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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 不再往上顶
 “别哭了。死在这里,会对不起太多人。”染红霞抚着她的背,轻道:“所以,就算要玷污身子、忍受什么辱,我们也要活着回去。”

 耿照猛然抬头,见她身子颤抖,两行珠泪滑下脸庞,终于哭了出来。外,闻声而来的琴魔叹息着,带着莫可名状的神情,扶壁缓缓走开。***

 采蓝身子娇弱,捱不住折腾,累得手足无力,香汗透小衣,外襟在挣扎中松了开来,白如象牙一般的半截肌上浮着淡淡酥红,布满细密汗珠,衬着云鬓凌乱的狼狈模样,楚楚可怜之中,别有一般颓废靡的慵媚风情。

 她饮下片刻,哭得累了,不由沉沉睡去。偌大的岩里,终于只剩下篝火前默默无言的两个人。

 染红霞静静凝视火光,不知何时,面上泪痕消淡,炽亮的焰火映红了桃瓣也似的瓜子脸蛋。她体内正受“牵肠丝”的药荼毒,肌肤涨、通体泛红,滚热得像是发高烧一般,然而红莲火映着桃花面,此际看来,却有种说不出的苍白。耿照有些不知所措。他是天生的行动派,遇事总是直接面对、力求解决,绝不拖泥带水。

 偏偏为她中和毒一事,普天之下只有他不能着急。染红霞面对的是失贞或丧命的痛苦抉择,他不确定若然换成自己,是否能应对果决。

 他默默拉上系好,为防尴尬,起身走出外,拖了些漂浮木回来添柴火,衣摆兜着一襟大大小小的鹅卵石,用长枝拨进火中,以余烬掩埋。

 两人沉默良久,染红霞突然开口:“你休息好了么?我听说那…那种事很伤身子,若还觉得困乏,再等一下不妨。”耿照脸上一红,心想:“原来她是为我着想。”

 忽有些异样的感觉,抬眼望去,却见她垂眉敛目,一双美丽的翦水瞳眸盯着篝火,空的回映着火光。想起她说话的口吻果然是一派清冷,丝毫不带感情,不失落,低声道:“我不妨。你…你要不再歇息一下…”

 却遭染红霞平平打断:“不必了。这事…没什么好等的,速速完事便了。”挪到火光弱处,半躺半坐,倚入角落阴影里,闭目缩颈,双臂环抱脯,僵硬地屈膝开腿。

 靠下时身子微微一颤,似是衣贴着冷壁,给得打了个寒噤。耿照满心不是滋味,依言走到身前,在她两腿间跪坐下来。

 染红霞别过头去,身子往壁里一缩,忍住羞不将双膝合拢。忽觉他双手摸进自己里,忍不住睁眼低呼,扬手“啪!”搧他一记耳光,咬牙颤声道:“你…你干什么!”又惊又怒,满的双峰不住起伏。

 虽是抢先动手打人,模样却像受惊的小动物。耿照一怔即醒,抚着热辣辣的面颊,歉然道:“不,做…做不得那…那事。真是对不住了。”染红霞呆了一下,省起是自己不对,心中微感歉疚,低声道:“不必衣,褪…下裳即可。”

 片刻又说:“我自己来。”微抬起股,将半裳裈褪了下来。角落里焰火不明,耿照遮在她身前,又投下大片阴影,灰蒙蒙的一片幽靛里,只见白纱细裈之下,雪一般的肌肤一寸寸显出来,白得近乎刺眼。

 一瞬间,耿照竟产生眩目的错觉。她将细裈褪至膝间,雪白赤的修长大腿紧并起来,慢慢将一条曲线人、润滑如水的右小腿了出来。

 细致的足胫出绉成一团的纱裈管时,微微一勾,遗下一只小巧的短靿软红弓靴,赤的脚掌仅比耿照的掌心再稍大一些,雪腻的足趾微敛,蜷如猫爪,似有些羞人的模样,极是娇妍可爱。

 耿照几乎想伸手去拿,总算神智还在,不忍冒犯,心想:“她这般修长苗条的身材,脚却这样小。”

 热血上涌,一阵怦然心动。染红霞右脚摆靴束缚,迟疑了一下,紧闭着眼睛分开‮腿双‬,咬牙抵颈,身子微微颤抖。

 耿照不敢近,反而稍稍挪退寸许,篝火的焰光透背映来,照得她平坦的小腹上一片红,辉闪烁,却更加显出肌肤之白,难绘难描。染红霞久经锻炼,即使半屈着身子,小腹也无一丝多余的赘腹间肌线条起伏如波,目测便觉紧实。

 大腿的曲线更是玲珑有致,腿心处夹着一片小小的腴润三角,比之于大腿小腹,更是白得酥腻耀眼,满,仿佛嵌着一枚去皮对剖的白鸭梨,丘上芳草茂密,被香汗濡,卷起一束乌黑柔亮。

 顺着丘再往下,但见腿心里一条,犹如裂的花房,蕊中突出一条婴儿指头般的芽,底下两瓣蚌似的小褶,又如分外娇小的象拔蚌管,通体酥润、剔透晶莹,呈现淡淡的粉红色泽,俏如染樱。

 底又一小起伏,便是小巧的菊门。与修长的身子相比,她的私处可说是超乎寻常的窄小,显得十分精致。

 整个股间无一丝褐暗沉淀,也无多余的芽绉褶,模样清干净,满满的蒸开汗,扑面一阵温甜鲜香,仿佛新剥石榴。

 耿照虽非童男,也只经历过一个小闲姑娘而已,印象中私处黏烘热,自有一股人的腥腻甜腐,绝不是这般动人至极的美丽形貌,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下手,一径怔怔呆瞧。

 染红霞等了许久不见动静,睁眼一看,蓦地大羞,又窘又气,咬牙道:“你…你发什么呆?快…快过来!”末尾三字只余气声,虽无心使媚,听来却觉销魂。

 耿照大梦初醒,赶紧解开头,凑上前去,才觉腿间龙杵硬得弯起,略感疼痛。他分开伊人玉腿,笨手笨脚扶柳,染红霞又低喝:“别…别碰我!”

 身子不由自主往后挪,又怕他突然不听话、暴起侵凌,赶紧撂狠:“你把手放在壁上,不许碰一碰我的身子!”耿照乖乖扶着岩壁,半跪半坐,熊往前一挤,染红霞‮腿双‬大开,分跨他际。

 两人私密处一相碰触,均是忍不住闭目仰头,浑身绷紧。耿照暗想:“好…好滑!”染红霞心中想得却是:“好…好大…好烫人!这般凶猛巨物,怎么…怎能进得去?”口小鹿撞,却是惊惧大过了羞,酥不住起伏,晃出一片

 耿照不能用手,只得沉下来,小心翼翼的拿杵尖顶她。少了双手辅助,犹如黑灯瞎火,弯翘的怒龙不断从蛤间滑过,杵尖摩挲着,擦过硬的小芽,陡地又滑到腹间或股心。

 顶了十来下,已成紫红色的怒龙裹着一层油润润的水,磨得两人浑身酥麻、不住颤抖,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。“进…进不来么?”染红霞毕竟较他年长,少时便知不对,悄声问。“也不是。”

 耿照满头大汗:“你用手帮我一下,这样…这样不好找路。”其实他经验有限,就算用上了双手,以染红霞异乎常人的细窄,只怕也难以叩门。

 染红霞俏脸一红,轻咬樱,小手拿住那滚烫的长硬物,导引着往里沉入,忽觉悲哀:“我居然与他帮手,来坏自己的贞。”

 闭上眼睛,差点又落下泪来。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,也不知男子物该去何处,只觉杵尖一碰芽、浑身就如蛇窜蚁走一般,糟糕至极,猜想是紧要处,径将鸡蛋大的钝尖引往那处,磨得她来,檀口咬着一丝呻,两腿美腿却不觉大颤,痴态人。

 染红霞出身将门,自幼庭训严格,连自渎也不曾有过。夏日练剑,于后山溪畔沐浴,飞水石,偶尔冲过秘处,带来阵阵畅快酥美,都觉自己耽逸贪,甚感罪恶。

 蒂儿如这般连遭刺,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。耿照也不好过。染红霞的私处不同常人,花径藏得特别深,在风月册里有个别名,又叫“通幽曲径”十分罕见。

 他向前进,只不断刺着上缘,蒂充血起,硬如小核,沾满滑腻的浆水后,便如突角软骨一般,感的杵尖微微陷如里,一挤又自蒂儿处擦滑过去,美则美矣,却是白费力气。

 “不是那儿…”他不敢瞧她绯红的美脸,转开视线,讷讷道:“要…似要再下一些…才对。”

 调整腿角度,寻隙破关。染红霞被磨得晕陶陶的,勉强收摄心神,握着龙往下一摁。耿照忽觉滑中似有一处凹陷,与当入小闲姑娘身子的感觉极似,心中大喜:“是这儿了!”

 趁着浆滑涌,猛向前一刺,却听染红霞娇啼起来:“不…不是这儿!”赶紧挪低头,赫见狰狞的恶龙抵着她小巧的菊门,那精致洁净的小小绉褶久承浆汁滋润,狼籍不堪,若再用力,说不定便要排闼而入。

 两人厮磨片刻,杵尖渐渐滑入一条浅里,耿照乘着濡往前一顶,染红霞缩颈“嘤”的一声,小半颗龙首没入一处极窄极狭的褶子里,边缘的肌紧紧束起,再不容尺寸之功。

 耿照听辰字号房的学徒说,女子的贞是片薄膜,穿过去便坏了身子,此后便是你的人了…每次聊到这个话题时,总有人吹嘘在家乡破过几回身子、有多少女子等着自己回去云云。

 但此刻似已到尽头,茎纹丝不动,半颗头被夹到了疼痛的地步,哪来的薄膜可穿?他稍稍拔出些许,又而入,身下的修长美人咬牙轻呼,似受苦楚,却还是一样…

 染红霞虽泌润丰富,由于天生紧窄,原本就不容易进去,外看似润已极,花径内却仍然干涩。耿照尝试几下,连他都觉得杵尖似已破皮渗血、疼痛不堪,染红霞的何其娇,痛楚可想而知。抚身去抱她的肩头,低声道:“若疼的话,先休息一下好了。”

 染红霞本想推拒,但他身子一低下来,杵尖改挑为探,不再往上顶,似乎更近花径口一些,也说不上舒不舒服,心慌慌的一阵意,回神时已被拥入怀中,见他刻意错开脸面,的确不是故意轻薄,轻颤着吐了口气,在他耳边低道:“我…我没关系,你快…快些来。”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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