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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9章 就是懆
 王芳当下蹙着眉头拉着哭腔说:“老哥哥,你这不是成心欺负人嘛!还没有一下,手就把我的弄得这么疼难受,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。”我马上变了脸色说:“小个女人不是说你特别温顺听话,客人有什么要求都能答应嘛!

 怎么我才来了这么一下,你就拉着哭腔说我做的太过分?既然说的都比唱的好听,那我现在给你个按摩钱了走好不好?”王芳顿时拉住我哭丧着脸说:“这名声如果传出去多不好,你一走岂不是砸了我饭碗?”

 我紧接着王芳的话说:“既然不想砸饭碗,又想名声好听。那你只有等我了衣服,趴过来用嘴啜一阵我的头,让我先玩玩你的了再。”

 王芳沮丧地赶快点了点头,等我出手坐起身掉所有衣服头后,她顿时大惊慌失的说:“我的妈呀!

 本来还想你的头小才这样折腾我,谁知又又长的真像个紫红茄子,头还大的像个红头蘑菇,怪不得你刚才说那些话,手还往我里面伸?原来才是这原因呀!”我得意地咧嘴笑了一下说:“现在见到了庐山真面貌以后,假如你心里感到害怕的话,的事情算了,你啜啜我的头,我玩玩你的了散伙如何?”

 王芳赶忙用温热绵软的右手,紧握住我的头上下捋了几下,秀丽柔的鸭蛋脸上,挂满糖般的笑容说:“老哥哥,你这样玩我的目前还不怎么习惯,等我把你的头啜得非常硬,接着后,再手伸进去好好玩怎么样?这样我起码可以多舒服一会,你还可以挤捏我已经酥麻了的心子。”

 本来第一次掏钱不相识的陌生女人,心里就很想感受一下被伺候到家的那种滋味。谁知我点了一下头,王芳刚伏下身用嘴将头啜了十几下,自己就已经抑制不住怒目金刚似的头了。

 这时我也顾不了多想,将王芳往上一推腾身跳到地上。双手捉住她结实的两腿,往边使劲一拉向上推成个W形状,头朝水糊满的里面一送,股似开足马力的夯土机夯地基一样,立即地动山摇的了起来。王芳却似乎有些受不了的嘴里“嗯…”地哼哼道:“老哥哥,你慢些好不好?

 头不但捣得我心子又麻又酸,底都好像要通了似的特别疼。你也不想想自己的头到底有多长?要是个姑娘叫你这样都给昏了?”

 反正我是在拿自己的血汗钱消费,又不是在打发乞丐。因此没有理睬王芳的身子扭动和嘴里呼喊,尽力了八十几下后。随着她“哦哟…”

 连声尖叫,里面一夹又一松的开始猛力搐,几大股烫热的出来,两腿哆嗦着伸直了在空中蹬时,我也满脸流汗像耕地的牛一样气,头一阵抖,一股接一股的放出了自己那些调皮捣蛋的坏家伙。

 当我伏在王芳身上气时,她用手抹了一把我脸上的汗水说:“老哥哥,我来到你们这里不到三个月,第一次碰到你这么长的头和得这么凶的人。

 虽然里面开始感到受不住,可到后来却达到了从来没有过的高。不相信你现在手伸进去摸摸心子就知道,它保险还在那里一个劲地跳。”这世界真是怪事多,别的姑娘女人都非常怯火把手全部入进里,王芳却主动提出了这个要求。

 毕竟自己第一次嫖兴致还比较高,王芳这么一说,虽然我仍然息个不停,还是伸出右手并拢五指,稍微用了点劲以后,整个就进入了她依然搐的里面。

 这时王芳的里就像热水锅,当我还是用四指的第一指节,在她滑腻的子周围探摸了几圈,接着握住她微微颤栗的子了几下后,又一股热乎乎的到我手心里,她身子跟着抖了起来时,嘴里“喔…”地哼着说:“舒服,确实舒服,舒服的全身简直像化了一样,头都感到晕起来了。”

 我不有些纳闷的问王芳:“听你口音不是北方人,怎么说起男女搞关系的话却跟这里一样,而且喜欢叫我把手入进里面到处摸?”

 王芳把腿岔得更大了些,叹了口长气说:“我原来是湖南怀化食品加工厂的工人,去年因为效益不好停薪留职后,上有婆婆下有快四岁的儿子要供养,男人又得了骨质增生病需要钱治疗,为了生计出外打工就到了这里。

 可现在的活哪那么好找啊!因为男人有病再加上头长得不雄壮,自己旺盛始终达不到足,无奈之下才干起了这个无本买卖。

 虽然这里好多男人也了我好多次,可合自己心意的却从来没碰到过一个。常言道入乡随俗,你们男人的时候又喜欢听那些刺的话,我不跟上学这里的话能行?

 你开始我也没看上眼,可真正光还没有时,我才感到你这个人不但非常会玩,起来还凶得像下山虎一样特别勇猛,我也舒服的像散了架。为了能拉住你成为我的常客,所以才由着你随便玩里面了。”

 王芳说完我又玩了她里面一阵,她看我的头又硬了起来后,翻身起来叫我上了仰面躺下,用双手她两个悬垂的肥硕房,声明再一次不要我一分钱,自己上下晃动着得达到了几次高

 搂着我休息了一会儿时间,用卫生纸擦净了头和卵蛋上的分泌物,穿好衣服下我给了她二十元就分手了。

 此后我除了别的女人和姑娘外,又找王芳了十几次,里面仍然少不了玩个彻底痛快了才行,来月经时就在她肥硕绵软的房中间意的打个炮,完事后给上五元钱立刻抬股走人。

 可到七月下旬我再找时,听小个女人说她已经回老家了。正是:几度寻觅花丛中,风常断魂。喜莺燕,得陇望蜀谋芙蓉。有心为乐,无意争。叹一时风,一场雨,一梦空。(全文完)

 ***由于改革开放的逐步渗透到了西北,所以当Y县大街上,也出现了许多语言各异、不清楚从哪些地方来的靓丽女人和姑娘时。

 处于好奇经过暗地里打听才得知,原来她们都是靠下面那张嘴挣钱,现在时髦的名字叫“小姐”唉!不明白还稍微好些,一旦明白了她们的真实身份后,我那孽就像黄鼠狼嗅到了的气味一样,立刻就不安分了起来。

 自己心里虽想亲近那些小姐,可由于和她们不熟悉,贸然上前搭讪万一遭个白眼,对我来说总是大丢脸面。而我花心的种子,自从在小个女人那里食髓而知甘味后,由于决心始终表现在了嘴上,一点也没有落实到头上。

 现在有了这么多适宜于快速成长的土壤,它不发芽开花结果岂不是成了咄咄怪事。尽管小个女人那里的五个货我都了个遍,可心里始终满意的也只有王芳一个人,其它几个也不过是蜻蜓稍微点了一下水而已。

 王芳一回老家后,到县府路北面逛的次数随即就少了许多。当时间一晃进入八月,Y县的气候也随着变得越来越燥热。

 一天中午,我下班急匆匆上街,准备到寇老二所在的饭馆里面,去买他那调的汁子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的面皮时,无巧不奇的快到Y县大十字处,面遇上了小个女人。

 小个女人一见我像碰到财神似的,立刻将我拉到了一座楼的拐角处,因为一段时期的频繁交往,跟我已经非常熟悉,所以一张嘴立刻咧了老大,满脸挂着甜腻的笑说:“哎哟,我的老哥呀!你咋好长时间不去我那里了?”

 我信口雌黄地编造自己回了一趟老家,才来了没几天后,又接着说:“你那里的小姐我都了个遍,除了王芳听话、乖巧懂事还可以外,对其它几个我没什么太大的兴趣,你说去了能干什么?”

 小个女人左右瞅了瞅,就开门见山的说:“老哥,自从王芳走了,我知道你对那几个不感兴趣。

 现在从四川来了个十七的小姐叫么妹,个头虽不高嘛!模样长得还可以,就是价钱稍微贵了那么一点,包括我的介绍费一共是五十。你如果心里想一下,我现在就领你到她单独住的房子去咋样?”

 我手指了指天上火辣辣的太阳,挂着一脸苦相说:“你也不看看这天,就像热死贼的一样。假如再趴到那个么妹身上着一出劲,岂不是汗都把人的受不了了吗?

 况且我还买上面皮,回家吃过了要睡午觉。她的里里外外又不是用金子镶出来的,我的钱又不是弹弓打来的,凭什么要掏一倍多?”

 小个女人马上瞥了我一眼说:“哟…天气再热,还能热死人?汗得多了好啊!滑唧唧的起来才带劲。三棰两完了稍微洗一洗,回家吃过面皮了睡午觉,眼一眯就过去了。

 么妹钱要的是有些多,可一份货一个价,人家才从老家出来卖时间不长,你去看看她以后,再决定咋个样?”反正自己是贪得无厌的猎者,小个女人是皮条客,彼此又都是过来人,对她就是说些过头话也无伤大雅。

 所以口无遮拦的当即调侃道:“啧…看你把话说得就像吃了灯草灰一样容易,我就是你,也没有这么轻巧啊!”小个女人的瓜子脸立刻一红,杏核眼很快斜乜了我一下说:“老哥喜欢的都是那些漂亮小姐,我一个老白菜帮子哪能瞅在你那眼里?

 尽管我俩认识了这么长时间,背地里也听她们说你的头特别长,起来花样还非常多。心里虽然也偷偷想尝一下到底是个啥滋味,可就是见了面不好意思吭这个声。现在你既然这么说了,看啥时方便了我?”

 想不到本钱好了也有人心里时常挂念,我由不得沾沾自喜的同时,嘴里自然把话丢了出去说:“还不是那几个卖货,在你跟前胡吹我的头罢了。

 其实它只不过长得比别的男人,稍微长那么些而已。你既然偷偷在想又不好意思说,我足一下你倒可以,怕就怕给来个狮子大张嘴,也要和那些货们同样的钱?”

 小个女人马上向我抛了个媚眼,扭着水蛇半撒娇半嗲笑说:“哟…老哥咋把我说得像她们那么贪心呀?

 只要你真有那个意思,一下呗!要那个怂钱干啥?只要你的头确实能把我舒坦,以后多我介绍的小姐,那几个钱不就随便来了不是?”  m.xIehO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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