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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6章 屋中舂情烘暖
 老奴为她二人烧了水,便识相地告退了。耿照坐在沿发呆,思前想后,忽见宝宝锦儿端了盆热水进来,袖管卷起,出雪藕似的玉臂,手绢儿满的胁之下,衣襟微松,发鬓被汗水濡了,黏上红扑扑的面颊,活是个温婉娴淑的小子,含嗔带羞的风情无比动人,不觉看得痴了。

 “发什么愣呀?”符赤锦笑骂,放落水盆,侧身坐上垫高的阶,温软的身子轻靠着他的腿,动手替他除下靴子。耿照吓了一跳:“宝宝锦儿!这是…”她娇娇一笑,也不看他,自顾自的捧起他的脚搁膝上,细细替他除下靴袜,用拧干了的热巾子给他擦脚。

 温软的布巾包住脚趾、脚掌,不住轻轻按摩,耿照舒服得闭目仰头,叹息似的“唔”了一声,只觉天上人间,莫过于此。

 “好舒服啊,宝宝锦儿。”符赤锦嘻嘻一笑,将擦净的两只脚都浸入热呼呼的水盆中,玉手伸入盆底,细心替他按摩足趾脚背,捏着轻软酥的童音道:“相公爱洗脚,宝宝锦儿天天给相公洗脚。”

 热水浸足,最是消除疲劳。耿照泡得心旷神怡,忍不住向后仰躺,倒卧榻上,一会儿又撑起了身子,笑着招手:“宝宝锦儿也一起来!真是好舒服哩。”

 符赤锦嘻笑道:“不成,我怕烫,泡不久的。”耿照笑道:“一起泡正好,水一下就温啦。”拉着她坐上榻缘,弯替她除去鞋袜,出一双白皙小脚。

 符赤锦粉颊微红,羞道:“了忒多汗,又脏又臭,我先擦擦。巾子给我。”耿照笑道:“一点儿也不臭,宝宝锦儿全身都是香的。”

 本是随口调笑,捧着她的脚儿作势一嗅,当真无一丝异味,只有淡淡的肌肤润泽,便如一只香滑的小菱,忍不住轻咬了一口。

 符赤锦被他掀倒在榻上,正自娇笑,足上忽给牙尖一刮,吓得惊叫起来,咬瞪眼:“你…你做什么?好端端的,咬人做甚?”耿照大起童心,坏笑道:“这儿又不是街口,相公不吃面啦,要吃我的宝宝锦儿。”

 抓着她的小脚凑近口边。符赤锦挣扎踢腿、又躲又笑,始终不出魔掌,蹬得裙子掀起,雪白腻的腿隐约可见。她边笑边:“你…你说让我泡脚的!又…又抓着人家!”

 耿照只觉掌中丝滑、又温又软,片刻也舍不得放,笑道:“且让为夫服侍娘子泡脚儿。”握着她的玉足浸入盆中,轻轻摩。须知脚掌趾间亦极感,符赤锦娇躯一软,忙双手撑后,肢腿间仍不住轻颤,昂起玉颈曼声呻,半晌才长长吐了口气,闭目腻道:“怎能这样舒服啊,相公。”

 耿照笑而不答,双手浸入热水,继续按摩足弯。她连脚底肌肤都是匀腻滑,更无一丝硬皮,除天生丽质之外,也与自小长居红岛、养尊处优有关。

 她拉过榻上的绣枕斜偎,‮体玉‬横陈,懒洋洋地仰卧锦榻,温婉娴淑的小子顿成了小野猫,说不出的娇憨动人。耿照坐回沿,将她紧并的‮腿双‬一提,搁在膝上,取布巾细细擦干,仍是一边抚按。

 符赤锦舒服得闭上眼,玉一斜,足平架他膝头,呼吸渐浓,滚圆的酥起伏惊人,心满意足地“唔”了一声,浑不知自己这头小雪羊已入虎口,良人火腾腾,将摇身变作饿狼。

 他沿着曲线圆润的足胫一路向上按摩,指腹微一用劲,顺着小腿背的腿筋重按轻移,从膝弯推回脚踝。符赤锦的小腿修长,肌润白自不待言,难得的乃是个“绵”字,有着棉花般的温软感,按似极绵,滑过便又弹起,令人不忍释手。

 按摩腿肚最是解乏,符赤锦闭目昂首,唔有声,呻道:“啊…相公,这儿好舒服…”耿照强抑火,将她的左腿扛上了肩,右腿依旧搁在他腿髀上,以双手拇指替她按摩左小腿。

 这一下施按更甚,按着腿筋时虽疼痛酸麻,一松开又觉浑身舒泰,符赤锦忍不住轻轻扭拒还

 挣扎之间,裙摆已滑至腿。她裙中未着片缕,裙筒滑落,大腿间的美景一览无遗:凤眼儿糕似的一圈小小褶呈现极淡极淡的粉,蚌尖雀舌犹不及其酥,连蒂都是小小一枚腻脂微凸,整个部酥润满,泽匀腻,便如鲜滋足水的花房一般。

 白皙的丘上芳草丰美,乌浓柔亮,充满浓烈的与挑逗,但外两侧乃至股沟菊处则是毫无杂刺,光洁如玉,连一丝渗青也无,可见是天生如此,非刻意修剪所致。

 耿照的魔手贴肌而上,渐渐移至大腿内侧,每回抚过她腿时,雪腴的小腹都不由得微微搐。她闭目蹙眉,只“唔”了几声聊作抗议,耿照索捂着她的外细细划圆,捂得掌中娇腻,温温漏出大把花浆。

 “啊…”她拱起来,却还不想起身,闭目撒娇:“相公坏…不按那里,宝宝那儿…那儿不酸…”耿照手里不停,俯身吻她耳珠脖颈,笑道:“相公酸啦,换宝宝锦儿替相公按。”

 “好…”符赤锦闭着眼睛甜甜一笑,忽觉颊畔烘热,伸手一捉,合握住一条硬滚烫的杵,娇细的童音宛若叹息,腻声道:“相公好大,宝宝吃吃。”

 张开樱桃小口,将杵尖衔了进去。耿照分开她的大腿,埋首股间,张嘴将那两片酥的小圈圈含入口中,以舌尖顶着蛤珠一阵轻旋急捻。符赤锦“呜”作声,蓦地身子一绷,大腿猛然夹起,踮着足趾屈膝一抬,肥美的雪不住动。

 她大腿内侧委实太过绵软,怎么用力都夹不疼,耿照松开玉蛤,没等她过气,食指已悄悄抵住玉门,趁着泌润丰沛进一个指节,内里却紧得不可思议,有种“硬生生挖开创口”错觉。

 符赤锦呜咽一声,娇躯绷紧,娇耸的雪突然不动,腹间搐起来。耿照唯恐弄痛了她,本想拔出指头,谁知膣中如藏鱆管,掐挤间隐带啜之力,一点、一点将指头入,随着小腹搐,竟至指,又一圈圈向外推挤。

 他沾着一般的爱缓缓进出,搅得唧唧有声,无论手指如何活动,总被圈圈紧裹,像是要将入侵的异物没,时而又似坚拒排出,小小的膣管如活物般着,反复吐,指膣口都沾满薄薄浆。

 “啊…相公…不、不要了…宝宝不要了…”她吐出紫红亮的龙首,星眸半闭、雪靥酡红,张着樱桃小嘴吐气,似断息。耿照掉了个头,褪去衣赤着铁铸般的结实身躯跪在她腿间,钝尖抵着微微歙合的蛤嘴。

 符赤锦抬起娇乏的玉腿,似要将他踢开,小腿肚却贴着他的熊轻轻擦滑,细如敷粉的肤触令耿照不一悚,小巧的莲足却勾着他的股,拒还,分外人。

 这姿势将她腿的两条髋肌绷得紧实,更令玉门黏闭,耿照着龙杵一送,蛤嘴那小圈圈虽,原本已甚窄小的口却益发紧凑,连龙首也难全入,像要撑裂了似的硬挤进小半颗,纵使泌润黏滑,仍被两侧壁夹得生疼。

 “呜…”宝宝锦儿一声呜咽,揪着绣枕捂面,身子轻颤,不敢再动,白玉钩儿似的两只足弯扣着爱郎股后,屈起的膝盖仿佛两条钳柄,持续为膣壁增加压力。

 两人明明都未动,合处却泌出一小股荔汁似的淡薄清浆,淌过菊门滑下股沟。她缓过一口气来,松开枕角,闭着眼睛腻声耍赖:“宝宝锦儿乏啦。宝宝锦儿不要…”

 娇红的玉靥沁香点点,连口都是一片薄汗。耿照双手撑在她侧,身子缓缓前倾,紧裹在中的杵尖也从仰角平,搅得膣里“唧…”的水声浆腻,突入却更加顺畅,虽肌韧亦不能阻。宝宝锦儿长长“呀”了一声,杏眸圆睁,娇躯轻搐,爱郎的面孔已近在眼前,吐息呵得她的鼻尖又暖又,柔声笑道:“宝宝锦儿不要,可相公要。”

 这个姿势合得紧密,龙杵几乎全没,又硬又烫的满她全身最娇、最烘热的秘境,鼓裂,直抵深处。

 这种疼痛中带着强烈快美的销魂滋味,宝宝锦儿全然无法抵抗。她咬着樱,趾尖在他腿轻搔,一面感受他的硬昂然,径自跋扈地改变壁管的形状,如烧红的烙铁般戳刮着她。

 “方才你说“我会誓死保护她”时…我真的好欢喜。”她眨眨浓睫,泪水盈满眼眶,不知是因为疼痛、快美抑或其他,颤抖的嘴泛起一抹娇憨的笑容。

 “谢谢你那样说,我真的…好欢喜。明明知道是假的,我还是好欢喜。”耿照替她抹去泪水,将沾上面颊、嘴的轻轻吻去。宝宝锦儿的眼泪同样没有气味,除了一丝淡淡的苦、淡淡的咸,便只有水和肌肤的味道。

 “我说的是真的。”他一个字、一个字地告诉她,唯恐她听漏了:“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,谁都不许伤害宝宝锦儿。等离开这里之后,我会带宝宝锦儿去…”

 “嘘…”她用食指住他的嘴,眼睛笑成了两弯眉月,任失载的泪水滚落面颊,笑容既天真又烂漫,洋溢着满满的、新婚小子般的幸福。

 “这样就好了。有这样,我就够啦。”宝宝锦儿搂着他的颈子,双峰紧贴他的膛,像个要糖吃的小女孩般娇声索吻,宛若童音呢喃:“宝宝锦儿要相公!相公快来疼宝宝锦儿…”

 耿照深深攫住她的樱,吻得如痴如醉。两人肢体,在宽阔的旧榻上恣意翻滚,彼此需索着。尽管没有红烛喜幛,屋中情烘暖,而炽烈的夜晚才刚要展开…***

 耿照隔着衣布,攫住她巨硕的绵,抓得瓜恣意变形,十指陷进大把美,指尖犹不能相接,掌中妙物既软到了极处,又滑溜溜的捏不紧、握不实,仿佛浆被成了水、一掐便又化掉的绵酪,衣布就是挤水的袋,香汗浸透软绸轻纱,被得滋滋作响。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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