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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9章 微微翻开
 两颗沉甸甸、布满淡红痕的球探出台,随着冲击不住抛甩,发出靡的“啪啪”声响,向繁星点点的夜空溅出大把汗珠。

 她间一吃痛,陡被夜风吹醒,睁眼见得自己半身悬空,竟在室外的台上与他合,急得回头,息道:“别…别在这里!会…会被人看见的…”

 巨物刮肠似的一到底,虽有丰沛泌润,仍顶得她昂起粉颈、浑身颤抖,雪一般的修长鹅颈浮筋透络,宛若淡青玉痕。耿照不理会哀唤,继续着身前的翘丽人,渐渐将她推送至峰顶边缘。

 “我是从底下上来的。我是你的夫君,你是我的人,我惦记你、想要你,所以我便来了。无声无息,谁也拦不住。就算你今住的不是栖凤馆,是刀山火海,我也一般的来,一般的毫发无伤。”

 他松开她腴长的上臂,双臂环住酥。这姿势嵌合得极满,两人前后相贴,再无空隙。横疏影又急又慌,生怕被人撞见,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,反而涌起一股搏命似的危险快,异常兴奋、无比刺。在被抛上高峰的瞬间,她忽觉少年强壮依旧,却仿佛有些不同,充满力道、自信与霸气。

 那非是发自冲动、而是源自实力的兽侵略令她无比醉。回过神时,她才发现自己忘情地大声呻,叫声娇媚酥软、销魂已极,竟是从未有过的放,不羞红双颊,旋又被他沉重有力的入所攫取。

 “我要你知道,我已经不一样了,姐姐。”充满磁震颤的语声令她浑身酥麻,在间便已小丢了一回,叫得更加惊心动魄。

 “好硬…好…弟你好…好厉害!啊…”“我学会了高强的武功,经历了很多事情,我还杀过人。我杀了岳宸风。慕容柔说,只要我愿意替他办事,他不计较我把岳宸风怎么了。”

 耿照并不是来炫耀的。在他心里,这些事并不特别光彩或不光彩,他只想让心爱的姐姐知道: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、照顾她,为她做任何她想要的。

 然而说出口的一瞬间,他却没来由的一阵昂,突然意识到这些事并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靠着勤奋或笃实便能做到。完成这些事的人名叫耿照,今这个名字对江湖上的很多人来说别具意义,并不是影城底下的某个无名小卒。

 男人的踌躇满志直接反映在体上。下的怒龙突然又大分许,变得更更硬,也更弯翘坚,炽热的程度宛若烧红的铁,毋须借由剧烈的来带给女人快

 他缓慢的、有力的刨刮着身前的润女体,不用观察她的神情反应,就知道这每一下都足以让她仙,永生难忘。

 横疏影张大小嘴,叫唤不出,身子剧烈颤抖,香津自嘴角淌下,濡了伟岸的雪白脯。她很久都想不起“依靠”两字是什么意思,只觉无助。

 但在这楼顶的台之上、月夜星空下的合之中,她突然觉得什么都可以不管了,不管姑、不管影城、不管将军府的密谋,不用再管她的血海深仇,只要把身心交给他就好。

 她没来由的害羞起来,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。又是害羞、又是欣喜,只要尽心取悦她的男人就好…这个念头令她兴奋起来,不自觉向后股,人的快美却又使她两腿酸软,一前一后的并起来,只以脚尖点地,膣里一圈圈的搐起来,不住掐挤着大滚烫的具。

 “姐,你是我的,永远都是我的…”耿照在她耳边呢喃,十指掐进她前巨大的球中,得水声黏腻,靡无比。

 横疏影的双最是感,息越来越急促,窄小的道急遽紧缩,将大把的水都挤出来,兀自动雪,疯狂‮弄套‬着爱郎的

 “姐…姐是你的…啊…你好大…好硬…啊…”她的体又香又滑,被大量的汗水濡得晶莹滑亮,几乎抓握不住。耿照拨开她背上大把发,吻着她滑腻的颈背,双掌圈握着她满的峰,以拇指、食指捻着头,下身用力耸,茎被束紧的壶套得一的,犹如脉搏鼓动,已到了出不出的紧要关头。

 “姐…不成啦!弟…好猛好凶…好强壮…”她摇螓首,被得雪股剧颤,既结实又腴润的娇躯绷成了一张弯弓,每一丝搐都带着强劲的力道,连菇的褶都被濡的掐紧住。

 “要…要来了!啊啊…”横疏影的雪一绷紧,蜂却像折断了似的向下一扳,道里的具竟又向前探入分许,油油融融的酥脂不要命似的包住一裹,死死掐,耿照终于忍受不住,一股脑儿通通了给她。

 横疏影闭目息,沉坠的双剧烈起伏,身子软绵绵地挂在他臂间,仿佛连最后一丝气力也被榨干了。

 耿照虽已缴械,但他真气充盈、体力强健,物并不消软。正要拔出,听怀中玉人抗议似的一声娇唔,酥软的小手捂住玉户,充血的花兀自被杵撑满分开,蒂因高如婴指,水如失般不住滴落。

 她以指尖抚过肿的蛤珠玉门,身子一哆嗦,才又抚至杵囊,娇未止,轻道:“别…别出来!姐姐还不…还…还在舒服…”

 虽是气若游丝,却娇腻已极,听来无比销魂。他唯恐姐姐吹风受寒,一手搂着她的脯,一手抄起她的腿,如怀抱女童把一般,将横疏影抱回房里。

 这个姿势十分靡,走着走着,物满满裹着膏似的水,在温腻的道中跳动几下,渐又硬起。

 嵌在身子里的陡然间大,岂能无所知觉?横疏影高未退,尤其感,嘤的一声绷紧娇躯,被轻放在柔软的被褥上,手捂玉户道:“别!别…别来啦,先歇会儿。”

 龙杵还里,一摸便知其硬,吓得她花容失。耿照自是不依,低道:“姐姐不想,可我想要。”

 横疏影息着摇头,羞道:“姐姐…姐姐美死啦,怎不想要?我永远都要我的好弟弟、好郎君,怎么要都不够的。”见耿照面,稍稍缓过气来,柔声道:“男人的精力非是无穷无尽之物,你虽年轻力壮,可也不是铁打的。

 姐姐不能生育,你别…别在我身上浪费宝贵的,待得霁儿丫头在身边时,姐姐再教你要得够够的,好不?”耿照捧起她汗晕红的小脸,正道:“我只要我姐姐。你是我的。”

 横疏影仍是摇头,凄然一笑。“我当然是你的,永远都是。但我生不出耿家的子嗣,霁儿的年纪还小,体健貌美、也能吃苦,来方长,定能为你多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小子…”

 耿照衔着她的瓣深深一吻,堵住了她的哀婉哽咽,片刻才微微分开,与她闭目抵额,滚热的吐息把两人之间仅有的一丝隙都煨暖了,就连入鼻腔的空气也是烫的。“我要的是你。”

 他一个字、一个字的说着,像个执拗的小孩。“我不要什么白白胖胖的小子,男孩、女孩…通通不要。我怎么去要一个我没见过、素不相识,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孩子?我来这里,要的只是你。”

 他捧起心爱姐姐的绝美容颜,本想伸手为她拭泪,但横疏影的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,他自己的却已滑下面庞。滚烫的珠滴碎在她腴软酥白的沃之上,比指触更令她心弦颤动。

 “你还不明白么,姐姐?如果没有你,我什么都不要!”***横疏影闻言剧震,两只酥盈盈的沃一晃,弹起抛落之间,下缘坠得满,半球浑圆沉甸,坚傲人。

 然间每一轻撞又如水漾,完美的弧线颤成了眩目雪,余波所及,连尖润的蒂亦于一片白皙中载浮载沉,仿佛非是所承托,而是两团浇融煮化的鲜酪。在横疏影的眼里,世间一切,不过是“价值”之一物的动与平衡:倾世容颜,若无绝顶的琴技舞艺增辅,终不免沦为男子的廉价玩物。

 而她在影城的权力地位,则是以聪明才智,以及独孤天威对她的感激与愧咎换来…前者是报答她当年用尽心机,堪堪将他一家老小抢出平望都,后者则是因为他已不能再给她一个保障晚年的子嗣,只好以权柄来补偿。

 横疏影偕独孤天威一家出奔东海时,已怀有两月的身孕,可惜道中亡命、舟车辛苦,又屡屡受到刺客追兵惊扰,不小心将孩子掉了,颠沛流离间难以调养,竟致不孕。

 独孤天威的性命,可说是以她的才智、胆识、人脉与后半生的幸福换来,即使元配陶氏对这名堪称尤物的宠妾不怎么待见,也无法忽视她对独孤一家的恩情,十余年来忍气声,于城中的僻院深居简出,任由姬妾执掌大权、取代自己的地位,连离世都是悄静静的,波澜不惊。

 横疏影心中对她不无同情,却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。陶氏的隐居与自己的活跃,都是付出代价所换来的结果。

 陶氏保住了性命、名分与嫡子,或许就该她寂寞梧桐,冷落清秋,就像横疏影尽管痛恨独孤天威的荒唐,却总是认份地为他收拾残局一样。

 这世界远比想象中更公平。尽管残忍,却异常地公平。一切仅是价值的平衡与动而已,别无其他。但耿照的存在,动摇了她一直以来的信念。

 最初的献身,她到底是权谋算计不惜代价,抑或一时寂寞?在他离开影城的这段时间里横疏影不断问自己,却益发空不明,似乎思念已渗入她赖以立身的清明,转化成为赤的热切渴望。

 想起少年黝黑结实的身躯,以及野兽般的冲撞,久旷的‮妇少‬情不自回味着与他绵的旎。

 回过神时,纤长的玉指已探入裙裳,忘情地挖着热窄小的,樱瓣似的小巧花充血红,微微翻开,被丰沛的浆濡得晶亮…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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