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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5章 脫力坐倒
 但喉底非自主地呛咳不是说停就能停的。她颤抖着大咳,被撑大至极的、火辣辣疼着的膣管一夹一夹地剧烈收缩,丝毫不给她缓冲适应的时间,极其暴地带着她越过了初经巨物的剧烈痛楚,麻木之中滑溜黏腻的水大量泌出,竟生出一丝异样快

 耿照仰头吐了口长气,被夹紧的杵身仍不断承受掐挤。呛咳所致的紧迫不逊于女子高时的收缩,犹有过之,持续之长、收缩之频甚至大过了身,几令他二度失守。

 毕竟这人的快是建筑在一方的痛苦之上,他终于明白为何男女合的至高境界,会将“仙”与“死”同列。

 …越接近死亡,快就越强烈!幽蓝色的离月光下,赤如铁的健壮少年扣紧冰蓝色的女体,双目赤红“荷荷”有声地刨刮着痉挛哀叫的女郎。

 那件薄纱大袖衫早被撕得粉碎,只剩莲红色的软绸抹,背后几近全,只颈后背心两条系结带子,红系绳陷于光滑白皙、汗珠密布的背,衬与弹扭的纤薄肩胛,妖得令人醉。

 雷冥杳不是宝宝锦儿、不是横疏影,甚至不是他的小霁儿,耿照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,此际“陌生”却成了最好的出口。

 平的小心呵护、轻怜密爱,唯恐碰碎了弄疼了心爱的女子,这些再也困扰不了他…耿照掐握她贲起成团的股侧肌,加速入、拔出的动作,小腹撞击女郎汗紧绷的股,发出“啪啪”的靡声响。

 雷冥杳的藕臂不断在楼板上抓着、揪着,苦无着力的地方,但她的挣扎全然是无意识的,身后男子的凶狠刨刮简直像用烧红的烙铁捅着她一样,身体完全不受控制,只能任由它一下拱一下趴地,纤细圆左挣右扭,几断折。

 呛咳早已止歇,痉挛却从咽喉扩散至全身,呻只维持了极短极短的时间,旋即被垂死般的剧取代,偶尔迸出几声尖锐哀鸣,又突然顿止,仿佛连发声的部位都被强烈的痛苦与快占领,再无一处留还自己。

 耿照一把将她捞起,箍着女郎的圆边走边。雷冥杳瘫软无力,原本是垂颈拖发、双掌按地,烂泥似挂在他臂间。

 谁知那龙杵刨刮着壁往里一顶,撞到一处酸、软、痛、麻,从未有人到过的异地,濒临崩溃边缘的快登时炸了锅。她“呀”的一声拱甩起,长久锻炼轻功的力所至,上半身一昂,甩绷了背上的结子,蒂顿失束缚,猛向上抛,两只盈盈玉先是抛成了尖笋,又坠成圆瓜,最后还原两大只顶翘腹圆的雪面包子,空悬着不住弹撞,紧绷的肌弹开无数汗珠,呈环状溅碎一地。

 她后脑勺差点撞着耿照的下巴,膣里套紧了向上扳转,险些绞出汁来。耿照咬牙忍住意,松开雪股往前一捞,穿过她汗的两腋,探入抹底,握了满掌滑腻,顺势咬开颈绳,女郎终于一丝不挂,如一头雪润白羊。

 暴的怒龙得她两条白腿一跳一跳的虚点着地,夹在趾间的红绳把木屐也吊起来,伴随着“啊”的尖亢呻,喀喇喀喇敲着楼板。

 雷冥杳的房不算大,胜在尖高耸,质细绵,捏在手里像沙雪一般,分外助兴。这么绵软的,握实也支不住身体,女郎实在捱不了膣里的巨物撑顶,双臂反扣,死死抓着男儿的臂膀。叩、叩、叩、叩…耿照就这么架着她一路推送,到了八角桌边。女郎呜咽趴倒,将铺桌的锦绸揪得一团子

 她爱使小,好不容易拉下脸来求,不料爱郎得这般疾狠,咬牙不肯求饶。片刻实在受不住,回臂去推他小腹,息道:“雷…等、等等…啊啊…等…等等…呀、呀…雷郎!”

 尖尖的指甲刺进中,渗出血来。耿照吃痛回神,物本能地一,雷冥杳连话都说不出,翘着股一径发抖,竟又了一通,揪着桌巾死死吐气,绝的面庞雪白一片,只剩两颊霞如残。

 耿照的神识短暂恢复,忽不知何以至此,呆愣不动。雷冥杳却以为情郎终于肯歇停了,不甘示弱,息着扭头:“你…你不准动!瞧…瞧我的!”

 踮着脚尖苦忍满,缓缓将一双美腿跨开。她个头不高,腿是美腿,线条匀直、肌紧实,却非染红霞、雪青那样的修长比例,拜两寸余的屐脚之赐,才有屈膝扭,上下‮弄套‬具的余裕。

 眼看耿照不动,她缓过一口气来,慢慢摇动雪凌空划圈,贴这么一绞,美得连自己都险些软腿。不多时渐渐习惯,更品出滋味来,丰越摇越是滑顺,股间唧唧有声。

 她媚眼如丝,猫儿似的仰着头,前前后后滑动,好看的嘴角不由一勾,喃喃赞叹:“啊…原来…原来你这儿…是长成这样的。这儿…这儿是头,形状是这样…变、变大了!别…别…唔、唔…怎么像颗鸭蛋似的?”

 雪股摇晃着向后推:“这儿…这儿是雷郎的儿…好硬!弯…弯的…啊…怎还没到底…啊…顶、顶到了!”娇唤间柳眉频蹙,抛颤的声线极是勾人。

 虽说那物事大得怕人,进得大半后反而安心。女郎翘高美,白皙的小腿肌结成一球一球的,使劲套着物,刮肠死快,渐渐连哼声都轻飘起来,人的体越抖越烈。还想“定要让他先缴械投降”忽觉不对:原本刻意拔出些许的物持续大,鸭蛋似的钝尖不但再度抵向极其感的花心子,还深深卡进了中心那团娇腻软里,嵌住狭颈,如发情的公狗倒生钩镰,绝难出。

 雷冥杳像被按住了伤口,痛似的快席卷而来,弄得她股大颤,原本悬空的上身瘫软于八角桌顶,十指几乎揪烂桌巾,迸出清亮的裂帛声响。

 男子却没有拔出的意思,再度反客为主,按着她的后奋力送。“不…不可以!”她拼命想回头,无奈浑身酥软,迸出的眼泪不知是疼美,抑或着急:“不可以…啊…雷、雷郎!不…不可以在里面!”

 这是她们一直以来的默契。她是总瓢把子的女人,可以死、可以疯、可以偷汉,但不能怀上别人的种。

 身为总瓢把子唯一的宠姬,她跟别人…或许老鬼雷奋开不算…一样,直到最后一刻才知道总瓢把子退隐了,情何以堪!被留下来的宠妾什么都不是。虽然是她被遗弃、被背叛了,但若是怀了别人的孩子,她将失去这最后的立足之地。

 雷冥杳又急又怕,但身体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人快美,以致所有的警告唾骂都成了失控的呻:“不要…不要!求…求求你…不可以…啊啊…不可以…不要…里面…里面不行…呜乌…”

 男子浓的息将恐惧推到最高点。那滚烫的钝尖捣着她最感的秘境,即使酸麻舒已到了极处,仍能感觉巨菇的冠正一跳动着,柱径持续扩张,撑到小腹快要迸裂的程度。

 蓦地大把沸浆涌满溢,像无数细小钢珠弹打在花心上,眨眼灌满了整个玉宫!女郎只觉体内至深仿佛裂开了一处,漫出的热冲刷浓浆,出体外。

 失神前她怀着一丝企盼,花径却被得满满的,竟无消软的迹象,继续强悍地入!水强劲出,恍惚中甚至能听见淅淅沥沥的浇注声响,与娇躯的痉挛同样,久久不绝。

 浓却全被留在了玉宫里,摇颤着一波接一波的凶悍高,炙着滚热的酸楚与绝望…“啊啊…不要…”***

 并未使火稍褪,耿照几乎是眨眼便又起雄风,浓浆尚未出尽,怒龙又硬似铁,兽一般继续蹂躏着女郎。等恢复意识,才发现自己全身赤,衣靴带散了一地,夜幕里但见铁的肌上满布汗滴。

 本该是踮起脚尖踩着木屐、翘趴在八角桌前的雷冥杳,不知何时已呈“大”字形仰躺在桌上,四肢软软垂落,汗津津的娇躯满是瘀痕红肿,衬与冰蓝色的白皙雪肌,分外惹眼。

 她半阖眸,眼间仅余一丝空茫,身子动也不动,如非尖翘的脯微见起伏,几与死尸无异。

 足上的木屐拖地,沉重的屐牙将两条玉腿向下拉紧,雪股绷抵着桌板,高高贲起,股间娇瓣依旧鲜红滴,鲤口般开歙的小该是她浑身唯一还动着的部位,一时难以闭紧,出一枚红惨惨的幽黑,不住哺出夹杂着些许血丝的浓浊白浆。

 身下一片凌乱狼籍的织锦桌巾虽已了浆水,仍在腿间积上巴掌大小的一滩。这样的份量绝非一两回间便能出,从腹股间的虚疼与桌上女郎的模样推断,耿照在她身上所绝不下七八次。

 他踉跄退了几步,力坐倒,赤滑的股间一顿到地,囊底隐隐生疼。(这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)自从碧火神功突破三关心魔后,他已许久不知“虚耗”二字的滋味。

 无论连御多女或彻夜荒唐,就算不用那损的“天罗采心诀”合也丝毫无损于他丰沛畅旺的真力。

 对女子的念虽然越来越强,总能凭借意志力克制,朱雀大宅里每天一堆花样少女进进出出,日子还是一样过得,与宝宝锦儿好时也不曾弄疼了她,更遑论逞凶用强。

 像今晚这样荒腔走板的失控,他连想都没想过。更要命的是:久违了的头疼痼疾,今夜竟又发作。

 耿照自小就有头痛的毛病。来到影城时,兴许是怕生想家,他夜里经常睡不安稳,翌醒来头痛裂,还曾有痛得昏死过去的经验。后来随着年纪增长,约莫是体魄长成、子也成了,这病才逐渐不再发作。

 就在他瘫坐的当儿,脑袋里像是炸开了一蓬钢针,削得颅内支离破碎,剧烈的痛楚一瞬间便剥夺了他的意识与自主能力,以耿照此时的修为与意志力,仍忍不住抱着头翻滚哀嚎,足足持续了半刻有余。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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