的护体气劲所致,抑或股太过结实有弹

 正借势入水,身子忽停在水面上尺许,旋被一股大力扯将回去!原来耿照忍痛出手,堪堪抓住她松,用力收转。

 那幅绛红没了带儿束缚,被他双手接连绕,宛若纺轮线,扯得她身子飞转,三两下绛绸绕到了头,染红霞兀自滴溜溜打转,几层衣物旋甩开来,但见上腴下窄,宽的是香肩雪、长的是玉腿红靴,中间一段莲红紧束,却是她的贴身肚兜。耿照只看一眼,探手便攫她襦衫后领“泼喇!”

 一扯,染红霞整片背衫连着内里的单衣一齐破裂!女郎的前襟早已旋开,这下背门又失连缀,左右两只袖管各自耷连着腋下半条残碎,滑至肘间。

 若非被束在腕上的臂鞲所阻,早已臂飞去。然而,撕碎的半截纱质袖管虚笼在藕臂之上,玉一般的肌忽现忽隐,又比裎更加人,益发起男儿的兽,直想按倒在地,分开她修长的‮腿双‬尽情逞凶…

 耿照抓住倒卷的袖管转几匝,权作绳缚,染红霞双手高举过顶,被少年揪着一把叉倒,冷的触感贴上玉背“嘤”的一声拱昂颈,娇躯窣窣颤抖。

 他双目赤红,滚烫的吐息犹如饥兽,看猎物被制伏在地,残剩的袖管腿狼籍零碎,倍显无助,火更炽,空出来的左掌拔的双峰,隔着软滑的莲红绸面恣意掐,手劲沉重,毫不怜惜。

 肚兜下的肌肤比绸缎更丝滑,触感绝佳,却是结实弹手,如握一团鼓肌束,两下里对比强烈,却又融合得恰到好处,手感妙不可言。

 他单手一阵蹂躏,得滑韧的峰在掌底不断变形,施力点每一稍离,便迫不及待反弹,似与掌劲顽抗,虽不能抵挡,却执意恢复满坚的峰形,丝毫不肯妥协。

 这般倔强的体,远比顺从更能起征服的望,况且随着大手的蹂躏,肚兜与雪肌之间,渐渐膨起两枚坚硬蓓蕾,于中分外清晰,耿照五指一攫,揪着绸布用力扯落,肚兜上下两条系带一齐迸断,在颈腋处留下彤的醒目勒痕。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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