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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1章 小脸烘热
 绮鸳踏前一步,气势汹汹,高高的额头几乎撞上耿照膛,竟是丝毫不让,微带汗的处子香泽一股脑儿扑来,酸甜如初摘的鲜果。她活像一尾盯上青蛙的小雌蛇,抬起锐利的杏眸,咬牙道:“你给我句话带回去。”

 耿照一愣:“什么话?”绮鸳一跺脚,只差没挥拐揍他,心念电转,急道:“那好,我就说“等他上阿兰山来,再瞧瞧你身子大好了没”你是个官儿,说话要算话。”

 耿照登时会意,见她眼中透出焦灼的企盼,心中暗忖:“她倒讲义气,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,一点也不含糊。也罢,我若上莲觉寺,本也该探望阿纨姑娘。”点头道:“我说到做到。

 你去罢,莫要惹老神君生气。”绮鸳没想到会这么顺利,一怔之间笑容忽绽,已不及绷回俏脸,颊畔漾起两枚浅浅的梨涡,原本犀利的杏核儿眼眯成两弯,小辣椒顿成了甜脆的小枣。听他言语间颇见关怀,心儿怦怦直跳:“呸!谁…谁要他来卖好了?装什么好人!”

 不知怎的恼火起来,慌忙转身奔离。她的背影不如阿纨玲珑,也无弦子的纤细楚,然而后肌束紧实、削如断崖,至尾闾处又贲起两座峰峦似的浑圆玉股,段差之大,陷得两枚窝、风月册中呼之曰“按指娇”者,乃是最适宜采“蝉附”(背后体位)合的极品。

 果然黑岛出身,体虽各有千秋,妙处却是一脉相承。目送诸女行远,现场又只剩下小两口了。符赤锦嘻嘻一笑,故意夸张地叹气:“漱玉节那狐狸再不杀你,潜行都要易主啦。

 老爷这已经不叫挖墙角了,是整栋屋子自己长出脚儿来,在后头追着典卫大人跑啊!”耿照虽难为情,嘴上却不示弱,笑道:“我有红岛的美貌神君就好,要潜行都干什么?一也挤不下这么多。”

 符赤锦晕红双颊,又羞又喜,轻拧他一把。“嘴贫!谁知道你想干嘛?”耿照面上微红,摇头道:“总之是我不好,瞧瞧阿纨姑娘也是应该的。要是宝宝锦儿不欢喜,那我不去便是。”符赤锦笑啐:“别扯上我。我才不当这种坏人哩!”耿照被她逗笑了,片刻忽想到:“大师父他们…”符赤锦摇了摇头。

 “先回枣花小院了,你莫担心。”耿照想起白额煞腹间那两个血,怎么能不担心?急道:“二师父他的伤…”符赤锦仍是摇头。

 “说不碍事是骗人的,不过那样的伤势,要不了二师父的命。我亲眼见过他受了极重的创伤,却在短时间内恢复。他们特别嘱咐我,让你别心,这可不是客气话。”

 耿照听她话意未尽,转念便知:“此事必与游尸门的秘传有关。宝宝锦儿不会骗我,她既说没事,便是没事。”握住她的柔荑一笑:“没事就好。

 是了,你且去弄一套女子的衣裳来,一会儿我们在前头小渔屋见。”说了渔屋的隐密位置。符赤锦乖顺点头,依言离去。***

 那渔屋搭于一处凸出水岸的简陋平台,多年无人使用,四周生满长芦苇,几将屋形湮没。耿照拨草寻隙“咿呀”一声推开半朽门板,见屋里波光粼粼,一条裹着氅子的苗条倩影卧于屋底,清丽的喉音微微绷紧:“典…典卫大人?”

 “是我。”耿照随手掩上门扉。“我来接夫人啦,耽搁许久,夫人勿怪。”“没相干的。”沈素云的声音透着焦急关切:“符家姐姐可好?任宣呢?那贼…那贼子伏诛了么?”“托夫人的福。”

 按照计划,沈素云知道得越少越好,两人心照不宣,一句便即打住。又道:“我内人去寻衣裳来与夫人,片刻即至。”伸手扶,才隔着氅子一碰藕臂,沈素云咬牙轻哼,清丽绝俗的俏脸上满是痛楚之

 耿照察觉不对,轻按她肩臂几处,变道:“夫人的膀子是几时的?”沈素云痛得眼角迸泪,颤道:“似…似被那恶贼捏坏了。他…他手劲好大…”

 深几口气,不再费力说话。肩臼卸并不严重,但若未及时接回,拖得久了,将对筋骨造成损伤。

 耿照轻按她肩头,已有肿发热的迹象,偏偏不知符赤锦何时才至,权衡轻重,沉道:“肩关卸,本不是什么巨创,未及时接回去,恐伤肌骨膜,后患无穷。夫人忍得一时疼痛,我立刻为夫人接上。”

 沈素云双颊发热:“这…成何体统?”她衣裳被岳宸风扯裂,氅子一揭,从头到脚一览无遗,不惟,连私处都将暴在他眼前。

 自嫁与慕容柔为,两人未曾圆房,尚是纯洁无瑕的处子之身。连夫君都不曾见过的身体,岂可落入其他男子眼中?心中反复挣扎,实在说不出个“好”字,紧闭双眼,簌簌轻颤。

 耿照心想:“我动作快些便是,莫将小伤拖成了大患。”低声道:“得罪了!”轻巧揭开外氅。沈素云只“呜”了小半声,旋即忍住,闭目侧首,无意间的大半截粉颈修长雪腻,线条滑润,当真美不胜收。

 她出身越浦豪门,自小教养良好,所用不逊于皇室公主,奢华犹有过之,但毕竟是商人之女,作风务实,于“通权达变”四字远胜常人。

 身体固然羞,仍不值得以一双膀子来换。耿照打开氅襟,不为之摒息。沈素云身上连条手绢儿都没丢,岳宸风只将她衣裳中轴这一路扯开,从上到下、从里到外,一齐敞作两边。

 明明衣裳鞋袜均未离身,正面却是一丝不挂,纤毫毕现,妙处纷呈。她双不大,玲珑称手,难得的是“尖翘”二字:两只雪弯如新笋,峰较笋壳更圆润,廓的曼妙弧线由下而上,鼓鼓地延到晕部。

 顶端螺形的晕尖细酥红、高高翘起,表面光滑坚,连一丝凸疣也无,小巧精致,堪称完美至极。即使仰躺于朽的渔屋地板、房摊作两团,尖仍斜斜指天,樱红的蒂异常,不住轻颤。

 她双间另有一道细细的凹痕,一路蔓至香脐,更显出起伏的曲线,分外人。沈素云羞赧厥,勉力并起一双浑圆美腿,想掩住腿心,反将满的丘挤成了一团满雪面,绵软膨松,温香润,直如刚炊的、热腾腾的白面包子,再适口不过。

 年轻的将军夫人发并不旺盛,青涩宛若幼女,与外表的端雅高贵大相径庭,一旦敞襟半,娇躯浮,却是细长腿、纤一束,充满不可思议的少女气息,让人惊觉她比她的将军丈夫稚龄太多。

 平高高在上的将军夫人,剥除了衣锦饰繁,其实只是个双十年华的年轻姑娘。耿照定了定神,隔着袖布摸索她的肩臂“喀啦”轻响,已将右肩接回。

 沈素云痛得俏脸发白,但毕竟已非初尝,深呼吸几口缓过气来,颤声问:“好…好了么?”“好了,夫人且动一动。”

 沈素云正要抬肩,想起自己衣不蔽体,若运转手臂,岂能不动?大起踌躇,低道:“我一会儿…一会儿再动。”

 耿照也想到了同一处,却不知那两只又尖又翘的细滚动起来,会是什么模样,面红耳赤,不敢再想,忙道:“我…我先替夫人接另一臂。”

 摸上左肩,将卸的关节接回,扶她坐起,转头回避:“夫人请试一试,看看是否转动如常。”沈素云“嗯”的一声,窸窸窣窣半天,忽听她低声哀道:“典…典卫大人!疼…疼得紧,我…我不成的。”说到后来隐带哭音,便似少女饮泣,说不出的惹怜。

 耿照顾不得嫌疑,回身探视,轻扶她右臂缓缓转动,肩臂牵动脯,探出裂襟的一只笋不住轻晃,尖翘如小巧的指天椒,酥红滑,让人忍不住想张口含住。

 沈素云羞得闭眼,任他转动片刻,右肩渐能抬起,只是仍觉疼痛。她看似柔弱,实则倔强,是赌桌上一翻两瞪眼的脾,右肩既然好转,便咬牙继续转动,不想再麻烦他帮手。

 运动片刻不觉息,额际微微出汗,脯起伏剧烈,尖摇颤,令人眩目。沈素云浑然不觉,息片刻,又试着抬起左臂,耿照赶紧换到另一侧帮忙,起身时却见她间淌下一道道汗渍,雪肌红云浮,昂起的首兀自垂着一颗晶莹汗珠,泪尖拉得又细又长、滴不滴,只是翘,钩子似的勾挂着。

 雪又晃几下,那汗珠终被甩落,碎在她迭侧坐的修长大腿上。耿照下身陡硬,无比尴尬,唯恐惊吓到她,弯着身子帮她转动左肩,不敢再看。沈素云又专心活动十余下,累得不住轻,抹汗道:“好…好了!该是没问题啦。多谢你…”身子忽乏,斜斜软倒。耿照忙将她揽住,腿间一温,沈素云的小手竟按上了的怒龙。她好不容易双手自由,不想再麻烦人家,顺理成章抓按着一借力,只觉那物事虽硬,入手又颇腻滑,还透着一股烫人的火劲。

 抬见耿照神色古怪,不觉一怔。两人对看片刻,沈素云花容失惊呼起,无奈双肩无力,反向前扑倒。耿照及时伸手,将她抱得满怀,两人滚作一团。

 “咿呀!”门板推开,宝宝锦儿抱着一大包衣裳弯而入,恰恰见得将军夫人衣衫不整,被爱郎抱在怀中。

 小小的渔屋一片死寂,三人我看看你、你看看我,俱都无言。除了水声,只余半的将军夫人娇絮絮,回在波光粼粼的斗室里。***

 这场尴尬的,最后以符赤锦咬忍笑、推着耿照将他撵出门去告终。小渔屋的门板再打开时,沈素云已换过一身布裙裳,低头跟在符赤锦身后,小脸烘热,一路从额头红到了颈里,不敢与他目光相对。

 耿照不知宝宝锦儿与她说了什么,但她对这位将军夫人一向很有办法,索由她处置。三人结伴回头,不多时便遇上重新编整启行的谷城铁骑,队伍中已不满百人,暂时舍下了伤员尸体,向四面派出斥候,加紧搜寻夫人与岳宸风的行踪。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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