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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3章 似怜悯似遗憾
 两人接合处,鲜腥的媾气息扩散开来,与汗、体味混一,嗅来格外催情。这女人…是他大嫂。是他所敬爱的兄长的…子。他俩拜过天地之后,便只有大哥能在这、在这片温凉的玉簟之上,尽情享用这具妩媚人的娇美体,像此刻这般,像要碎她的身子似的,箍着那杆骨匀停、结实有力的薄薄儿,用力往上耸…

 从她踏入庄门的第一眼,阿傻便爱上了这名美丽的女子。那么温柔、那么害羞,那样和气的笑着,还刻意放慢了讲话的速度,好让他能够读懂她姣好的

 大哥与那个人议定婚期,决定娶她进门,却拖延着不与他说,一直到庄客们开始张灯结彩、大批红绫喜幛都送进庄里,才踅到书斋找他。那书斋是他打小读书惯的,四面挂上磨亮的铜镜,如同他的寝居一般,方便目光一移,便能掌握各处动静。

 “阿海,我与义兄商量过啦,打算后天娶明姑娘过门。以后,她便是你的嫂子了。”阿傻猛然抬头。

 对墙镜里,映出伤兽般的错愕神情,脸孔有着十四岁稚气未的生轮廓,深沉的表情却一点也不像孩子。独自活在无声的幽暗世界里,兴许让时间变得漫长,人间一天,幽界一年。

 那是从小到大,大哥唯一一次不看着他说话。房花烛夜后,阿傻足足失踪三天,回来时变得更阴沉也更冷漠,埋首书堆的时间更长,无论谁说话他都闭目不看,生活里只剩下卷牍而已。

 头一个让他软化的,居然还是明姑娘…旁人都说:“小少爷最听嫂子的话了。正所谓:“长嫂如母。”庄主夫人这般温柔娴静,待人亲切和气,难怪三少爷也服服贴贴哩!”殊不知最刺人的,恰恰是“嫂子”二字。

 后来,大哥经常出门,便是回庄也少与他闲话。…因为夺人所爱,心中难免有愧么?上的女子忽然弓着背,身子大抖起来。紧凑的膣如闻号角,忙不迭地收缩起来。

 阿傻发狠似的一下一下往上顶,渐有一丝意。(他们好之时,她是不是也这般尽兴忘我?)(她也像紧夹着我一样,拚命着大哥么?)(你如不想嫁他…为什么?为什么不等我!)蓦地会一酸,中积郁狂,他猛然仰头张口,一股强烈的震动自丹田直冲喉头,似有音波贯出。

 大嫂搂着他的颈子,将香润凉滑的小舌头渡入他口中,两人忘情、津唾交流,吻得悱恻绵。热吻片刻,她转头轻啮着他的耳垂,两人颈相拥,紊乱的发垂在他面上,只几绺柔丝黏在鬓颊边。

 阿傻用初生的幼摩她颈侧,双手捧着两只尖翘椒,恣意捏,只觉耳蜗里频频震动,濡着颤抖的息。

 正要起身亲吻那对美,肩上忽被她双手一,宽肩薄的玉人奋力支起身,翘动,重重刮套着茎,腿却大颤起来,小手紧紧捧着他的脸,香汗淋漓的美脸蛋上透着一股狠劲,一个字、一个字地教他看清她的型:“我…快些!我要海儿用力的我,快!啊…”阿傻心尖儿一吊,笨拙地扣紧她的细薄小,小腹奋力撞着股间凹陷,又弯又长的玉白龙急耸,猛被膣一掐,熔浆似的爆出大股热!他得浑身搐,仿佛被掏攫一空,兴许是二度身,这次并未因此昏厥。

 她双手按他腹间,撑起曲线玲珑的娇躯,着背翘起雪,深一口长气,仿佛被得心魂醉,神识贯出天灵,直飞向九霄云外。

 岂料这一口气竟是无休无止,阿傻被她滑腻的小手按着骨盆内侧、腿腹相处的“冲门”要,又又紧的膣腔持续收缩,似要将还未消软的茎掐断。

 体内有什么东西不断从马眼被线似的汲了出去,转眼意变成意,意又成了烧灼针刺、出不出的疼痛感。

 阿傻被她夹得悬离簟,痛苦中掺着说不出的利快美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一股极舒服的润忽自合处弥漫开来,柔若无骨的小手弹棉花似的拍打着他腹四肢,那股润之气便像水一般入四肢百骸。

 灵台一清,周身孔无不舒畅。大嫂捧着他的脸,又回复成他熟悉的温柔甜美,美丽的面庞似乎更加容光焕发,红彤彤的雪靥笼着一层淡淡光晕,益发明动人。她轻启朱,温柔指挥:“气…吐气…乖!这才是好孩子。”

 阿傻依言而为,还茎慢慢昂扬,撑得她又深又满,颤抖着又溢出一小注浆滑。天明以前,他一共要了她五次。直到疲力竭、晕死在她身上为止,两人试过许多的姿势,她赤地趴在头,如小母犬般任他挑弄。

 将一双细腿架上他肩头,被仙,汁水淋漓的股间一览无遗,白的小脚儿除了汗泽体香,还有一股淡淡的青草与泥土气…阿傻不想探究了。在那个当下,他觉得自己已是堂堂男子汉,不必等待时光,就能与大哥争夺心爱的女子。

 他拥有她身体每分每寸,一次次把种子播进她娇无比的身子里,在最私密、最媚人的地满满上占领的旗帜。

 从那天起,十四岁的少年仿佛着了魔,夜夜溜进大嫂的空闺,恣行着香荒唐的侵略攻坚,一遍又一遍玷辱弄脏美丽嫂嫂的娇贵体,乐此不疲。***

 耿照目瞪口呆。阿傻一反先前的畏缩彷徨,冷静、巨细靡遗地陈述,仿佛在刨挖一块永不结痂、发出恶臭的腐烂伤口。震惊不过短短一刹,耿照忽有些明白过来,那并不是会令他感到陌生的凝重表情。

 耿萦是温柔善良的女子,乐观开朗、待人亲切,龙口村里没有人不喜欢她,也鲜少嘲笑她先天上的不便。即使如此,姐姐还是会不经意地出那种寂寞的表情。很多时候,人只是想替自己找个出口而已,不为别的。

 “这段你若不坚持,”耿照对他打着手势:“我便不加转述了。只说你嫂嫂曾深夜无故外出就好。”阿傻面无表情,不置可否,活像一尊烧毁的半朽木雕。独孤天威皱眉道:“他比了老半天,你便只翻这两句?”

 耿照不想说谎,干脆避重就轻。“启禀主上“道玄津”不比口语音义,不是一个字对一个动作,有些表意比文字言语便利,有些却比较麻烦。适才阿傻所言,明白说来的确就是这样的意思。”

 独孤天威失笑:“那用手语吵架,当真吃亏得紧了。若比了老半天也不过是“干你娘”三字,还不如打上一架省力些。”

 阿傻看了他一眼,神色一贯木然。那夜之后,大嫂人前一如往昔,还是那样亲切温柔,夜里却热情奔放,宛若变了个人。夜夜需索,就连成年男子都吃不消,即使阿傻天赋异禀,仍要睡到下半夜才醒。中夜摸黑过去,大嫂总是赤条条的躺在玉簟上等他,两人恣意求。而阿傻的体力似乎越来越好,他猜想是自己逐渐长大的缘故,踌躇满志,也不觉有异。

 快活的日子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月。她的体无处不美,举手投足媚态横生,仿佛天生就为了媾,无论怎么差、如何摧残,美膣的紧凑度丝毫不减,关一便如长泓千里,直要把人啜晕过去。

 倒不是笫之间乐趣消退,阿傻越发觉得自己是大人了,冷静一想,开始对嫂嫂那夜的去向起了疑心。一,他故意睡足了午觉,自上半夜起假装睡,果然子时一到,邻室的嫂嫂便掩门外出,临去前还刻意在窗外窥看一阵,怕惊动了他。

 阿傻摸黑跟踪,发现嫂嫂居然来到后山与那人会合。两人在山林隐密处埋藏了锄头、绳索等工具,取出后找定目标,开始掘起坟来。“掘坟?”黄缨失声惊叫,差点没跳起来。一阵凉风吹进望台,平添几许鬼魅森。阿傻点了点头。

 “深夜林道漆黑,难辨方位。我偷看了好一会儿,偶见照明用的火炬掠过坟头石碑,才发现是我祖爷爷的坟。那里我每年清明都会去,渐渐认出周遭环境。”

 令人震惊的还不止于此。阿傻祖爷爷的旧坟,还不是嫂嫂与那人挖掘的第一座,她们是由新而旧,一路挖将回去。倒推其进度,阿傻与大嫂做出伦逆举的那一夜,她们开挖的正是阿傻亡父的坟墓。

 他不动声,翌借口出外踏青,往后山进行调查。经过一个多月的仔细搜索,终于确定周山十一处祖坟中,已有半数以上遭两人掘开,填掩堆砌的痕迹还很新。

 便在这一月之间,阿傻的曾祖爷爷、太曾祖爷爷的坟也都糟了毒手。“她们肯定在找东西,但我不知她们要找的是什么。”

 阿傻比划:“为免打草惊蛇,除了继续监视她们的行动,我不敢同别人提起,也没想逃走,表面上装得平静无事,等我大哥回家再做打算。这一等又等了半年。”耿照望了他一眼,心中忽有所感,似怜悯、似遗憾,更多的却是疑惑茫然。

 这半年之中,阿傻和嫂嫂的私情,是否因此而中断?答案自是否定的。为了不让两人心生警觉,一切都必须维持原状…阿傻或可这样说服自己,其实更无法抗拒的是体的惑。

 经过红螺峪之后,耿照很清楚自己并非圣人,也深深了解与女子合之乐。若然换成自己,面对的是染红霞或黄缨其中之一的话,他完全没把握能够抗拒惑。

 知道大嫂与义兄图谋不轨,阿傻是抱持着怎样的心情,夜夜与嫂嫂荒唐乐?耿照很难想象,十四岁的失聪少年要如何承担这一切。然而阿傻的庄主大哥返家后,事情的发展却急转直下。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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