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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出手大开大阖
 耿照虽无歹心,身下却尴尬万分的有了反应。他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鲁莽少年。前年十七岁生日当天,辰字房的弟兄们一齐凑了份子钱,强押着他到山下最有名的烟花地“满园”替他点了红布花墙上挂牌的小闲姑娘。

 在白影城里,最多的就是铁匠与军丁,若无寨窑子发,早晚得要出子的,是以城规不弟子出入风月。

 那些个铁匠学徒每月领了钱,十之八九都要走一趟院。朱城山下的秦楼楚馆也都做规矩生意,不干什么良为娼的勾当,算得上是安分守己。小闲姑娘的名儿里虽有个“小”字,却是二十五六岁的大姑娘,皮肤细白、双峰满,说话带着好听的南方调子,妆虽化得浓了些,样貌倒美的。

 这种挂得有牌的姑娘,学徒们等闲应酬不起,十几二十个人硬凑了钱,才让从不去烟花地的耿照“开开荤”

 小闲姑娘对他很好,服侍他沐浴,在澡盆里用手就让他出来了一回。初入时,耿照毫无经验,不消片刻便丢盔弃甲,了个千里溃洪,小闲姑娘也不取笑,柔声抚慰着,转眼间让他坚兵奋起,才又痛痛快快挥戈驰骋了一回。

 耿照时时想念小闲姑娘,倒不只是她雪白柔软的大脯,又或者腿间那股夹人的利劲儿,而是她温柔拍哄的低低语调。

 “我故乡有个弟弟,年纪与你差不多。”小闲姑娘对他说,鹤颈般的纤纤素手随意比划,笑里有一丝淡淡的朦胧:“几年没见,也不知有没有你这么强健的体魄。小时候,老跟在我股后头鼻涕呢!”

 此后耿照再也没去过满园,也很少跟着打铁弟兄逛窑子,一方面是为了存钱寄回老家,另一方面也没特别的想。偶尔生念,脑海里浮现的却不是雪白赤体,多半还是小闲姑娘那软软腻腻的南方调。

 他原本采取立泳的姿态,两足划水,双手漂在水面避免下沉,颈侧忽被少女冰凉的面颊与嘴一贴,两团盈偎在前,顶上纵有煞星之危,腿间却陡地起来。

 仿佛为了抵抗湖水的冰寒,这一下还来得特别厉害,浸了水的裆间弯直翘硬,已到了微略发疼的境地。

 他双手不甚自由,还来不及挪挪身子冷静头脑,昂起的尖端一路排闼,隔着底薄布,就这么浅浅的剥入一团异常温腻的脂里。

 湖水浸透布,几近于无,微一顶触,便可清楚感觉外的形状:那妙物开口平浅,如一只小小的褶弥封,前缘层层迭迭,俱都软腻滑润,娇非常。

 顶端有一粒稍硬稍韧、如婴儿指头般的小物,起初略挡着花径口,再挤进分许时,却似又勾人。少女剧咳着,每一搐,那处便痉挛似的轻啄他一口,既像鱼嘴又像蚌啜着前端最感之处。

 耿照毕竟血气方刚,既匀不出手将她抱开,双脚还得不停划水、保持浮力,蹬腿之际,每一下都顶入少女股间,撞得她弹起落下,腿心里渐渐拱出一片温腻黏。

 少女畏寒,忽有一颗鸡蛋大小的圆钝异物贴顶来,硬将薄薄的底一点一点挤入里,频频触着硬起的蒂儿,浑身倏如蚁走电窜,酥麻之余,又觉烫人。

 她冻得晕晕的,本能地坐紧取暖,颤着浑圆的翘一意凑。呛咳片刻,已磨得耿照眼发麻,隐约有了一丝意。“姑…姑娘!姑娘!”他强忍快美,低声轻唤:“请…请稍挪下身子,在…在下恐…恐有冒犯…”

 黄衣少女突然大呛起来,身子一搐,四肢勾着他,紧致的大腿有着十八岁少女无以伦比的结实弹,腿肌一阵剧烈收缩,竟然反客为主,猛将侵入小半的滚烫钝尖一夹,掐挤着迫了出去,隔着裆底在水中牵开一条微带白浊的黏腻丝。

 便只这么一刮,耿照冷不防冲上顶峰,滚热的浓浆薄而出,钝尖往前一顶,满满涌溢在少女的腿心。少女“唔”的一声昂起粉颈,死死搂着他的脖子,终被浓烫得苏醒过来,两团满坚的椒一阵弹摇,翘着樱桃核般的尖硬蒂儿猛一摁,鼻音娇腻却又十分自然,毫无作伪谄媚。

 耿照得厉害,片刻不停,又多又猛,仿佛全身精力缩聚而出,白浆里似有一粒粒细小硬珠,蜂拥着冲出马眼时,每一下擦刮都略微疼痛、又极快美的感受,实是平生未曾领略的滋味。

 他心惊之余,不着恼:“本城清誉,全都毁在我的手上!我平不好女,怎地竟在这种时候、这种地方,玷污了水月停轩的弟子!”心中隐有一丝难言的念,浑不似平时的自己。

 这名黄衣少女,自然是黄缨了。巨汉无声无息闯入水风凉榭时,采蓝惊叫一声,立时昏死过去,她却是假装晕厥伺机逃走。

 但黄缨毕竟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女,趴在桥上给淋了大半个时辰,落水前已略为失温,一入冰冷湖中,马上失去意识。

 她呛出最后两口水,气息渐渐平复,只是结实的体仍不停颤抖。耿照定了定神,带她躲到桥墩残柱旁,低声道:“在下该死,还请姑娘恕罪。”黄缨已然醒了大半,只是冻得说不出话来,嚅嗫道:“冷…好冷…”

 似觉腿心有些异样的温热,身体里残留着一丝羞人的余韵,明明冷得全身发抖,面颊却有些汗,心跳急促。她不明所以,心中彷徨,益发偎紧眼前这名陌生的男子。忽听头顶轰隆一声“柱子”猛被了上去…此间哪里有什么柱子?

 两人藏身之处,正是巨汉穿桥面的巨型石刀!桥面破孔探出一张鲜血披面的丑脸,巨汉睁着无神的眼瞳,挥刀径往脚下砍落!(这家伙…是疯子!)为了追杀桥底两人,居然毁坏自己站立的桥面,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?

 耿照抱着黄缨潜入水中,猛向前游。身后一阵暗推送,巨大的石刀倏然没入水中,旋又被刀柄着的铁链拉出水面。耿照心念一动,忙扭身向右游开“唰!”

 石刀二度入水,开阵阵余波,只差几尺便要击中二人!耿照不敢冒出水面,凭一口气向岸边游,眼前突然一团气泡骨碌碌窜升,原来黄缨已吐尽肺中之气,攀着他的两只小手一松,便要浮上。

 耿照赶紧拉住,黄缨挣扎起来,搅得气泡翻涌,一股脑儿冲上湖面。他急中生智,一把将黄缨拉回怀里,低头覆住她的嘴,将空气度了过去…

 回过神时,才发现黄缨攀着他的脖颈,凉凉的嘴着他的,贪婪地汲取空气。她的尝起来没有任何味道,香的、臭的…通通都没有,有种很洁净的感觉。

 形状很小巧,珠却十分丰润柔软,触感细滑,像是切工极细的新鲜鱼脍。两人相拥着,静静下沉,石刀破水的残迹一次比一次远,湖渐渐将他们带向岸边。终于,耿照的气也到了头,两人奋力蹬水“哗啦”一声冲出水面。

 气空力尽,谁也说不出话来,总算免除了彼此的尴尬。耿照揽着她轻轻蹬水,感觉她也开始试着漂浮,指着不远处的两艘舢舨:“你能不能游到那儿?”

 黄缨大口大口气,并不答话,片刻才点了点头。耿照以为她气恼自己轻薄,心下歉然,只说:“你先游过去,我要回头救人。”黄缨又点头,深一口气,低头钻入水中。

 耿照放心不下,又不想令她不快,于是暗中尾随。雨势不减,湖水混浊,为防跟丢了人,他只好游近些个:只见黄缨扭动身子,赤着一双足趾平敛、有如猫儿爪软垫似的雪白小脚,两条浑圆匀称的腿子一屈一夹,蹬水而出,这小翠蛙也似的泳姿在她使来,居然颇为曼妙,说不出的矫捷灵动。

 她身上除了鹅黄肚兜、下半身的杏黄妆花缎裙之外,外衣、裙内的纱等,全都是薄纱细罗制成,雨水打之后紧贴肌肤,雪白的肌透出纹理,便如半一般。先前在水面时霾罩顶,大雨滂沱,尚且不觉。一入水中,却是瞧得一清二楚。

 包覆脯的鹅黄薄缎,遇水顿失拘束,就着身后一看,能清楚看见线以下坠着两团沉甸甸的绵,蒂首尖尖,突出如僧帽一般。

 满腴润,极富弹,纵使水中浮力甚强、阻碍动作,一蹬腿一扭时,双仍是弹动不休,仿佛一对硕大的挂枝桃。

 黄缨的‮腿双‬一开一阖,缎裙掀如花绽,纱里笼着两团雪白股形浑圆翘,全是结实的肌,运动间绷得紧紧的,丝毫不显余赘。

 股间仅一条小小泽是极浅极浅的、桃蒂陷似的粉酥红,至菊门才又稍稍扩延成一小片粉致致的三角形,其间褶看不真切,只觉得十分细小,虚掩着一小撮飘散在水中的卷乌茸,若隐若现,分外人。

 薄薄的纱笼底部上,另有一片细白污浊,遮去了秘处的销魂全景,只透出些许粉轮廓,以及丘上茂密乌黑的发。

 耿照突然意识到:原来是自己适才的荒唐之举,在她底留下了稠浓的浆渍,不由得血脉贲张,几乎要伸手去摸。猛一回神,暗自心惊:“奇怪!我…我到底是怎么了?”

 赶紧钻出水面。黄缨毫无所觉,奋力向前游去,几个起没间攀上了舨舷,被湖推往岸边。耿照强抑绮念,回头去找先前的那条舢舨,谁知桥上战况又生变化…巨汉自从失落了黄缨,直像发了疯似的,把铁链石刀当作流星锤使,出手大开大阖,残败的九曲桥不堪摧折,摇摇坠。

 那蓝衣少女滑到桥面左侧,腿被半毁的护栏卡住,上半身已倾出桥面,长发随风雨飘摇,兀自不醒。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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