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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5章 一庇骰坐下
 宿冥出指如电,碧火神功仍在指劲着体前生出感应,耿照浑身筋骨松绵已极,抢先将道挪开分许。

 宿冥这几指用上了真力,透劲入体、隐隐生疼,可惜全戳在肌骨骼上,白费了功夫。耿照做戏做全套“咕咚”一声翻身栽倒,宿冥眼捷手快,拎住他后领借力一掷“砰!”将他掼入椅中,降魔剑抵着他的脖颈,厉声道:“说!你是何人,又为何在此?全寺僧众我都识得,若有半句虚言,教你血溅当场!”

 耿照本想随口冒一名“如”字辈的弟子,经她一提醒,心想:“法院上下全给剥了脸皮,以白面伤司代之,我若说是恒如、广如,当场便要穿帮。”

 灵机一动,结巴道:“小僧…小僧庆如,乃显义大和尚座下弟子。晨间打扫时架梯上梁,谁知…谁知我师兄兴起捉弄,悄悄撤了梯子。我不敢惊动首座,只待明晨扫架梯,才能下去。”

 真正的庆如早已死去,尸身是这两才发现的,还未下葬,剥皮时自然也不会出现。妙就妙在:庆如乃显义的得意弟子,坏事都少不了他一份,恒如等中了魂药、被“平等幡”拂面唤醒时,所供出的肮脏事里经常出现“庆如”二字,殿中却始终不见其人。

 宿冥恍然大悟:“原来你被人骗上横梁,居然捡回了一条命。哼哼,既然遇上了,本王索玩你一把,天明时若还有气,拿去炮制白面伤司便了。”打定主意,嘻嘻一笑,眯眼道:“那你,知不知道我是谁呀?”“小…小僧不知。”

 “你师傅不是常拐美貌闺女,藏在这儿么?我就是给他抓回来的,关着干了好几回。你师傅可喜欢我啦,最爱我的子,拿他那丑物我的儿。”

 她出身天下至集恶道,从小到大不知看过多少残酷可怕之事,强暴、施、活吃生人…都已是司空见惯。先代鬼王从未将这名秘密传人当作女子,而是以“一统三道之主”为目标施以英才教育,耳濡目染之下,宿冥一点也不觉得那些污言秽语有什么。

 她拿这小和尚如猫抓老鼠般戏耍,殊不知自己这样一个雪肤花颜、修长美丽的混血女郎口出“子”、“儿”等言,衬与妩媚笑容与成体,是何等的香

 耿照从未见过半截的短肚兜,他对女子亵衣最惊心动魄的记忆,还停留在明栈雪那件典雅妩媚的鸦青肚兜。但宿冥的黑兜却非是裹、不让弹动,反倒是将两颗硕大的球兜了起来,更显双丸迭宕,玲珑浮凸。

 宿冥说话之间,绵软弹手的酥亦随之起伏,峰上的那两只绣蝶频频上下,挤溢撑圆,分外人。耿照看得几眼,腹间隐有一股热焦舌燥地干咽了几口,裆里一阵昂扬。

 她益发笑得不怀好意:“小和尚,莫非你也想摸我的子,我的儿?”耿照脸一红,结巴道:“女…女施主,小僧劝你莫要…”啪的一声利落脆响,脸上热辣辣的挨了一巴掌。

 ““女施”二字拿掉,你该叫我“主人””宿冥抚着他肿渗血的面颊,眯眼柔声道:“从现在开始,你每一次开口说话,都要先喊“主人”

 听到了没有?”耿照痛得眼角迸泪,点头道:“听到…”还未说完,她反手又狠搧了一记!总算他明白过来,连忙改口:“主人,听到了…”

 啪!又是一,打得他晕头转向,所幸碧火真气相应而动,仅是嘴角破裂,打出了满口血唾。要换了旁人,若非颈骨弯折,至少也是下颔落。…都说“主人”了,怎还要打?宿冥眯着姣好的杏眼,妖妖冶冶一笑:“我不想听这个了。你说“谢谢主人打我””

 耿照正复诵,蓦然醒悟:“这是陷阱!该先说“主人”才对。”只是没能开口,又重重挨了一下。

 “主人的吩咐,连迟疑也不许!”白皙动人的混血女郎笑得灿烂,左手环在下,修长的臂间溢出肥的两团白,几乎从兜里滑将出来。这“言必称主人”的把戏玩了一刻有余,算是集恶道折磨人的头碟小菜,三道各有不同的庖厨风味,唯起手式是相通的。

 耿照捱了聂冥途连三夜的毒打,狼首打人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,出手务求痛苦的最大极限,伤害却要介于“致命”与“可愈”之间。相较之下,宿冥的手段甚无可观,或许她一贯发号施令居多,不像老狼首亲力亲为,从中做出了学问。

 她倒非一味爱打人,心中另有盘算。宿冥童年时,先代鬼王曾亲手为她示范一项有趣的酷刑,名叫“贯针”

 “男子在遭受极大的痛苦时,具反而会变大变硬,远比御女时更雄伟壮观。”师傅告诉她:“这门刑,有趣便在这里。你若是不通人身上的痛苦源,不了几针,那话儿一会儿便垂软下来,犹如洒了盐的水蛭。血水从干瘪消软的物事上了出去,就算有命,也再不能复起。”

 最后,在缚于刑凳的男子身上,师傅一共了三十五针,成紫酱的物事大如婴儿手臂,通体滑亮如茄,卅五枚金针错穿出,煞是好看。

 “可惜!当年你师祖亲手炮制时,共上了七七四十九针。你可别像我一样愧对先人。”师傅说这话时,有股说不出的寥落萧索。接掌大位之后,为防被人窥破机关,她对涉及具、女的酷刑同样保持距离,以免引发多余的联想。

 今这小和尚差撞破秘密,一切岂非是天意?宿冥尽情折磨了他一刻钟,算算差不多能针了,回头往裆一瞧,吓了一大跳:“我久未亲手拷打人了,功夫竟一点也没搁下。他是受了多大的痛苦,才得…才得这般巨大?”

 见小和尚上浮出一条茄状巨物,支棚架似的顶着布,又像裆里藏了条肥菜蛇。她看得目不转睛,竟忘了施,伸手去摸,喃喃道:“小和尚,原来你这么怕痛啊!啧啧。”

 耿照自不是被什么“痛苦折磨”弄大的,而是近距离一看,才发现宿冥生得极美:与异邦混血而得的雪白肌肤、深红浓发,形皆如椭圆鹅卵的满双峰,丰腴的股和长腿…等,都极富魅力。这回他转移疼痛的法子非是遁入虚静,而是放任想象力驰骋,鼻端嗅着她略带膻香、温热鲜浓的馥郁体味,以及椅上残留的水气息,幻想与她媾的种种趣。

 回过神时,下体已硬得吓人。宿冥解开他的带,滚烫的狰狞怒龙一束缚,昂然出,弯翘得几乎贴上小腹,一跳一跳有如活物。“小和尚,你的巴…好大啊!”她喃喃赞叹,心中忍不住想:“这有“角先生”的两倍啦。

 忒大的巴,怎能…户里?”耿照自己都没用过“巴”这样俗的说法,不想今天居然从一名青春貌美的丽女郎口中听闻,不一愣,忽觉一股前所未有的猥冲动,格外香

 还没想到该如何应对,宿冥已坐在方凳边缘,伸手去捋龙杵。单掌握着似有些吃力,又改以两只小手合围握,滑腻温软的掌心‮弄套‬着杵茎,直令人舒服上了天。

 总算耿照还记得要装作道被封的模样,苦忍着四肢不动,结实的股微耸,小腹肌不停搐。

 宿冥只觉掌中滚烫的巨物持续大,睁大了淡褐色的杏眸,一边加快手里的动作,低声问:“这样很舒服么,小和尚?”

 “很…很舒服…”耿照拱着,前端的啜感十分锐利,隐有一丝意。这回是宿冥忘了还在玩“谢谢主人”的游戏,专心认真地‮弄套‬着,略微鹰勾的雪白鼻尖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。

 耿照忍着蜂拥而来的快,忽觉‮弄套‬的压力一轻,睁眼才见宿冥又换回单手持握,另一只雪白的小手却摸进股间的黑巾,搅出丰沛的水声。

 宿冥一边为他‮弄套‬,一边伸进汗巾里着肿大的鲜蛤珠,得汁水横,沿着巾子一滴滴落在凳面上,发出“答、答”声响。她浑身火难,只恨没生出第三只、第四只手来把玩双着要命的三点突出,将自己推上巅顶。

 咬牙又忍了一阵,息越见浓,她紧并着膝盖向前倾,玉腿并成了雪白修长的内八字,左手死死夹在腿心里,面颊、脖颈浮现红云,上一片密汗…“角先生…”

 明明没有旁人,她突然转头四顾,带着濒临崩溃的躁烈烈与狂怒:“角先生呢?在哪里?在哪里?”具早不知去向,偏偏宿冥箭在弦上,寸步难移,喊叫也只为发中炽盛的火而已。

 此时,手里滚烫、软硬适中的触感提醒了她。宿冥回过头来,一把跨上了躺椅,像青蛙一样蹲在耿照身上,手握着龙杵尖端,将圆的外在灼热的杵身上,咬着牙对他厉声道:“你!只是“那个东西”的替代品而已。

 像你这样下的奴仆、下巴,绝不可能放进主人的身体里!你明白了没有?”龙杵上濡满,一团满美隔着打的薄罗不住前后滑动着,舒远胜手掌套捋,耿照忍不住顶了几下,大的裹着浆水薄纱嵌进,撞得宿冥呜两声,一股坐下,抵得更紧更深。

 “明…明白了…”“要叫“主人”!你这下的奴才!”宿冥重重打了他几巴掌,仿佛觉得可以代了,双手按着他的小腹,雪白的美不住晃摇,犹如缰的野马。渐渐的,她觉得股间的巾十分累赘,耿照的巨物远比“角先生”更加雄伟,隔着布巾摩擦只能略解火,却填补不了里的空虚感…尽管她并不真的了解“被充实地填满”是什么感觉。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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