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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1章 匆匆闭起门扉
 硬翘的怒龙成了顶起娇躯的支点,随着迈步的动作,在膣里左冲右突,脚板一踏实了,剥壳鸡蛋似的头便顶住花心,酸得媚儿眼角迸泪,紧并着细白长腿,脚趾勉强踮地,整个人侧看浑如个“八”字,手脚并用娇唤不止,歪歪倒倒地被男儿推着向前爬行。

 “呜…不、不要…放…放我下来!啊…”耿照全不理会,双手扣紧她的眼,雄进进出出、边走边,推着她像只低头摇尾的小‮狗母‬一般,绕着池子行走。

 强烈的羞感冲击着出身尊贵的集恶道鬼王。不管是哪一边的身分,她从没受过这样的污辱:趴着翘股让男人干,已经够像‮狗母‬了,居然一边被着一边爬行,简直就是溜狗!

 要是以膝着地,还有一点反抗的余地,男人却仿佛看穿她似的,知道她的屈服仅是表面,是为了贪恋与他而做的权宜,一旦危及“重要的东西”…譬如说性命或尊严…用头锤也要撞得他破血,毋宁才是鬼王真正的应对姿态。

 但部被悬空吊起,只能以手掌和脚尖接地,却玩不出什么花样来。更要命的是:怒龙由下而上、微向后勾的入角度,恰与膣管相扞格。

 本应深深入的背后体位,因她上身弯折的缘故,杵身只进得一半有余,钝尖抵住一处又脆又韧、带着凹凸不平的微硬触感,似比铜钱略小的位置,竟是酸得难以形容。

 才被推送几步,她已两腿发软,抖得像要厥死过去,一股不同既往的稀淌出玉户,溢满合的隙,满的面晃呀晃的“噗噜”一声抖破开来,沿着丘、小腹淌下,量之丰沛,直到媚儿的颈颔间,溅得满脸都是户气息,舐到水的嘴麻麻的,膣里又是一阵大搐,差点让耿照关失守。

 羞而愤怒的媚儿,干起来的快简直难以形容,连感度都莫名提高了好几倍。“放…放开我!啊…让、让我起来!啊…别、别再顶那儿了!啊…”她的诟骂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,强烈的快得她并紧膝盖,右足痉挛似的勾起又放落,仿佛想翘起脚儿抵挡猛烈的高。但耿照一点都不打算放过她。为方便后续计划的进行,必须让她再疲累些才行。

 耿照强忍着的冲动,推着身前雪呼呼的赤小‮狗母‬,绕着池子整整了她一圈,媚儿出的从薄浆变成如水般无透明,体正面,盈就像水中的两座险峰,虽然绝大部分都从沟当中过,但处也积了不少,一路漫至上,连的蓓蕾上都挂着珠,媚儿忘情叫之际,不时被甩入檀口。

 耿照了她半个时辰,渐有意,低声问:“…媚儿,你要我拔出来么?”身下的雪肤丽人正高迭起,小脑袋瓜里晕陶陶一片,一径摇头气,偶尔迸出几声呜咽。

 “走…走…走不动了…走不动了…”“那,去你屋里好不?也不怕人看见。我再你几回。”“好…”媚儿呜痉挛着,片刻垂在发中的螓首才虚弱地点了几下。

 她狠了几回,手足软软垂落,全身重量挂在男儿臂间,只肥美的雪时不时动几下,凑着凶狠进出的硬物。耿照抱她走上回廊,方圆百余尺内并无声息,显然众人对这位“公主”十分惧怕,被她驱离之后,谁也不敢擅自靠近。

 耿照一来怕弄坏了她,其实也忍耐到了头,行走间不敢再送,只牢牢顶入她身子里。谁知媚儿尽管累得死去活来,膣里却不见松弛,仍是无比紧凑,物像套入了一管太过合身的软皮厚套,连跨步的震动,都一丝不漏地反馈在女郎充血的道。

 再加上先天真气的灵感一开,知觉敏锐至极,耿照连壁上一跳一跳的血脉鼓动都能清楚察觉,水的催情气味更被放大了几十、乃至上百倍。

 媚儿的体味本就十分浓烈,如酥如酪,又像是充分发酵的微酸马酒,那股辛辣人的异样膻甜,此际已到了刺鼻的程度。他嗅闻片刻,物陡地暴数分,连昏沉沉的媚儿都被撑挤得嘤宁一声,昂颈颤抖。

 耿照实在忍不住了,见长廊尽处有间金碧辉煌的绣阁,连忙漉漉地拔将出来,横抱着媚儿,施展轻功掠去“碰!”一声推门而入,旋风般绕至屏后,将赤的女郎放倒在绣金锦榻上,大大分开‮腿双‬,得赤红的巨物“滋…”

 重重入,在雪股下刮挤出满满的汁水!“啊!好…好大、好硬…”媚儿突然活转过来,雪白修长的细腿高高举起,原本蜷起的足趾不但奋力箕张,脚拇指儿更是弯翘折,带着美好的弧度剧烈颤抖。

 “媚儿!”耿照不再分神防备,按住她细软的雪用力捏,仿佛要将两大团白面儿抓下。“我…我要来啦!”“呜…给我…给媚儿!”她甩头哭喊着,圆弓起,膣里像要扭断茎似的一掐,没命地搐。

 耿照跪在榻上,端起她的往后一坐,正要痛痛快快了给她,再行运功化纳,一股奇异感应忽掠过心头,来人已至阁外,提声叫道:“公主殿下无恙否?我要进去啦!”竟是英气的女声,中气十足,不下于青壮男子,显是身负武功。耿照大惊松手,被提起的媚儿失去撑持,股“砰!”重重摔落,娇躯前滑,将茎拉出了小半截。不速之客的到来,不仅杀得耿照措手不及,也让魂飞天外的媚儿心尖儿一吊,同时攀上了顶峰…这回的高来得既快又猛,浑身汗的混血女郎失声尖叫“呀”的短短一声仿佛垂死前的挣扎,用尽了力气,旋即弓剧颤,美得翻起白眼。

 本已极紧的壁收缩得太过剧烈,突然出大把大把黏稠,非是像水一样稀薄,而是滑如调的浓浆,又紧又滑之下,居然“咕啾!”一声,把茎给挤出去了。

 龙杵出剧烈充血的户,裹满浆腻的狰狞上下弹动,杵身一,一道白柱自怒张的马眼而出,越过香汗淋漓的痉挛女体,悉数在急促娇的媚儿脸上,不但得粉颊上黏糊糊一片,部分更进了不及闭起的檀口中,全被失神的媚儿了下去。

 猛烈的还未结束,第二、第三…连了几注,最末一下在媚儿脐间,浓积鼓如丘,溢出小小的凹陷。

 她的头脸颈颔、脯,乃至腹都布满白浆,遇风化稀,在曼妙的体上蜿蜒成一条水带子,衬与泛红的汗雪肌,说不出的动人。便只一停,绣阁正面的六扇门牖“砰!”被震开,出声的那名女子一跃而入,落地时跫音甚轻,伴随着“当!”刀环轻响,桌顶纱笼中的灯焰却只一晃。(是高手!)纱制屏风上投映出一条拉长的斜影,依稀见得来人一身束袖袍服,头戴簪羽乌纱冠,明明是男子装束,曲线却凹凸有致。

 后一抹乌影,果然佩得长刀。女子见堂上无人,径往后进奔来,口中连唤:“公主殿下!公主殿下!”语声方落,乌皮靴尖已踏入屏间。任谁看了榻上两人的模样,都只能认为是歹人摸进阁中,玷污了“公主殿下”

 要是被认出是将军麾下的典卫所为,还不知要闹出什么风波。耿照应变机敏,随手扯下两边的绣帐,缩入雕花格之后,要是女子执意掀帐察看,只好短兵相接,光着股杀将出去了。

 “公主殿下!”斜影投帐,这回没再被拉长,来人肌肤白皙、下巴尖细,眉目等难以悉辨,冠服倒是眼,乃是朝廷的七品武弁。她先前分明听得女子叫喊,连唤几声不见答应,白皙的手掌悄悄移上刀柄,朗声道:“公主殿下,小人得罪了!”

 总算媚儿回过神,勉力开口:“你…你干什么?出去!”她高未退,兀自溺于甘美的余韵,连威吓的口吻都透着软腻,说不出的娇媚可人。

 “小人该死!惊扰了公主殿下…”女子吓了一跳,垂手低头,一路退至屏外,兀觉有异,竟无意离开。静立片刻,才抱拳道:“殿下,山间僻静,林鸟啼猿所在多有,难免有弓影之疑,可要小人里外巡视一遍,保护殿下安寝?”

 媚儿正自闭目,膣里那麻麻辣辣、又疼又美的羞人利还未褪尽,指尖上残,只觉触感腻滑,脸上忽有什么物事了下来,一路淌至嘴角。她慵懒地挪指去抹,细红的丁香小舌扫过指尖嘴角,将抹残的水都卷入红的檀口之中。

 耿照看得怦然心动,转眼恢复雄风。媚儿非是有心造作,只是周身还沉浸在高后的悦里,媾所遗的一切在她看来无不可爱至极,忍不住亲近狎玩,细细回味。

 来人却坏了她的兴致,深受打扰的媚儿皱起眉头,也不废话,只道:“滚!”那女子恭敬道:“是。小人适才听见殿下屋里有…有动静,莫非殿下身子有什么不适?待小人请御医前来…”“我在自渎!”

 媚儿怒道:“要弄给你看么?蠢东西,滚!”女子一愣,绣阁外窸窣声起,几名被惊动的侍女联袂来瞧,大老远便听见公主殿下的咆哮。当先一人道:“典卫大人!殿下说啦,请您速速离开。”

 女子恭敬抱拳:“是。小人告退。”声音虽镇定,料想表情定是尴尬得紧。耿照听得“典卫”二字,还以为了形迹,片刻会过意来,想起方才投在帐上的朦胧衣影,果与独孤天威所赐相类。

 王府的典卫袍服虽有明制,但王公显贵们未必遵守,如影城的便极华贵,暗想:“原来她领的也是典卫武衔。”

 这女典卫也算是克尽职责了,若自己真是侵入行凶的歹人,肯定逃不过她的法眼,却不幸遇上一名监守自盗、吃里扒外的坏主子…

 思虑至此,又不免生出一丝亲近。公主火了,侍女们也不敢久留,匆匆闭起门扉,逃命似的走了个清光。耿照松了口气,却听媚儿腻道:“小…小和尚,还要…我…还要…”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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