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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 粉颈一仰
 耿照缓缓滑动,腹部与她平坦的小腹厮磨,肤触如丝缎一般,一碰便不由深深沉醉。他用杵尖轻触着,束紧的肌似乎松开些许,龙首“唧”的一声挤出一小注浆,这才恍然:“对她来说,男子的肤触也是平生未有的体验。”

 顿觉怜惜,不是怜她处境难堪,而是真真切切感受她身为女子的一切可爱处,急躁之心渐去,连解毒一事也渐不萦于怀,一心只希望在自己之后,染红霞不会因此憎恨男子,便如他初次遇上小闲姑娘一般。

 他放轻动作,不忙着进去,只是浅浅的探着花径口,光滑的头沾满了黏腻的汁,啄吻似的触着黏闭的,每一下都比前度再深入一点,滴水穿石,逐渐突入她紧绷的膣户。

 染红霞咬着樱,下颔抵紧肩窝锁骨,每一拔出都扯得她柔躯一颤“唔”的一声逸出娇哼,死死咬住不肯出声。

 入时又不昂起粉颈,‮腿双‬不住发颤。她沉溺在下身又痛又的羞人快意里,忽然灵台一清:“我迫于无奈而失身,与受何异?怎能…怎能如此失态,浑然忘我!”

 用力将耿照推起:“你…你莫要再折腾我,快快进来!”拱起柳,便要凑。耿照用力进分许,见她痛得蹙起秀眉,迟疑道:“我看还进不去,你别…”染红霞怒道:“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,你再三拖延,莫非是存心狎戏污辱我!”

 耿照不敢拂逆她的意思,力量集中在下半身,熊一沉,只觉戳到一团十分坚韧的软,花径口夹得死死的,仿佛连那两瓣酥脂似的小小都成了挡路的门扉,竟往内微微收敛,总之难越雷池一步。染红霞惨呼一声,口道:“好…好痛!”

 眼角渗出泪水。耿照起,却被抱住肩膊,见她一径摇头:“快…快进来!”硕大的物擦刮着再戳进分许,染红霞终于抵受不住“呜”的一声哭出来,双手猛推他膛:“不…不要了!好…好痛!呜…好痛…”

 耿照满心怜惜,赶紧拔了出来。她蜷着身子侧转过去,一双半的修长美腿紧并屈起,抱嘤嘤啜泣。

 耿照擦去一头大汗,发现她臂上、肩背等衣衫破孔里,被木屑划破的伤口多半还渗着血丝,适才时推拉厮磨,不说花径玉门,光这些不适也够她受了,难怪膣内干涩,摇头道:“二掌院,这样是做不成的。”

 染红霞只是泣,并不搭理。他系好头,随手解下外衫,在地上摸到一处两尺见方、深约三寸的窟窿,用外衫扫去灰尘,又到溪边以衣包水,将酸泉溪水舀入窟窿。

 衣布漏水严重,纵使他施展轻功,也来回了好几趟,才将窟窿倾满溪水。染红霞正自伤怀,听他来来去去、不知道在忙活什么,渐渐生出一丝好奇,泪水稍止,忍不住转头望去。

 耿照用昆吾剑从火堆余烬里拨出一枚枚烧热的鹅卵石,以一束浮木小枝拍去细灰,将石头拨入窟窿里“嘶…”的一长声蒸汽缭起,转眼便将一窟溪水烧热。

 他事先裁下一幅最干净的衣摆,在溪边洗停当,随手拧了热水,道:“转过身去。”她明白是要为自己处理伤口,俏脸微红,心中忽有些异样,低声道:“我…我自己来。”

 耿照摇头:“你弄不到背上。”染红霞想想也是,正有些犹豫,又听他说:“坐到火边来。离水也近,免得水凉了,对身子不好。”迟疑片刻,终于坐到篝火边,默默转过美背。

 耿照为她细细擦拭伤口,出手轻柔,极是专注。染红霞听他呼吸起伏平稳,的确不是借机轻薄,心想:“刚才说要的也是我,说不要的也是我,他总是尽心配合,无一句抱怨。”

 想想耿照也是无端被牵扯进来,毕竟与那些个采花逐蝶的登徒子不同,骂他“存心狎戏污辱”、“非是正人君子”的确冤枉了好人。忽听耿照说:“二掌院,这儿有道拉长的口子,血痂沾住了脏污,怕要化脓,须尽快处理。”

 用热巾轻按她右胁下的一处伤口。染红霞疼得秀眉微蹙,想起是在湖桥碎裂时受的伤,一路来屡屡挥动右臂,伤口几度复裂,知道不可轻忽。

 犹豫片刻,轻轻解下罗衫。那金创划过胁下,连肚兜系带也一并痂住,她反手拉开带子,右手捂着前水红色的锦缎肚兜,出一片白璧般的赤美背。

 耿照瞧得呆了,忙定了定神,蘸水专心为她抹去创痂上血污,却听染红霞问道:“你…头一次的对象,是…是你的心上人么?”他有些不好意思,笑着讷讷摇头。

 染红霞低声道:“我以为头一次,都是要同心上人的。原来不是。”耿照摇头:“我不是。”便将当园的事,简单说了一遍。“…她待我很好,也没笑我不济事什么的,感觉起来很像我阿姐。”耿照耸了耸肩:“想到是阿姐,心情便轻松多啦,很亲切似的,也就不那样怕。”

 若在平时,听他将青楼女子比作自己的姐姐,染红霞肯定愀然变,斥为轻浮无行,此时不知为何,却觉耿照口吻诚挚自然,并非登徒,是真有松了口气的感觉,不觉微诧:“男子对这…这种事,也会害怕么?”耿照笑了起来。

 “怎不怕?我是给他们架进满园的,头皮都麻啦。还好遇到了小闲姑娘…”忽见她雪白的背脊一阵颤抖,愕道:“怎么了?我说错话了么?”染红霞摇摇头。

 “我笑我自己。口口声声劝采蓝要坚强、要活下来,事到临头,自己却怕得要命…”说着,转过一张笑得微微眯眼的姣美玉靥,两行珠泪却滚下面庞:“你说,我是不是很没用?”

 耿照摇了摇头,正道:“怎么会?你是我这辈子遇见过,最最坚强、也最最佩服的女子。”

 片刻又补了句:“自然也是最美丽的女子。”在他看来,她之所以耀眼如珍珠一般、令人打从心底想珍惜宝爱的,坚强犹在美貌之上。染红霞低垂粉颈,半晌才低声道:“你…能不能…让我别这么害怕?”说到后来声如蚊蚋,连颈都泛起一片酥腻娇红。耿照看得心下怦然,定了定神,点头道:“交给我罢。”

 将外衫铺在火边,褪了全身衣物,轻轻将染红霞搂倒。她惊呼起来,一手推他膛,一手死死捂着前肚兜,慌道:“不…不要…”耿照动作很轻,却不容丝毫反抗,搂着她浑圆的香肩,温言道:“都交给我罢!别害怕啦。”

 轻握住她捂着口的右手,缓缓拉开。他膂力极强,染红霞入他怀中,顿成一只雪酥酥的小白羊。他左手环过她的肩头,既轻柔又霸道的扣住了她的右腕,空下来的右手揭去覆着酥的水红色锦兜,满满的握住了一只结实坚的左

 她最是宝爱双峰,连沐浴时都只掬水冲淋,至多轻轻拍打、按摩,令结实满的房不住弹动,从来舍不得用一点大力,此刻骤被一只黝黑糙的男子手掌握住,忍不住肢,咬着嘴别过头去,一丝呜咽似的低无法控制的逸出际。

 耿照着她满弹手的丘,比起黄缨的绵软硕大,染红霞的双便如一对拔高峰,即使躺下亦只微微摊扩,依旧保持着完美翘的尖桃形状,令人爱不释手。

 她晕比铜钱略小,呈娇的樱红色,感的尖端稍微抚捻一下,便仰天高高昂起,翘如幼儿细指一般。耿照以口相就“啾”的一声,将樱核儿似的硬头含入嘴里,用牙齿轻轻啮咬,舌尖滚珠似的一阵弹动。染红霞“唔”的一声轻衔玉指,仰头轻轻颤着,红从颈间、锁骨,一路蔓延至雪白的口,沟间沁出点点汗珠,夹着‮腿双‬不住摩擦,垫在身下的布衫已濡一片。

 他翻过虎躯,将娇的玉人在身下,结实的杆挤开两条修长玉腿,又硬又烫的赤龙杵抵着她腿心处,顿时陷入一团热烘烘、油润润、柔若无骨的脂之中,杵尖隐约被两瓣门扉似的酥夹着,却非是向外推拒,而是带着一股沙般的力,无须多用力气,便缓缓将他往内啜。

 “女子动情与否,竟有天地云泥之别!”染红霞的花径口藏得极深,龙缓缓进,杵尖陷入一团软腴瓤,滑腻紧凑,却无先前那种门前紧锁的挤迫,他也不急着挑刺,俯身攫她双,将弹滑的峰挤握在掌间大力捏,一边着坚头。染红霞抵受不住“啊!”的失声叫唤出来,这一叫便如江河决堤,再也无法收拾。

 她这么个英飒拔的人儿,叫起来却像受伤的小动物,息急促,死,偶尔迸出一两个尖短娇亢、啼哭似的娃娃音,夹着一段段呜咽似的哀鸣,闻之念大盛,忍不住恣意摧残。

 她伸手抱他脖颈,双腕却被拿住,越过头顶在地上,得柳拱起,坚房抵紧他膛。

 耿照吻着她光洁白皙的腋窝,用舌头将沁出的汗珠舐入口中,顺着束起的结实肌一路啮咬回来,最后噙住樱桃般的硬红蓓蕾。“啊、啊…”染红霞轻摇螓首,身子簌簌发抖,忽然昂起小巧的下颔,张嘴咬住了耿照的肩膀。

 耿照肩上一痛,染红霞的腿心深处突然像豆荚裂开,翘硬的杵尖往下一陷,挤进一处比想象中再下一些的小小隙,通道仿佛一夕打开,周围油润依旧、紧凑依旧,却无法再阻龙侵入之势。

 他一点一点挤进又软又韧的瓤,直到贯穿瓤中的一片小小膜,龙直没至底。染红霞四肢着他,粉颈一仰,张嘴却叫不出声来,睁大的美眸里一片空茫,美丽的体紧绷如钢片一般。(进…进去了!)那硕大、坚硬如钢的狰狞巨物,正深深嵌在她娇的身子里,滚烫得像是烙铁…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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