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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7章 一注接着一注
 “这艘船最少要三人才能帆弄桨、驶入河道,你并不打算带我出城,更遑论去莲觉寺。这是漱宗主的意思么?”阿纨呆怔片刻,似下定决心,起身解开带“唰”的一声,软绸自肩头滑落,衣下竟空空如也,连肚兜也没穿。

 少女光滑紧致的肌肤在灯焰之下分外耀眼,带以上再无片缕,益发显出黑者极黑,白者益白。“阿纨姑娘!”耿照不敢正视,余光瞥见她褪下裙裳,正弯,从筒中出一条雪润润的大腿…

 阿纨体型与弦子相彷,只略腴一些,同样是窄身削肩、圆一束,连都是玲珑称手,尺寸虽不甚大,却是满滚圆。

 身子如此苗条,阿纨的大腿却出乎意料富于感,望之雪绵,稍触即陷,教人不忍释手。耿照瞥见腿心夹处一抹乌卷,哪敢让她再?起身阻:“别这样!阿纨姑娘…”

 阿纨从未在陌生男子面前赤身体,见他伸臂暴起,吓得惊呼,直觉便要掩住脯,忽想起此行任务,闭眼咬牙,径将玉往他掌间去。

 耿照无奈缩手,想封她道,又见一身雪酥盈,何处能着手?长叹一声抱臂而坐,沉声道:“阿纨姑娘,你这是做什么?”阿纨裳下未着片缕,连罗袜也没穿,踢掉两只绣鞋,全身已一丝不挂,一手掩一手遮着腿心,仿佛将晕厥过去。

 她不如弦子颀长,褪去衣物之后,整个人反而腴了一圈,上身虽苗条,下却甚丰,除了棉花似的大腿,小腿线条亦十分结实,足胫较弦子略呼呼的充满女魅力,仿佛半身是少不更事的幼女,半身已是成妇人,体散发出浓厚的气息。

 阿纨的容貌堪称出众,身段亦十分傲人,尽管情况极是怪异,耿照仍不觉喉间滚动,咽下一口馋涎…当然他知道这不仅是阿纨的美丽体所致。

 “宗…宗主吩咐,”她面颊滚烫,咬牙道:“为…为答谢典卫大人对帝门的恩情,特命婢子献上礼物一份,请…请典卫大人笑纳。”

 至于是什么礼物,已毋须解释。无论什么样的金珠宝贝、神兵秘籍,耿照都有自信不多看一眼。但漱玉节为他备下的“礼物”却需极大定力,才能抑下一尝那份青春雪润的冲动。

 耿照端坐垂眸,紧握竹椅扶手,捏得格格轻响仍不自知。阿纨闭目轻道:“婢…婢子仍是处子之身,兼有黑岛正统血脉,天生…

 天生元丰厚,对大人功体甚…甚有补益,请大人任…任意享用阿纨。大人若不能尽兴,宗主将命阿纨一死,绝不宽贷。”

 耿照不与她夹,料想附近纵有伏兵,也未必拦得住自己,摇头道:“阿纨姑娘,请你回禀宗主,她的“礼物”我收下了,也很尽兴。请她三后巷中一会,我有要紧的正事与她谈。”阿纨颤声道:“大人若不要阿纨,阿纨唯有一死。”

 耿照叹息道:“你不说我不说,谁能知晓?宗主用她的方式送礼,我也按照自己的意思收了,情意已至,何须为难?你纵在焚香炉中添入催情‮物药‬,甚至把药下在茶中,也药不倒我的。我遇过比这厉害许多的魂‮物药‬。”说着便要起身。

 自从吃过郁小娥的亏之后,他对魂香、蒙汗药益加谨慎。世间罕有比“七鳞麻筋散”更厉害难防的魂药,阿纨在青铜兽脑香中暗置的药,对“碧火神功”的效用自是有限阿纨见他如此把持得住,软的不行,便出硬招对付。

 “典卫大人若不肯收礼,宗主定生气得很,说不定…便会对符姑娘不利…”耿照猛然省觉:“不好!我怎么就撇下了宝宝锦儿,任她自去?”

 懊悔不已,本要拔刀杀将出去,见阿纨一丝不挂怯生生的模样,竟是有恃无恐,不由得投鼠忌器起来。凝思片刻,沉着道:“宗主若派人埋伏于小巷附近,决计逃不过我二人之眼。若是分道扬镳之后才派人动手,你等岂知符姑娘的去处?”

 但阿纨十分乖觉,无论怎问都不答,似乎耿照不“享用”她,此事便悬于半空,决计没有个代。

 耿照叹道:“阿纨,我知你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,心中也不愿如此,你我何不各退一步,就当…就当是做过了,你让我离开,尽管回去向宗主禀报便是,我绝不出卖你。你将宝贵的身子,留给将来疼你、爱你的郎君,岂不甚好?”

 阿纨闻言惨笑,颤声道:“宗主圣明,谁也不能蒙蔽…”话没说完,咕咚一声仰头瘫倒。耿照为防有诈,运起碧火真气护住心脉,及时将她拦接住,蓦觉她浑身滚烫,如拥火炉,全身雪肌沁出密汗,娇躯入怀时“唧”的一声,汗津津的几乎滑出臂弯。

 “你…”他突然明白过来:“你也中了催情香!解药在哪里?”“没…没有解药。”阿纨一触男子肌肤,浑身滚热,口股间泛起大片红,汗出如飞瀑,片刻蒸腾飘散,可见血沸。

 耿照没见过这么厉害的药,转眼阿纨气若游丝,呼息滚热异常,中人如灼,更何况呼出这等沸息的女体?“喂!弦子之事是真是假?符姑娘呢?你这毒该怎么…”他急急追问,但阿纨两眼翻白神智已失,只不断吐出热气,难以言说。

 当在红螺峪,琴魔曾为他阐述毒之理:合并不能解去催情‮物药‬,只能做为散去旁症的手段,或发散毒,或促进循环,在药化消前得保不失。只有极少数的毒以为解方,如赤眼的“牵肠丝”

 漱玉节派了个美丽少女来惑他,显然不是想让两人双双身亡。这样安排的目的,显然就是此毒的散症之法…而她摸透了耿照的性格,此毒副症猛烈,毫无转圜。唯有如此,一切才能按照她的期望直线推展,没有横生变量的可能。

 “可恶!”…比之红螺峪时,他已不是那个懵懂踌躇的少年了。耿照将舱门、舷窗通通打开,一把将青铜兽脑、漆盘茶器扫入江中,抱着滚烫的阿纨放倒榻上,大大分开她的‮腿双‬,掏出物抵紧玉户。

 那香既是催情‮物药‬,自弄得她泌润如漏,但被升高的体温一蒸,爱全成了浓厚膏。硕大的龙首在股间磨蹭几下,麦芽似的膏满满涂了一,所经处无不抹开条条黏腻,宛若拔丝。

 耿照前端微微陷入两片美,只觉里烘热难言,仿佛着一团沸浆,隐带着强大的啜力道。尚未进,菇已被噙住。仅仅是下身相贴,耿照便已出了大汗,江风灌入亦不觉寒。

 “阿纨姑娘,我来了,你…你忍着点。”但阿纨早已失去意识,绯红的身子不住搐,晶亮的口涎从张开的樱桃小嘴旁蜿蜒而下,或许是较汗水更为黏稠之故,并未被体温蒸散,一路从面颊、颈颔、锁骨蔓延到榻上。

 她从一名羞怯少女变成这副痴态,不过转眼工夫。再拖下去,就算救回性命,也难保不损及脑识。要救的人可能不只她一个…耿照捏着她绵软的股间一顶,物排闼而入,裹着滚烫的膏“噗!”进她身子里,一举贯穿那圈薄薄的娇韧,夺走了少女的清白之证。…好烫!物像被灼伤似的,一惊之下便想拔出,少女“啊”的一声,烘软的膣壁痉挛起来,仿佛想把侵入者挤出去。

 原本坏损的人偶就这样被龙杵注入了生命,瞬间又变成活生生的小动物。耿照再无犹豫,一手一只,将两团馒头捏在手中,当作送的支点。

 阿纨的房玲珑满,略一收拢便捏得满掌,充满弹,顶端的蒂膨翘如尾指,与杯口大的晕均作瑰丽樱红,说不出的

 本想缓来,以免少女难以承受,才一放慢动作,膣中温度倏然升高,阿纨意识又渐模糊,张嘴死死吐气。他把心一横,抱住少女柳,抬起绵股“啪啪啪”的用力送!阿纨肢悬空,雪被掐在双掌之间,肥美陷住十指,被得滋滋有声,飞溅的夹着丝红,宛若碎莹。

 耿照料不到她这么个娇小人儿,竟有这般腴,膣中油润润、热烘烘的,分不清是滑,抑或破瓜血腻。阿纨未必是他遇过最紧凑的处子,但膣中烘热之甚,快倍增,不由得大耸大弄起来。

 阿纨被一阵蹂躏,体内躁抒解,体温略降,开始大量出汗,神智稍一回复,顿觉下体剧痛难当,咬牙忍得片刻,摇头哭叫:“疼!呜…典…典卫大人…好疼!不要了、不要了…”

 耿照知一放慢速度,躁积聚,不免前功尽弃,身下不停,柔声抚慰:“忍…忍着点,这是为你好!”阿纨身为潜行卫,受过严格的忍痛训练,但股间从未经历这般痛楚,铁一般的狰狞巨物在其中进进出入,疼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刺、酸麻、快美、擦刮异感,吓得她六神无主,挣扎去推他的膛:“不要、不要…啊…好痛…求求你典卫大人…饶了阿纨…”

 哀叫声令男子兴奋起来,一把拨开小手,索将她翻过了来,从身后狠狠入!阿纨趴在榻上,本想回臂推拒,雪又失陷魔爪,那枚鸡蛋大的钝尖沾着黏润贯入红肿的户,像要贯穿她似的“啪!”一声撞进娇躯深处!阿纨叫也叫不出,睁眼剧颤,随之而来的是更强更深的送,更疼痛也更快美,直到膣底某处被得迸开,犹如花房裂,一大股、一大股的凉浆涌出,似无止尽…

 ***或因‮物药‬催情,抑或牝犬般的姿态带来强烈的羞,意识稍复的少女旋被推上高峰。阿纨身子一僵,处子元而出,一注接着一注,竟不稍停。初经人事的玉户被得满满的,红肿的口撑似薄膜,充血的扩成了一只丽的桃环,死死嵌着部。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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