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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7章 浑裑肌朒绷紧
 符赤锦背对着逐渐沉落的夕阳余晖,原本白皙柔的雪靥笼于一团逆光暗影,只剩一双大眼睛熠熠放光。

 “这一切,都是为了鳞族之王而存在。五帝窟的先祖们负有一项特别的使命,在千年以前的东胜洲大地上,为龙族的真龙王者培育皇后。五帝窟五岛,便是东鳞后族的血裔!”

 东境传说,玉龙王朝一任帝、发明“帝皇”二字的龙王应烛,在统治大地一百年之后化龙升天,同一天他的儿子玄鳞发现自己再也不能随心变化,只能一直维持人的外貌。

 “父亲!”据说玄鳞冲出宫殿,登上龙庭山飞虹顶,对着天边轰隆耀眼的雷电吼叫:“为何如此狠心?若要弃我于此,宁可回幽穷九渊!”翻腾搅涌的云海中,隐约可见巨大的龙身穿游旋绕,黑的布满整个天空,宛若巨霾盖顶。

 “我儿!”应烛的声音化为闪电,吐息变成狂风,刮得大地之上万物低头:“幽穷九渊,是我族的归宿!待你功行圆满之,为父再来接你!”

 从那一天起,所有鳞族都失去了自在变化的力量。祂们行走必须依靠‮腿双‬,不能再行云卷风,吃人的食物过活,不再以湖海之水维持灵气。

 娶人类的女子为,食、衣、住、行皆与人无异。玄鳞为维持龙族神力,不肯娶凡女为,只得从五臣之家选拔皇后。五臣虽然化作人形无法变化,体内所却是纯正的鳞族皇血。史书上记载:“龙上天,五蛇为辅。”

 又说五臣:“虎狼不侵,水火不害,烈风雷雨弗。后所从出,是为帝守。”萧谏纸著述《东海太平记》时大笔一挥,将这些悉数删除,说是应烛晚年政局动,其子玄鳞联合东方五部族酋首,发动一场血政变,将应烛放逐海外,登基为新皇。为酬谢东方五部的支持,玄鳞立下“五臣选后”的誓言,从五族中选取妃子入后宫、诞下皇子,隐含有“共享皇位”之意,也为后来玉龙王朝始终不断的外戚之祸种下祸因。耿照在黄昏里沉默驾车。为了方便说话,避开入夜仍络绎不绝的进香客,耿照刻意不走官道,越走四周越是荒凉,前后渐渐不见行人车辆,若非道路仍十分平直,几与荒郊林野无异。

 他一边驾车,一边陷入长考。有神术刀在手,除非倒霉遇上岳宸风,否则就算在野地里过上一宿,也没什么好怕。

 既已错过入城的时辰,横竖都得在城外过夜,便放任拉车的骡子越走越偏。按照宝宝锦儿之说,化骊珠若真如许紧要,说不定漱玉节会抄起尖刀,从他脐眼里挖出珠子来。

 “不过,”他沉道:“这化骊珠似与我融为一体,几次临危,都是它救了我的命。我与化骊珠血脉相连,若我死了,珠子又岂能无事?”

 “越是这样,越不能在莲觉寺谈。”符赤锦道:“在她的地盘上便只有一种做法,人是不会自找麻烦的。想打别的商量,须叫她来你的地盘,投鼠忌器,她或许愿意一听。你不介意,叫她去枣花小院好了,在我三位师傅面前,那狐狸决计不敢造次。”

 耿照心中感激,出微笑。“宝宝锦儿,你待我真好。”“呸,臭美!谁对你好啦?”她晕红双颊,嘻嘻一笑,托着娇靥的双掌间如捧一抹灿霞,眼波转,既是耀目异常,又令人不忍移开。

 “我同漱玉节梁子可大啦,只消能让她头疼的事,我都乐意奉陪。”耿照笑了片刻,正道:“珠子被我化掉了,也没关系么?到底是你家先祖的宝物,这样也可以?”

 “珠子是死的,人却是活的,活人为何要被一颗死珠子宰制?”耿照本要说“珠子我看也是活的”不想招来一顿粉拳好打,话到嘴边又乖乖咽下。

 符赤锦道:“五岛已非与世隔绝的桃源乡啦,或许从来都不是。为了延续宗族,她们必须不断引进外人,与现世经常接触,你以为五岛之人都视“女为尊”为理所当然么?

 “她们行走江湖,看惯了外面的世界,说不定也想相夫教子,平淡以终,但回到岛上,负起延续之责的女子却不能只属一人,在十几二十岁时的黄金岁月里,须经常与不同的外来男子好,你觉得她们心里愿意么?”

 耿照一时哑口。在他看来,外面的伦常是夫唱妇随,在帝窟五岛颠倒过来便是,从未想过有此一节。

 “何君盼那丫头,你还记得吧?”耿照点了点头。符赤锦道:“可知“敕使”一职,最初是指选来与神君合的男子么?

 以黄岛嫡系人丁单薄,何君盼想只有一个丈夫是很难的,为确保能生出下一任的神君,她最好同时跟许多男子好,谁的种强便能让她怀上,这样生出的孩子才是最强悍、最优秀的。

 “过去五岛中,只有像黑岛漱家,还有我们红岛符家如此强大兴盛的家族,神君才能只纳一夫,代表势力之强,不须多添子嗣,能有余裕模仿岛外的伦常习俗。彼此联姻,即表示“为此盟约,本岛神君放弃嗣后”足见其诚意,结盟便能久长。”

 耿照简直没法想象,像何君盼那样知书达礼、斯文秀美的端庄姑娘,夜夜与许多男人同榻好,直到怀孕为止的情形。若她终生不出五岛,不知伦常,当是“大丈夫三四妾”还罢了,如何君盼读诗书,深受礼教熏陶,岂非生不如死?

 想着想着,他忽然一笑,打趣道:“我知道啦。你是为了何姑娘,才希望化骊珠不要重归五岛,以后再也没有纯血传承的事儿,她便再也不受这苦了,是不是?”

 符赤锦蓦地大羞,兀自不认,圆睁杏眼道:“她自嫁她的,干我什么事?又不是嫁给我,谁理她!”说着自己也笑起来。

 耿照握着她温软的小手细细‮摩抚‬,笑着说:“我的宝宝锦儿面皮薄,偏生心地又好,事事都要照管别人,又不肯让别人知道。”符赤锦笑啐:“胡说八道!我…就是心眼坏,就是见不得人家好,杀人放火的,老爷不知道么?”

 耿照见她羞态可人,心中一动,忽停下马车,放落固定轮轴的木牙儿,将缰绳系在道旁的大树上。符赤锦神情诧异,从篷厢里探头:“车…车怎么了?”耿照闭口不答,将车篷两头的卷帘都放下,系上绳索,自己却从车后爬了进去。

 此际夕阳已剩一抹余映,车篷里黑黝黝的,见符赤锦一双澄亮美眸,水汪汪的便如秋翦,满腹狐疑的模样明媚可人。

 “车没怎么,是我怎么了。”他饿虎扑羊般将她搂倒,嘴雨点般落在她白皙粉腻的面颊、颈侧及口,符赤锦猝不及防,惊叫起来,一边闪躲,一边笑着、着:“你…哈、哈、哈…做什么啦!好…哈、哈、哈…怎么…呀…”

 身子一僵,魔手已摸入她腿心的滑软肥腻,半截手指裹着浆进一团脂中。“怎又这么了,宝宝锦儿?”耿照搂着她的细圆腴,埋首于兜缘那一抹深深的雪白沟之中,一边嗅着微带轻甜,一边打趣道。

 “还…还不是你!”她咬捶他肩头,又气又好笑。这人,都不知是老实还是好了!竟把马车停在道旁,一本正经的系缰解马,只为了摸进车篷里偷她…念头一闪,花心里竟漏出一小团温热花浆,裹着指头的啜起来,如陷一罐黏腻滑的蛞蝓,偏又温暖香,不住人深入。

 “来…你来…”符赤锦抬起两条又细又白的修长腿儿,香滑的小脚上还套着绣鞋白袜,脚尖却扳得平平的,一边一只的抵着车篷架。

 篷车里空间狭小,勉强容两人侧身并头,此时爱郎在她身上,符赤锦只能以颈背抵着车头,两脚高高翘起。耿照火炽烈,不及褪衣,信手扯头,坚硬的钝圆前端抵紧她热烘烘的腻滑,剥开酥脂滑进去。

 符赤锦只觉腔子仿佛被什么硬巨物撑了开来,心慌慌的便要躲避,他一前进她便退后,却丝毫无法阻止那庞然大物一点、一点满她的娇腻与窄小。

 她被推得呜咽而起,丰的上半身抵着车头滑坐起来,高举的‮腿双‬却因为物寸寸深入,被入的快弄得抬高双脚,毋须耿照伸手去扶,整个娇躯几乎迭了起来,直到他全尽没,才颤抖着吐出一口长气。

 “进…进去了!”她眯着水汪汪的杏眼,这是她初次看着那条婴臂儿的大东西进自己的身体里,呢喃似的轻娇叹,仿佛觉得不可思议。

 “这…这么大,怎能就这样…进去了?”物被完全裹入一团温腻,膣紧套着,偏又无一处不滑,耿照索跪着支起身体,双手握住篷顶横梁,以的怒龙杵为轴,撑举起她那雪润的娇躯,用力向上耸!“啊啊…”符赤锦全无息的余裕,双手抓住车辕,身子被顶得悬空抛甩,两条细腿高高举起,膝盖紧贴着满的巨,全因膣中快所致,无一丝外力扶。

 每当耿照用力一贯,她本要放落的细腿便陡地弹起,膝弯的淡青腿筋一绷直,小巧的膝盖猛然撞上瓜。

 耿照打桩似的一轮猛,她两条腿不住抛高蹬起,竟不能落下。正当命的当儿,耿照忽停下动作,浑身肌绷紧,嵌在膣里的巨物随之膨动几下,如棉絮硬,弄得她哀唤不止。

 “怎…哈、哈、哈…怎么了?”符赤锦勉强睁开星眸,抬起酥软的藕臂,抚摸他汗的面颊。这回媾的时间虽短,但她身子绷得奇紧,快强烈到近乎痛苦。膣里的刨刮陡地一停,竟有些力。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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